民主行动党依斯干达公主城国会议员林吉祥于2020年10月11日(星期日)在振林山发布的媒体文告:
卡达山杜顺姆鲁社群在沙巴创下历史,拥有两名副首席部长,可是这只是让杰菲里和佐津得利,还是也让百万人的卡达山杜顺姆鲁社群得利,只有时间可以说明一切。
卡达山杜顺姆鲁社群在2020年沙巴州选举创下历史,拥有两名副首席部长,即沙巴立新党主席杰菲里博士和团结党副主席佐津昆沙郎。
这只是让杰菲里和佐津得利,还是也让百万人的卡达山杜顺姆鲁社群得利,却只有时间可以说明一切。
可是,这对卡达山杜顺姆鲁社区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因此,甄妮拉欣邦在Kepayan的民主行动党妇女大会上,强烈抗议解雇沙巴社区领袖。她声称,终止原住民领袖的服务将削弱原住民法院的制度。
此次解雇是基于州秘书沙法乌东在10月2日签署的一封信,并且是根据前一天州议会的一项决定。
结果,所有社区领袖,包括社区发展领袖、村庄社区管理委员会领袖、地区领袖、原住民领袖和村长,都被解除了职务。
甄妮说:“终止所有原住民领袖的行动不仅会削弱原住民法院的制度,还会削弱乡村地区的所有社区。
“这项决定造成了不必要的焦虑,并且肯定会给原住民社区带来不便,特别是那些需要在村级进行地方婚姻登记、婚约、地方法庭案件和仲裁的人。”
拉欣邦声称,新成立的沙巴人民联盟(GRS)政府干预当地法庭系统是不负责任之举。
她说,任何替代原住民领袖的决定都应该尊重当地法律,并且与地方事务委员会和州原住民事务部门进行协商。
这项决定令人非常质疑,因为在解雇原住民领袖时,州议会成员还没有宣誓就职,负责原住民事务的职务尚未确定。
两位卡达山杜顺姆鲁副首席部长是否只会让让杰菲里和佐津得利,而不是让卡达山杜顺姆鲁受益,根地咬宣誓石问题成了关键的考验。
今年的马来西亚日很独特,原因有两个:第一,马来西亚在马来西亚日爆发了10,000个新冠肺炎病例,似乎宣布了马来西亚第三波新冠肺炎大流行的来临;第二,首相丹斯里慕尤丁明显地缺席了根地咬宣誓石的纪念活动。该纪念活动的宗旨是支持根地咬宣誓石的有效性和合法性。
丹斯里慕尤丁反而出席了在诗巫举行的另一场马来西亚日活动。他在会上宣布成立1963年马来西亚协议(MA63)特别委员会,以便讨论悬而未决的MA63课题。
然而,对于成立一个重要的委员会,这是马来西亚历史上首次没有宣布完整的委员会成员名单。一个多月后的今天,完整的委员会成员名单依然没有公布。这确认了首相的宣布其实是一项公关举动,而首相本身并没有认真看待这个委员会。
此外,在主要的地点都竖立了布告板,宣布首相将参与根地咬宣誓石的活动。然而慕尤丁于马来西亚日当天缺席在根地咬宣誓石的那场纪念活动,不禁让人质疑国盟和沙巴人民联盟政府是否认真捍卫宣誓石上的三项承诺——“沙巴的宗教自由”、“沙巴的土地由沙巴政府管辖”以及“政府尊重并维护沙巴人民的传统习俗”。
州议会是否决心在新一届州议会的第一次会议上提出一项特别动议,以重申根地咬宣誓石的有效性和合法性?更重要的是,确保从11月2日开始的国会预算案会议中有一项议案是,批准根地咬宣誓石的有效性和合法性,并是否会列入1963年《马来西亚协定》特别委员会的议程?
杰菲里在纪念活动上接收了卡达山、杜顺和姆鲁原住民首领提交给首相的根地咬宣誓石备忘录。那么内阁在被新冠肺炎疫情重创和瘫痪之前,是否讨论了有关的备忘录?
近半个世纪以来,无论是国家领袖或沙巴州领袖,都完全忘记了根地咬宣誓石。直至2010年3月,我和民主行动党两位国会议员张念群与林立迎以及当时唯一的沙巴州议员黄仕平走访根地咬。
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过根地咬宣誓石,因为没有人曾提及它,甚至是沙巴国阵的国会议员也不曾在国会提及。
根地咬宣誓石铭记了沙巴于1963年加入组建马来西亚时,给予内陆沙巴人的历史性承诺。这些承诺是宗教自由、土地将永远是州级事务、政府将永远尊重和维护传统习俗。
我在2010年3月参观了根地咬宣誓石,明显看见为了得到内陆沙巴人支持成立马来西亚,而郑重保证将赋予他们的三项权利,后来并没有兑现和实现。
结果,我成为第一位在国会上提出根地咬宣誓石问题的国会议员。自此,沙巴的民主行动党国会议员,特别是黄仕平和已故黄天发,不断在国会提出这个问题。接下来,亚庇的现任国会议员陈弘谦和山打根国会议员黄诗怡也继续提出有关课题。
沙巴民主行动党还发起一场“宣誓石觉醒运动”。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名言“人与政权的斗争,就是记忆与遗忘的斗争”,最适合用于宣誓石觉醒运动。
如果拥有两位卡达山杜顺姆鲁副首席部长不仅让杰菲里博士和佐津得利,而且让百万人的卡达山杜顺姆鲁社区也得利,那么新的沙巴州议会应通过一项特别动议,以重申根地咬宣誓石的有效性和合法性。更重要的是,确保从11月2日开始的国会预算案会议中有一项议案是,批准根地咬宣誓石的有效性和合法性,并列入1963年《马来西亚协定》特别委员会的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