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登政变迎来一周年,马来西亚人仍未忘记民选政府被推翻的背叛和伤害,国盟政府除了糟糕防疫表现让人嗤之以鼻,一系列的收买议员和策划篡夺州政权的动作,也让许多州陷入动荡,发展停滞不前。

沙巴选举导致疫情爆发

慕尤丁透过收买议员跳槽夺取柔佛、马六甲、霹雳、和吉打州政权后,开始食髓知味地派韩查再努丁到沙巴策划政变。在撤控慕沙阿曼的贪污案件,成功替他解围后,慕尤丁不顾疫情,开始把魔爪伸向沙巴。

然而,原任沙巴首长沙菲益不愿坐以待毙,被迫解散州议会让沙巴在疫情下进行选举。最终,沙巴选举导致第三波疫情的爆发,国盟的贪婪和慕尤丁妄为让举国上下的防疫努力受到重挫,使马来西亚陷入疫情的泥沼中,久久无法自拔。

地方议员真空
此外,貌合神离的国盟成员党在“凑数”夺取州政权后,对于如何“分赃”始终无法达成共识,尤其在伊斯兰党成为执政党一员,以及阿兹敏派系又觊觎马华/国大党的政治版图等原因,让原本就僧多粥少的市议员位子,至今无法妥善分配。

国盟成员党互不相让导致谈判陷入僵局,造成市议员位子出现悬空,除了地方上的民生问题无法解决外,地方发展也因为市议员的缺席,让民众损失不少用以建设/维修包括:道路、排水道和公园等公共设施的拨款。

新村村长难产
阿兹敏的强势也导致国盟的新村村长难产,负责新村事务的房屋及地方发展部长祖莱达,要求所有新村村长必须效忠敏派,直接无视马华的存在。然而,敏派在许多新村根本没有基层,甚至完全找不到人选,只好继续悬空拖延。

村长的难产对新村造成的损失甚大,由于拨款必须汇入新村管委会的户口,因此许多中央拨款无处下放。其中,祖莱达在国会也承认,由于未委任村长和管委会,数千万的新村发展拨款在过去一年无法发放。

无论如何,没有共同的治国纲领,只有夺权分赃默契的组合,在这一年来除了热衷于内斗,始终无法有效让中央、州政府和地方政府顺利运转,除了马华与敏派在地方上争得焦头烂额,慕尤丁甚至宣布紧急状态来防止巫统的反噬,而在疫情持续严峻下,人民也只能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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