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失望而困惑的行动限制令

在全球都被笼罩在新冠肺炎的阴影之下,马来西亚自然也是无法免疫的。 长期处于安逸而无天灾情况下生活的马来西亚人民对这场来勢汹汹的病毒疫情,显然是处于相当无知无觉的;然而,政府不是人民,而是管理整个国家、处理所有社区及照顾全部民生的机要机构,这个机构光有理论知识是不够的,还必须要具备更长远的目光及居安思危的意识,才能担得起“国家大事”。   新冠肺炎在马来西亚大爆发,确诊人数破千,情况已属高危状态,而且我国目前的疫情趋势正如意大利目前的情况一样,若不加以控制,确诊与死亡人数迅速飙升、医疗体系崩溃,这些都是可以预见的悲剧。 因此,政府所颁布的行动限制令是绝对必行之策,并且需要全民配合。 可惜,政府在实行限行令时的种种错漏、各种后知后觉而朝夕令改,使限行令几乎变成“加速扩散病毒令”。 慕尤丁首相在3月16日晚上10点才透过全国直播,宣布3月18日至31日为行动限制期,但在此之前已经放风说会有重大宣布,让所有人误以为是封城,所有商业活动及交通都停摆,因害怕粮食不足,而群起到超市扫货,这已是严重失误;结果正式宣布时,才表明是“行动限制”而非“封城”,超市、药房等日常所需商店仍可营业,粮食也还会提供,根本就不是封城,然而人们聚集在超市里抢购粮食却早已成为传播病毒的潜在危机。 而慕尤丁当天的宣布,也仅为宣布,关键的执行细节别说民众听得一头雾水,连官方执行员都不知所措,尤其以交通运作最为混乱。 首先,跨州行动是如何管制的? 先规定人民都要到警局填写跨州申请表,结果导致一堆人蜂拥前往警局申请;原本应该严厉禁止的人潮集会又变成了另类的“集会”后,总警长才慌忙终止跨州申请。而后,人民可自由跨州了,因为两星期的停工停课,大家天真地以为假期到了,引发各种回乡潮,不得已现在又要申请跨州了,请问到底是要申请还是不要申请呢? 跨州都搞不定,跨国就更难搞了。 30万马劳无法停工,只好17日时都涌去新加坡,再次造成人潮汹涌不说,能够留在新加坡的,住宿成问题;不能前往新加坡的,面临丢失工作、生计的问题;如今,却又再开放可让他们可以到新加坡,但需留在那里直到限行令结束,这叫马劳们该何去何从呢? 既然要限制国民行动,JPJ等柜台早就该停止运作,然而限行令执行3天后才关闭,难道交通部还活在古代,需要3天飞鸽传书才收到指令? 另外,公共交通及长途巴士都还在运作,是否意味着人们还是可以自由跨州?警方在设置路障时,还查获有民众包下整辆长途巴士,从吉打到马六甲游玩!警方到底该不该罚那些民众呢? 身为国家领导人,慕尤丁理应十分熟悉国民们的“脾性”,早在宣布限行令的时候,就该提醒再提醒民众,这两星期不是假期而是抗疫,必须留在家中、注意卫生,如非必要都绝不可出门。然而,慕尤丁却好像第一天认识马来西亚国民般,在实行限行令时,才发现大家都不遵守限行令(另一方面也是限行令实在叫人不明所以),只好又开直播呼吁国民留在家中,难道限行令竟还是一套连续剧,需要分上中下好几集来播出? 此次疫情是全人类的共同抗争,因为病毒不分人种不分宗教也不分民族,任何人都可以是病毒传播者,因此才需要限制人们的活动范围,以便控制病毒的传播。 马来西亚人民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限行令政策,政府早就该考虑到此令的推行,需要明确而一致的政策,才能达到预期中的效果;然而,政府却在如此关键重要的时刻,彻底暴露他们协调不足、后知后觉、缺乏远见性,甚至优柔寡断的一面,着实令人民失望不已。

2月政变瘫痪希盟,酿成冠病蔓延

阿兹敏和慕尤丁走后门推翻希盟政府,政权动荡真空期间,新冠病毒乘虚而入,在吉隆坡大城堡万人宣教活动上大肆蔓延,成为大马冠病疫情的最大爆点。 希盟掌政期间,副首相旺阿兹莎、卫生部长祖基菲里建起强大防线,成功挡住新冠病毒入侵。 当时,确诊病例只有22宗,全部痊愈。 2月16日到2月27日期间,无人确诊新冠病毒。 不过,喜来登政变动荡,希盟垮台,没人把关。当时卫生部只是建议民众尽量减少外出,没有遏制万人宣教活动。 根据《当今大马》所翻译的《路透社》,卫生部长阿汉峇峇指出,大马700多名确诊病患中,宣教会参与者就占了三分之二,而且2人不幸逝世。 “喜来登政变”期间的宗教集会,获约1万6000人出席,其中1500人为外国人。由于参与者数量十分庞大,目前尚无法查明谁把病毒带到活动上,或感染源头在哪里。 《路透社》透过采访多国出席者,并检阅社交媒体上的活动照片和贴文后判断,2019冠病病毒或透过多个管道,在宣教会上传播。 据报道,在这场人潮拥挤的宣教会上,与会者须搭乘接驳车往返住处及清真寺。根据社交媒体上流传的名单,参与者来自加拿大、尼日利亚、印度和澳洲等数十个国家,其中更有中国及韩国两个疫情重灾区的公民。 数百名信徒在清真寺内并肩祈祷,一些与会者贴出的自拍照更显示,他们与别人共享食物。一名柬埔寨与会者指出,他们也在用餐时共用盘子。 今年30岁的柬埔寨与会者在柬埔寨马德望(Battambang)省一家医院告诉《路透社》记者,宣教会的参与者彼此坐得很近,互相握手也是常事。   难以确认谁传给谁 “在宣教会上,许多国家的人互相握手。当我遇到别人时,我也握手,这很正常。我也不知道我被谁感染了。” 无论如何,这名参与者担心在自己所属的清真寺遭受歧视,因而要求匿名报道。他已在本周一确诊。 另外两名与会者则透露,宣教会上没有领袖谈到洗手、冠病疫情以及其他防疫措施。不过,大部分出席的信徒都会定时洗手。净身洗手是穆斯林膜拜的一部分。 宣教会爆发疫情后,新加坡退休外交官比拉哈里(Bilahari Kausikan)便在面子书直批大马政府不负责任。 “吉隆坡宣教会……可能会导致区域内的疫情升温,当局允许这样的活动举行是不负责任的。” 实际上,大城堡宣教会并非全球首个暴发疫情的宗教活动。此前,韩国大邱市新天地教会也爆出数千起病例。   政府并未实施禁令 另外,44岁的大马籍男子卡林(Karim)也是宣教会确诊病患之一。他坦言,政府应该取消这项活动。 “我们有点失望,疫情爆发后,人们全怪罪我们。这是不公平的。当时(政府)并没有禁止我们集会。” “现在我担心,因为我确诊了。请帮我助祷。” 不过,34岁的吉隆坡宗教老师库再法(Khuzaifah Kamazlan)则为宣教会护航,指活动举行时,大马仅有25宗确诊病例,情况并不算严峻。 “我们当时并不担心,因为那时2019冠病疫情看似已受到控制。” 库再法也指出,一些出席信徒至今仍拒绝接受冠病检测,反之,选择依靠上苍保佑他们。至于他本人则已接受体检,结果为阴性。   东南亚多国爆疫情 《路透社》报道,首相署、卫生部,以及宣教会主办方,即国际伊斯兰宣教组织的Tablighi Jama'at都拒绝对此事置评。 而大城堡清真寺也已在上周二闭馆无法联系。 目前,东南亚多国都有宣教会出席者宣告确诊。 其中,汶莱的56名确诊病患中,就有50人都曾出席这场集会,而柬埔寨则有13宗。新加坡和泰国则各有5名及2名病患与这场集会有关。 此外,宣教会共有近700名出席者来自越南、菲律宾和印尼。如今,这些国家也正追踪出席者的健康状况。

草率落实,人民不安

新冠肺炎疫情在短短几天内爆发,大马各州沦陷,截至3月17日确诊病例已高达673宗。 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刻,首相慕尤丁不仅没有解决疫情的持续发展,反而在上周末竟还抽空去打高尔夫球;而新政府还忙着吵官职分配不均、空姐制服、童婚计划等,让危机持续下去,导致今天面临疫情失控。 由于国盟的夺权行动,让国家出现权力真空,进而导致政府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取消所有的集会,减少人群的频繁接触,才让病毒扩散,吉隆坡大城堡清真寺伊斯兰传教士集会就是其中一个案列。 由于疫情的恶化,慕尤丁终于宣布落实行动管制令。但是在仓促的规划下,管制令不仅让人民感到非常混淆,而且也出现满满的漏洞,最终加深民间的恐慌。 其中,禁止人口出入我国,在新加坡和泰国工作的大马劳工将会收到极大的影响,尤其是新加坡的大马劳工高达30万名。众所皆知,新加坡各机构单位大量聘用大马劳工,他们是否能提供住宿给这些大马劳工也是新加波政府面临的极大挑战。 在落实管制令之前,不知国盟政府基于什么心态,居然“预告”所谓“重大宣布”,导致民众误会为封城消息,以为商店都不会营业,在惧怕粮食短缺的情况,各大超市都掀起抢购热潮,民众纷纷购买大量的日常用品及粮食储存,大部分商品都已被一扫而光,而这过程中,又造成人潮聚集一堂,无疑为帮助病毒更加扩散。这也证明民众对政府的防疫政策完全没有信心,因为到目前为止,政府并没实行任何计划以确保所有人民在这期间都能得到足够的必须品。 遗憾的是,拥有庞大的内阁阵容却漠不经心,所有的决策优柔寡断并没有一致协调,而人民的不安只会持续增加。尽管如此,人民不能就此放弃,疫情当前,当下首要的任务就是做好本分,若非必要就不要出门,好好待在家中,同时务必要注意好个人及家庭卫生,杜绝病毒持续蔓延的可能性。 民众自身需积极做好防范措施,才能让疫情得到改善;国盟政府的无能,先记在心里,等疫情解决后,再慢慢清算问责。  

新冠肺炎mysalam早就有受保!即刻申请! 多一份保障就是多一份安心

世界卫生组织(WHO)正式宣布新冠肺炎Covid19进入全球大流行;而为了支持与帮助抵抗疫情,新政府拨款100万令吉推出了“Covid19基金”,并希望民众慷慨解囊,以帮助那些受疫情影响的人士。 虽然这个基金计划一出,就在社交媒体上引起一片哗然,但无可否认这其实是有利于民众的政策。 只是,人才济济的新政府或许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太旺盛,而“忘记”了希盟政府在早前推出的mysalam健保计划,其实早就把新冠肺炎列为其中一项受保的疾病。 凡是确诊患有新冠肺炎、并已登记mysalam健保计划的人士,在接受14天隔离期间,每一天都可获得50令吉的援助津贴。 Mysalam本是希盟政府于2019年就开始推出的免费严重疾病保险计划,让B40低收入群体,并领取生活津贴援助金(BSH)的人士在面临突发严重疾病时也可被保障。实行一年后,政府也关注M40中收入群体的财务状况,便决定将mysalam健保计划的受惠群扩大到M40群体。 在mysalam健保计划中,涵盖45种严重疾病;若M40群体被确诊患上相关45种严重疾病中的任何一种,都会获得一次性4000令吉津贴及每天50令吉的住院补贴,最多14天;而B40群体则获得一次性8000令吉津贴及每天50令吉的住院补贴,最多14天。 早在全球新冠肺炎肆虐时,mysalam健保计划就特别也涵盖新冠肺炎在受保疾病内;若被确诊,将可获得每天50令吉(最多14天)的住院补贴;若因肺炎而引发45种严重疾病的任何一种,亦可获得一次性津贴哦! 如果“Covid19基金”真的有帮助到受影响的人士,让他们在隔离期间真的可以获得基金里每天100令吉的援助津贴,那也是造福人民的一件好事。 这里是温馨提醒民众,mysalam健保计划仍然接受民众申请,还没申请的人,赶快去申请吧! 毕竟,多一份保障,多一份援助基金,对某些人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提了他可能会发烂渣),但对真正需要的民众来说,却能解其燃眉之急! 欲申请mysalam健保计划,请浏览: https://www.mysalam.com.my/b40/info/  

早知今日疫情,何必当初政变?

巫统总秘书丹斯里安努亚慕沙于日前所发推文的“建议”,让来自诚信党的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继续留任,直到新冠肺炎危机解决为止。 此建议极不厚道并有“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之嫌,同时更曝露“国民联盟”内竟毫无可用之才来压制目前开始不受控的疫情大爆发,实在令人感到遗憾之极。 再者,安努亚也表示“与其忙著散播假消息与诽谤,不如深入了解人民的意愿。”;这是否意味着巫统变相承认过去一直以假消息与诽谤希盟政府,并且枉顾人们的意愿来组成后门政府呢?这个问题恐怕只能让巫统与伊党自己自圆其说了。 既然巫统认为,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是最佳卫生部部长,为何居然选在疫情爆发的情况下,与叛徒策划政变,谋夺了希盟的政权,导致努力抗疫的祖基菲里无端端变成前任? 如今,疫情开始不受控,这个烫手山芋,巫统不愿接、伊党不敢接、马华和土团又没资格接,就想把前卫生部长找回来,是不是至少也应该先向祖基菲里道歉呢?为自己在局势动荡期间,没有帮忙还添乱不少,安努亚应该先向祖基菲里与人民道歉才对! 然而,安努亚却说他是在“给机会祖基菲里控制新冠肺炎至疫情结束为止”。此言实在令那些为国家付出与牺牲自己安康的卫生官员感到心寒,根本就只是当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是口罩!疫情过了就可以丢了?连卫生部长的遭遇都如此坎坷,叫底下的官员如何相信目前的政府会真正体恤他们的辛苦? 不过,无可否认,目前疫情愈发严重,加上超级传播者已出现的情况底下,马来西亚的确不可再任由卫生部正副部长都悬空的情形继续下去。 我们虽然严厉谴责后门政府为夺权而枉顾人民安康,在疫情肆虐期间,以各种阴谋诡计地发动政变;但仍希望他们现在真的能够以民为重,尽快安排合适人选出任卫生部长一职。 马来西亚本就具有良好医疗设备与丰富抗疫经验的医护人员及卫生部官员,但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也难以发挥真正作用。 希望现在的执政“联盟”,投入真正的“救国”工作,而不是想着如何利用完他人后就一脚踢开。  

疫情肆虐 注意健康 若有症状 请勿逃避 全国17实验室能检测病毒

  武汉肺炎疫情仍在蔓延,火箭报呼吁各界人士在防疫的同时,若有任何症状,勿要因为惧怕隔离而拖延医治,早日检测自己是否受感染,也是给自己与他人一份安心和准备。 卫生部自1月30日,在经过医药研究中心(IMR)的培训后,全国12家政府医院的实验室及5间公共卫生实验室(MKA)都能够进行武汉肺炎病毒检测(real time RT-PCR 2019-nCov)。 以下为12家政府医院实验室及5家公共卫生实验室(MKA)的名单: 实验室工作人员每天(包括公共假期工作),在上午7时就做好准备接受医院提供的样本进行检测,以确保检测结果能在24小时内公布。卫生部强调,只有通过能力测试及受训练而懂得使用个人防护设备的人员才获准进行检测。 同时,通过双溪毛糯公共卫生实验室所给予的培训,武汉肺炎病毒测试也扩展到私人实验室。 对于实验室人员的作业程序,卫生部解释,职员在接获样本后,就记录在案,随后样本将会送到二级生物安全(BSL2)实验室;实验室人员需身穿防护设备,以进行两道程序,分别为分离一些用作灭活病毒的临床样本,及进行病毒测试。 火箭报也在此感激所有医药研究中心、公共卫生实验室还有政府医院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为了此次疫情而辛勤工作;尽管他们的努力未必被大家看到,但为了公共卫生健康与国家安全,他们依然紧守岗位,可谓是社会上的「无名英雄」。

欢迎回家!

  欢迎马来西亚国民归国! 由我国飞往中国武汉撤侨的包机,在今日清晨5时57分安全达到吉隆坡国际机场(KLIA)! 此次基于发挥人道精神而进行的撤侨任务顺利进行;机上人员包括12名机组人员、随行的8名官员、107名在武汉的马来西亚公民与他们的配偶和子女,以及8名使馆官员。 负责此次撤侨行动的亚航班机为AK8264,在周一(3日)下午3时50分起飞,并于当晚9时抵达武汉。 回到马来西亚后,所有乘客并没进入机场范围,而是直接从机上移步到巴士,再被载送到航空灾难单位(ADU)进行健康检测。 当局使用了5辆马来西亚消拯局专用巴士载送乘客到隔离中心;同时司机和工作人员都全副武装地做好安全措施。而所有回国的乘客都戴上了口罩,以保护自己也保护别人。 所有回国者在航空灾难单位(ADU)进行健康检测后,身体健康达标者会被送往隔离中心,进行长达14天的隔离措施,在确认身体未受感染后,才可回家;而健康未达标者则会直接送往医院进行治疗。 国家灾难管理机构(NADMA)早前就有消息指出,我国消拯局的危险化学物品处理队(HAZMAT)在吉隆坡国际机场航空灾难单位里,搭建起临时帐篷、设置流动厕所、消毒区域、紧急区域和等候区域。 令人感到欣慰与感激的是,参与此撤侨行动的各单位人员都是第一时间自愿参与;马来西亚人共同进退、绝不放弃国家子民的精神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