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有心人趁机分裂我们
文:依斯干达(Raja Ahmad Iskandar Fareez)民主行动党武吉免登社青团组织秘书这段日子,身为马来西亚公民的我们几乎每隔不到几日,就会被一些令人发指的社会极端舆论所困扰。这些舆论虽然让我们感到无力,但也促使我们提出一些观点及看法。
在面对错误的资讯作出澄清或解释,是我们人类的自然反应,但这种“善意”往往却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最终让“讨论”沦为“争论”。原本可能只是一个区区地方性的课题,却无奈迅速发展成全国性议题,激起不同社会群体的过度反应。
我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尽可能不在“Timah事件”发酵之际火上加油;但回头想想,若我们都选择沉默,极端的政敌将很有可能持续运用这类种族与宗教课题,煽动人民之间的仇恨情绪。
针对这类课题,我近期接受了半岛电视台(Al Jazeera)的采访,提出:“这绝对不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后一次”,指的就是这类政客用来达至政治目的,所发表的极端言论。而这些极端的言论往往都是半真半假,甚至是彻头彻尾被捏造出来的谎言。
我认为,极端政客仍会在未来的日子持续运用这些手段玩弄选民情绪。但身为马来西亚公民,我们有责任戳破这些谎言,阻止这些「危险思维」的肆虐。
火箭广场:新瓶换旧酒的新首相
自509大选以来,在短短三年内,我国诞生了三位首相,分别是敦马,慕尤丁和沙比里,平均一年一位。长年的更换首相,导致政策没有延续性,政局不稳,外资却步,国盟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希盟的敦马开大门走大路,在大选中战胜对手当上首相,可谓名正言顺;国盟的慕尤丁则凭借着旁门左道,背叛与他一起打下江山的希盟,背叛人民在509的委托,与巫伊里应外合,发动喜来登政变当上首相,因此也获得后门首相的骂名。
马哈迪
慕尤丁没有政绩可言,在他领导下,确诊没有最高,只有更高,医疗系统濒临崩溃,特别在巴生谷一带,前线医护人员苦不堪言。慕尤丁也滥用紧急状态作为他的政治保卫战,冻结国会,践踏民主,不惜冒犯元首。此等毫无建树且不忠不义的领导人,在其他民主国家早就下台负责,奈何他脸皮够厚。
然而,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慕尤丁当初如何背叛希盟,如今他就以相同的方式狼狈下台,那就是遭同僚背叛,应验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不要脸的慕尤丁在辞职演讲中玩悲情牌,用哽咽的语气表示自己是如何的伟大,为了不让盗贼脱罪,被迫辞职......慕尤丁当初不也是靠这些所谓的“法庭帮”的支持,才得以当上首相的吗?怎么突然就选择性失忆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国家元首打脸慕尤丁政府
国家皇宫上次两次帖文要求召开国会后,这次罕见指名道姓,怒斥首相署部长达基尤丁,公然在国会这神圣的殿堂发表不实言论,已经误导一众国会议员。
事情是这样的,7月24日,达基尤丁和总检察长依德鲁斯通过线上会议觐见国家元首时,元首已经御准必须先在国会提呈与辩论才能废除所有紧急条例。
国家王宫
然而,7月26日,也就是国会特别会议的第一天,达基尤丁表示,紧急条例已在7月21日,由内阁议决废止。多名国会议员要求达基尤丁交代,此举是否已获得国家元首御准,不过,达基尤丁一再回避,明显心有鬼,事实也是如此。
掌管法律事务的首相署部长达基尤丁
火箭广场:后疫情时代的社区经济 和永续发展契机
马来西亚受新冠疫情纷扰迄今已超过一年,这段期间人民日常的户外活动受限,进出口贸易和国内传统产业也遭遇严重冲击。但我们也无法否认的是,在这一、两年艰峻的经济环境中,创新与转型的契机亦成功让一些中小型的传统产业有了崭新面貌,其中以透过重新设计产品包装、文化创意元素的增设、或是线上销售平台的设立等,吸引更广泛年龄层与群体的参与,扩充了市场就业率,创造出不少经济价值。
随着各国疫苗的相继推出与配制,经济与社会结构虽已在疫情期间型构出了新常态的面貌,但社会所经历过的经济低靡,还是让消费市场的发展一度出现了内卷化现象,故此重新检视並思考永续(Sustainable)的重要性,及社会互助等社区经济(Community Economy)面向的可贵性,或许是这未来2至3年间,刺激经济復甦期的另一种可能性。以下将透过两个以社区经济理念操作的实际案例来探究其可行性。
绿色根本:农业、土地与永续经营
笔者在疫情初期,有幸参与了非政府组织——日出希望,所提办的粮箱计划,其主要参考社区支持型农业(Community-Supported Agriculture, CSA)模式来运行,並因地、因時制宜,对运作模式进行了适度调整。该组织的执行总监刘德全提出,此项计划务必以协助务农者度过这段市场滞销期为初衷,并加以代销、包装、故事撰写与运送到府等服务来作为执行模式。
这项在柔佛居銮(Kluang, Johor)执行的实验性计划,在团队成员於初始阶段联系及采集相关农产品时,发现这些滞销的农产品多为原本要出口到邻国新加坡、甚至中东、欧美地区的「上等货品」,却因工作行动受限(南洋商报 2020)、「加强版」行動管制令导致的运输限制(中国报 2020)、民众恐慌的心理因素等等严重影响了销售量。
蔬果盛产滞销的问题,与农民被剥削的命运是牵连在一起的。长久下来,低廉的利润或许只会迫使农民为提高产量,变相增加农药的使用剂量,最终导致土地贫瘠与受污染的速度越来越快。因此,日出团队以不低于市场价格购入,除了以保护土地为理念,更重要的目的实为提升地区性的粮食体系,让农民放心耕种,减少对于农药的依赖,坚持种出好菜,最终让地方居民吃得安心。此理念的置入遂在网路上成为新的销售卖点,吸引了中产阶级的青睐。
刘德全认为在一些地方小镇,农民与地方呈现着:「农民←→农产品←→消费者」,简单亦紧密的生活粮食连带关系,甚至消费者与生产者(农民)间还可能有着血缘关系存在。社区经济的发展,强调人与人之间相互信任,而消费端正是这段信任关系中非常重要的信心赋予者。在几次的交易回馈中发现,当消费者能够知悉每日所食用的蔬果来源、农产品质量及种植者背景的情况下,他/她们更能够接受以高过于市场的价格,来持续购买这些农产品;农民也因其生产的农产品带来荣誉感,並得以与素未谋面的消费者取得互信关系,种出更多的好菜、好果回馈给消费者。环境绿化及经济信任关系,即在此脉络中发展起来。
无论如何,当菜市场逐步恢复运作,新马两国的粮食运输体系重新连接后,此实验性计划即告一个段落。但值得大家参考的是,日出希望这种代销模式,无形中也产生出一条新的产业链,而所涉及的群体包含了农民、地区性运输业、网路行销、文创产业、农产品设计包装,甚至还可能在疫情之后发展成为社区旅游的其中一个连结点。
当整个小镇经济的互助系统被建立起来,人民才会开始重视自己生活的土地,进而直接推动人民对于环境的保护意识。此时再加上整个地方产业链所涉及的经济活动开始活络起来,即可在地方形成一种不可复制、自主运作的经济模式,地方上的经济自主能力也获得提升。巨观而言,当社会资本的积累得到了提升,整体的社会保障制度(Social Security)也能得到升等,在人人都有工作的情况下,社会贫富差距也得以缩小。
「好工作」(Decent Work)的经济取得机会配制
然而,根据联合国发展计划署可持续发展目标(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简称SDGs)于2020年疫情初期所整理的数据指出,因疫情的影响,经济市场上每6人中就有1人可能失去就业机会,全球也有超过1.6亿从事非正式經濟(Informal Economy)的参与者将可能失去生计。这些可能没有市场议价能力的群体,原本就仅倚靠着一些私人性质的有价劳动,或是短暂的现金交易来谋生。在缺乏主流经济市场所需的学历、才能、背景等条件下,这个群体不仅失去阶级流动机会,更有可能面临的是生命上的威胁。
但至少,若能取得一份得以维持生计并且享受社会所赋予之基本权益的工作,或许是此群体创造经济价值的重要途径,亦符合社区经济强调的基本价值观。以首饰品牌August Jewelry为例,草创初期原以从事手工饰品的制造、设计与贩售为主,透过各种艺文市集的摊位摆设来销售其产品,但也因行動管制令实施而迫使转型,其创办人伍玉恬即开始思考跨界运作的可能性。因正职工作出差的机会,她数次造访位于Sabah的毛律族(Murut People, 亦称姆鲁族)部落,发现该地区人民主要倚靠短暂的、不稳定的「散工」做为唯一的收入来源,而且孩童的高辍学率也间接形成了部落内的阶级停滞问题,疫情产生的影响更是让部落的生计问题雪上加霜。
伍玉恬多次的深入探访后发现,毛律族女性有着一种内化于日常生活的民俗技艺——「串珠」,她在几番思索后认为这或许可能成为一个将技艺转换为金钱的契机,为部落创造经济价值的无形产物。一个民族代代相传的技艺与信念,是维系族群传统价值观与社群意识非常重要元素,若能将此群体文化发展成为一种经济活动,在某种程度上亦能促成部落的尊严、团结与自由,并创造出经济价值的「好工作」,也是地方经济永续发展的重要元素。因此伍小姐在此理念上,开始尝试运用毛律族的串珠技术与她的品牌理念相做结合,促成合作关系,为这份被内化的民俗技术开拓一条崭新的产业链。
伍小姐本身并无串珠的技术与经验,她主要负责将产品重新设计与包装,並提供行销管道协助原住民群体投入市场。在接到订单后则透过通讯软体将设计图及数量告知部落负责人,再由她们进行内部工作分配。在这流动下,伍小姐原先仅与一位毛律族女性相互配合制造,在产品及广告遂取得口碑后,至今已有超过5位毛律女性加入生产行列,为数个家庭创造了经济契机,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社区互助经济圈。她也表示接下来亦有可能增加更新颖的设计图腾,吸引更多顾客群,翼能扩展出更大的地方经济互助体。
这样的合作模式一方面扩充了原住民手工艺品的市场覆盖率,一方面也满足了August Jewelry的品牌效应,让伍小姐的手工产业在疫情期得以持续在其市场运作,还能扩展原有的消费群,触及更多群体。是一个由单一功能趋向多功能发展的互助合作案例,也为当地毛律族群建立了经济自主能力,发展出一个独特、得以长久维持的生计来源。
社区、经济与地方培力(empowerment)
纵观而言,回溯我国第一波疫情管控(2020年3月18号至8月31号)初期,传统倚靠出口配制的农业经济,在众多输入国毫无预警地加强边境管制措施下,导致农产品大量滞销与腐坏,农民血本无归。最终在迫使转型的契机下,农业生鲜产品开始上架电商平台;也有农民透过配合地方上的社区组织或NGO的合作,将农产品重新包装设计,再由通讯软体(如WhatsApp、微信等)的销售渠道,解决其生产过剩的问题。
此外,经济市场上的中小型企业也顺应了这波趋势纷纷逆流而上,除了网路销售平台,结社同行並付诸以理念及故事(如结合社会弱势团体创造新产业链)重新为产品包装,不仅多元化了市场所需的经济互助价值,也能在特定群体间创造认同感与荣誉感。这类由下而上的社区经济产业除了融合了社会群体间的功能、经验与技术,亦增加低层群体的劳动议价能力,促成更多经济自主的社会群体。
疫情发生至今,虽市场上的巨资企业也遭受到巨大的影响,但它们或许有着更多资源分配机会与转型的成本。同样也值得我们关注的是,以中小型资本生意谋生的一般市民,在这段期间可能顺应了社区互助经济的兴起,享受到短暂的经济復甦之后,未来却有可能因政府在短期内发放的纾困金被抽离、经济市场资本主义的社会排斥(Social Exclusion)问题等,让这些群体无法持续取得应有的发展机会,而被迫再次回到原点。
因此,地方经济自主能力的培力则成为了接下来马来西亚「社区营造」的施力点,地方必须积极寻找出独一并且不可取代的特质,国州议员也需扮演着灌溉者的角色,主动连结选区内各种有可能结合的产业类型,培养出长久的续航能力,主动为这些小资族群提供市场连结(如居銮区国会议员黄书琪日前于开斋节所推动的一系列经济自主计划,如Projek Kuih Raya Sayangi Kluang,主要透过与19个家庭制作马来糕点的合作计划,推动这些家庭与市场的连结)。在这样的自主能力被培育起来后,这类群体即使在未来少了政府的补助,他/她们仍可以有想法、有计划地继续创造经济与社会价值,完成永续的目标,才能为社会按下疫情后的绿色重启键。
参考资料:
中国报,2020,<◤行动管制◢销不出 黄梨玉米任它坏 新邦令金农民亏大>。中国报,
http://johor.chinapress.com.my/?p=761966,取用日期:2020年4月3日。
南洋商报,2020,<【管控令第11天/独家】农民无法进耕地采收 柔2村被封“锁”农业>。
e南洋,https://www.enanyang.my/news/20200328/【管控令第11天独家】农民无法...
隐形的阿汉峇峇
砂盟民都鲁国会议员张庆信攻击卫生总监诺希山 “怕死只会博宣传 ”,张庆信的无知言论冒犯了抗疫有功的前线人员,包括医生、护士和诺希山,结果引起了各方的不满和批评。
行动党甲洞国会议员林立迎和日落洞国会议员雷尔也在国会捍卫诺希山,要求张庆信道歉,甚至遭到议长驱逐和禁足国会5天。结果张庆信的失言引发千层浪,在遭到舆论的挞伐下,张庆信终于毫无诚意的发表了简短的文告道歉。
在诺希山被攻击的时候,身为部门之首的卫生部长阿汉峇峇何以没有挺身而出,出言捍卫诺希山,反之是卫生部副总监罗海扎替诺希山反击 “怕死论 ”,强调诺希山自从新冠疫情爆发,过去超过10个月都不曾休假,诺希山也曾于8月,前往沙巴巡视卫生部应对沙巴州选举的准备工作。
卫生部长阿汉峇峇静静“隐形起来”,除了“喝温开水杀冠病”、“与500个国家会谈”和“大马15个州”的笑话之外,没有人知道阿汉峇峇这几个月到底做了什么?
张庆信把矛头指向不分昼夜在工作的诺希山团队,指控诺希山怕死,每天的汇报工作只是在博宣传,这种简单的工作连“办公室杂工” 也可以做。为何张庆信紧咬诺希山,而不是把矛头指向拿数万令吉薪水的卫生部长阿汉峇峇,到底在这几个月做了什么?
诺希山和他的团队很努力的在执行抗疫工作,可是政客却把2021年预算案的拨款放在准备大选保住权位上,而不是投入在宝贵的抗疫资源。比如国盟拨款8550万令吉给专门扭曲事实、制造假新闻的特别事务局(JASA)以及拨出860万令吉给国家社区动力组织,这个组织是由亲阿兹敏派系的前公正党领袖所创立。
国盟自夺权上台已经过了8个月,抗疫责任的重担似乎只落在卫生总监诺希山身上,而卫生部长阿汉峇峇如同“隐形部长”,闪躲了很多的问责。阿汉峇峇没有做好在购买疫苗、了解前线人员需要什么的责任、他甚至也没有亲自去沙巴指挥!
阿汉峇峇可说在抗疫上毫无贡献,他甚至连政治表演也做不好!
重启JASA意欲何为?
国盟政府打算动用8550万令吉重启JASA,引发舆论一片哗然。对比起前线医护人员每人只获得500令吉援助金,JASA的拨款高得有些离谱。JASA美其名是特别事务局,功能是打击假新闻和政治宣传的;实则是养网军扭曲事实的机构。
在疫情恶化的这节骨眼花大钱重启JASA,国盟当然知道消息公佈后必会千夫所指为人诟病,但为何偏向虎山行?接下来为你一一讲解。
JASA 的辉煌战绩是帮助纳吉掩盖1MDB丑闻。其中,JASA在2016年期间就拿着纳税人的血汗钱到各大专学府,包括马来亚大学举办一马公司洗脑讲座,更邀请恶名昭彰的一马公司前首席执行员阿鲁甘达为学生“讲解”一马公司丑闻,试图洗脱一马公司和国阵的贪污形象。
JASA内部有专业写手,负责扭曲事实,也会到处去演讲,公务员很多是奉旨行事,政党出身的专业写手才是重点。到了后期,基本上都在和国阵的战略宣传机器配合,主管是Abdul Rahman Dahlan, 副主管就是Eric See-To Lim Sian See。希盟上台后,拨乱反正关掉JASA。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重启后的JASA是由土团党掌握,许多巫统领袖对此是颇有微词,也许是因为他们心虚,JASA过去的所作所为,他们是心知肚明的,也担心有一天JASA枪口会突然对准巫统。
如果是要提供疫情的消息,卫生部的各个平台每天都会定时公布最新数据。如果是要讲解管制令的SOP,沙比里部长每天都有直播。如果是要打击假新闻,MCMC和大马皇家警察会负责处理。JASA也何必重启?那就只剩一个理由——为大选的网络战做准备。在可预计的未来或来届大选,网上必定充斥大量的仇恨言论和假新闻。
不管是由那个政党掌管都好,JASA这种扭曲事情,散播假新闻,制造种族冲突,只为来届大选网络战做准备的“新闻东厂”,都不应该重启。连老东家巫统都有些反对,身为人民的我们更要反对这个机构。
【火箭广场】:2021年还会断水吗?
2021年还会断水吗?
文 / 张不爽
小时候被灌输的2020年“宏愿”,惨变今时今日的“埋怨”,雪隆一带的居民更加唉声叹气,面对病毒风险、经济问题等多重打击的同时,还要承受断水之苦!
断水梦魇纠缠全国人口最密集的雪隆地区,撇开政治阴谋论,断水问题与水务设施息息相关,例如水管陈旧需维修和更换、蓄水池和滤水站设施不足、水源监督疏忽等问题。
稳定的供水系统是发展工商经济的首要条件,以及满足众多住户的基本需求,何况雪隆的工商与住宅单位项目蓬勃,有关当局必须与时俱进,投入庞大的资金和人力,以提升水务设施。
雪州行政议员伊兹汉上个月汇报解决水供危机方案时指出,制水问题显示雪州过度依赖特定的滤水站,所以雪州需要增建滤水站,以舒缓雪隆区70%水供压力。
他说,蓄水池设施可以降低水源污染的风险,也可支援制水区,并善用科技如无人机加强监督工作,以降低无效益水(NRW)的流失。
伊兹汉也在近日的雪州议会上披露,雪州境内有需要更换大约长达2万3000公里的水管,以减低水供中断的风险,而更换每1公里水管的工程预计耗资100万令吉,但是,雪州政府的资金有限,每年仅能完成150公里的水管更换工程。
国盟政府勿袖手旁观
掌握联邦资源的国盟政府应该拟定长远之计,拨款进行提升水务基建工程,照顾人民的基本生活需求,勿对雪州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的断水问题袖手旁观。
希望联盟参与财政部的财案咨询,向国盟政府提出六大经济措施,包括为水务基建提出了方案,符合人民尤其是雪隆居民的心声。
而且,希盟也建议提升吉兰丹和彭亨的水务基建设施,显示希盟方案可为乡区的水务基建,争取平衡的城乡发展,值得纳入《2021年财政预算案》。
究竟国盟政府会否放下政治成见,采纳希盟方案处理水务,以在《2021年财政预算案》向人民展示诚意和团结?全民拭目以待,希望明年告别断水。
【火箭广场】:悬在慕尤丁头上的剑
悬在慕尤丁头上的剑
文/ 林封
巫统为了拉下首相慕尤丁,不惜与政敌安华合作,双方近乎撕破脸,要不是元首以疫情为由,呼吁全体国会议员支持预算案,巫统恐怕会在从中作梗,内阁就垮台了。
疫情无论朝那个方向发展,都对慕尤丁不利。如果好转,巫统就有理由要求闪电大选或支持安华,届时元首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如果失控,慕尤丁也必须背上防疫不力的罪名,经济重挫,声望大受打击。
疫情不好不坏或许是慕尤丁心中向往的,但这不是长久之计,疫苗或特效药终究会有问世的一天。即使没有疫苗,疫情肆虐到最后,会发展成“群体免疫”,优胜劣汰,已经有抗体的人活下来,届时举行大选也无所谓。
埋在土里的鸵鸟
慕尤丁有点像把头埋在土里的鸵鸟,不愿面对巫统的步步进逼。据说,巫统主席扎希找他谈副首相的事宜,皆被慕尤丁以繁忙为由拒绝会面,能撑一天是一天。
巫统是悬在慕尤丁头上的一把剑,绑着剑的绳子是疫情的好坏,落下只是时间问题,慕尤丁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巫统不可能让土团坐大吞噬自己的地盘。
【火箭广场】:阿邦佐瞎了眼吗?
阿邦佐瞎了眼吗?
文 / 尼尔
原以来有了沙巴选举这个血淋淋的例子,政治人物会引以为鉴,不会在近期之内举行选举。但国盟的政治人物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频频放话要举行选举。
国阵总秘书安努亚慕沙表示,一旦疫情好转,应当尽快举行大选,他拿美国当例子,美国疫情全世界最严重,今年11月还不是照常举行大选,大马为何不能?此言差矣,大马跟美国的国力不在一个档次,岂能相提并论。
还有就是砂拉越首长阿邦佐,他表示州议会将于明年6月届满而自动解散,因此举办选举势在必行,他夸下海口,可以在选举期间仍能妥善管理疫情。
远在西马的安努亚慕沙看不清楚沙巴的疫情,尚可以“理解”。但近在咫尺的阿邦佐怎么可以不知道。沙巴就在砂拉越旁边,难到是权力与利益让他瞎了眼,所以才会对沙巴疫情视而不见?
至于,阿邦佐说他有信心选举期间仍能防控疫情,卫生总监山哥都不敢保证,就凭阿邦佐?他那迷之坚定的自信是那来的?
阿邦佐可能意识到疫情短时间内难以好转,经济只会越来越差,时间拖越久越不利选举。因此趁现在州库尚未弹尽粮绝时尽快选举。如果属实,阿邦佐是置政党利益高于人民,完全不考虑砂拉越人民的死活。
一场选举,让之前防疫成果化为乌有,前线人员的辛苦泪水全部付之东流, 确诊人数突破2万人关口,经济也随之重挫。政客可以为了自身利益,选择忽视这场人为悲剧,看来苛政猛于虎到了今天依然适用。
【火箭广场】:沙巴巫统夺权代价祸国殃民
2018年的509全国大选改朝换代,习惯于养尊处优的巫统晴天霹雳,因为治理国家不当,遭受人民唾弃,从执政党变成在野党。
人民以为509会重创巫统的保守作风,激发该党洗心革面。然而,贪恋政权的巫统对于在野党的身份无所适从,不但没有自我反省,依旧玩弄种族政治,处心积虑推翻希望联盟政府,不择手段阻扰国家的民主发展与进步。
巫统争权夺利的恶习老树盘根,甚至祸国殃民。最明显的例子就是9月的沙巴选举,因为巫统的沙巴前首长慕沙阿曼利诱政治青蛙企图夺权,迫使沙巴闪电州选,最终付上爆发第三波疫情的惨痛代价,全民遭殃。
虽然国阵与国盟及沙巴团结党结盟为沙巴人民阵线,但是,他们在竞选期间无法谈妥谁是沙巴首长人选,马虎的合作关系显然是同床异梦。
巫统“双失”放狠话
巫统主席阿末扎希曾经信心喊话,希望沙巴巫统主席邦莫达做首长领导沙巴,让支持者以为巫统把握十足,当时就有不少选民担忧沙巴可能破天荒出现“粗口首长”。
虽然巫统在沙巴大选拿下14个州议席,成为沙巴人民阵线最大党,本应理直气壮拿到首长职,却遭受联邦“压境”,结果由首相慕尤丁推选的土团党沙巴主席哈兹兹诺出任首长。
沙巴巫统夺权计划失败了,又失去首长职,顿时沦为“双失”政党,激怒部分巫统领袖放狠话,向国盟政府发出最后通牒。
前首相兼巫统主席纳吉公然表示,巫统应该撤回对土团党的支持;巫统硝山区国会议员纳兹里则扬言,巫统准备退出国盟政府;巫统最高理事安努亚慕沙更认为,与土团党谈判不果的话,便应该举行全国大选。
国盟不配做政府
因此,传言慕尤丁为了巩固政权,可能进行内阁改组,给予更多官职以安抚巫统。如果传言属实,慕尤丁政府默许的沙巴夺权计划,岂不是白忙一场?
土团党野心勃勃东渡沙巴,巫统不甘示弱要借尸还魂,结果造成沙巴变天,意外引爆第三波新冠肺炎疫情,全民被迫承受巫统与土团党政治斗争的代价。如此失责的国盟,不配做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