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广场】:电子红包的政策效益

截至2月5日,财政部已批准30令吉电子红包(eTunai)申请人数高达600万人,涉及消费额高达1亿8千万令吉,若加上电子钱包供应商的加码补贴,电子红包政策在新年期间,带动消费3亿6千万令吉。为市场注入活力,达到刺激经济的效果。 此外,共有1万6182个商家和企业成功注册加入数码平台,是国人迈向无现金社会的好迹象。然而,2020财政预算案为电子红包所准备预算为4亿5千万,这显示还有900万国人未注册成为电子钱包用户,呼吁大家可以提醒或协助身边的亲戚朋友,在截止日期3月14日之前,注册成为电子钱包用户,领取30令吉电子红包。 数码经济的影响 电子交易的速度更快,成本更低,让支付系统更有效率;反观,钞票支付的时间成本以及物流处理成本较高(包括运输、安保、记账和注册等)。欧洲央行于2012年的一项研究发现,现金和支票使用率高的国家每年的零售支付成本占国内生产总值(GDP)达1.43%,而高度采用电子支付的国家每年的零售支付成本低至0.42%。因此,从纸面至电子支付可节省相当于GDP 1%的成本。 无现金社会带给商家与消费者生活上的便利只是“甜头”,未来,当交易信息被记录和可追溯,就能建立信用体系,电子钱包供应商作为交易中枢,将对接更多产业,从原本的零售业和服务业,延伸到投资、贷款和金融产品,创造更多市场连接,对国家经济有更积极的影响。 看到无现金社会普及化后所激发的市场潜能,周边国家也开始积极推广,印度电子钱包供应商Paytm就从2015年的2千万用户,跃进上升到2019年的2亿5千万用户。此外,数据显示2019年印尼的电子钱包总交易额为32亿美元,预计2020年将达到46亿美元。虽然马来西亚的起步较慢,但至少政府的政策思路在正确的方向上。 网路安全与发展趋势 然而,无现金社会所衍生的网络安全问题也将是未来的挑战,需要更完善的监督机制来平衡发展。目前,我国除了有「1999年消费者保护法」也有「2006年电子商务法令」保护消费者与商家的权益,但对于个资保护和数据使用规范,则需要更全面的措施。 无论如何,电子红包所带出的数码热潮,让大家对马来西亚数码经济的前景充满期待。这股发展趋势能否持续,取决于消费者是否愿意改变消费行为,以及商家是否适应新的消费模式,让国人对线上或线下市场都保持乐观,积极进取,继续扩展数码经济的效益。

火箭广场:后疫情时代的社区经济 和永续发展契机

马来西亚受新冠疫情纷扰迄今已超过一年,这段期间人民日常的户外活动受限,进出口贸易和国内传统产业也遭遇严重冲击。但我们也无法否认的是,在这一、两年艰峻的经济环境中,创新与转型的契机亦成功让一些中小型的传统产业有了崭新面貌,其中以透过重新设计产品包装、文化创意元素的增设、或是线上销售平台的设立等,吸引更广泛年龄层与群体的参与,扩充了市场就业率,创造出不少经济价值。 随着各国疫苗的相继推出与配制,经济与社会结构虽已在疫情期间型构出了新常态的面貌,但社会所经历过的经济低靡,还是让消费市场的发展一度出现了内卷化现象,故此重新检视並思考永续(Sustainable)的重要性,及社会互助等社区经济(Community Economy)面向的可贵性,或许是这未来2至3年间,刺激经济復甦期的另一种可能性。以下将透过两个以社区经济理念操作的实际案例来探究其可行性。 绿色根本:农业、土地与永续经营   笔者在疫情初期,有幸参与了非政府组织——日出希望,所提办的粮箱计划,其主要参考社区支持型农业(Community-Supported Agriculture, CSA)模式来运行,並因地、因時制宜,对运作模式进行了适度调整。该组织的执行总监刘德全提出,此项计划务必以协助务农者度过这段市场滞销期为初衷,并加以代销、包装、故事撰写与运送到府等服务来作为执行模式。   这项在柔佛居銮(Kluang, Johor)执行的实验性计划,在团队成员於初始阶段联系及采集相关农产品时,发现这些滞销的农产品多为原本要出口到邻国新加坡、甚至中东、欧美地区的「上等货品」,却因工作行动受限(南洋商报 2020)、「加强版」行動管制令导致的运输限制(中国报 2020)、民众恐慌的心理因素等等严重影响了销售量。 蔬果盛产滞销的问题,与农民被剥削的命运是牵连在一起的。长久下来,低廉的利润或许只会迫使农民为提高产量,变相增加农药的使用剂量,最终导致土地贫瘠与受污染的速度越来越快。因此,日出团队以不低于市场价格购入,除了以保护土地为理念,更重要的目的实为提升地区性的粮食体系,让农民放心耕种,减少对于农药的依赖,坚持种出好菜,最终让地方居民吃得安心。此理念的置入遂在网路上成为新的销售卖点,吸引了中产阶级的青睐。 刘德全认为在一些地方小镇,农民与地方呈现着:「农民←→农产品←→消费者」,简单亦紧密的生活粮食连带关系,甚至消费者与生产者(农民)间还可能有着血缘关系存在。社区经济的发展,强调人与人之间相互信任,而消费端正是这段信任关系中非常重要的信心赋予者。在几次的交易回馈中发现,当消费者能够知悉每日所食用的蔬果来源、农产品质量及种植者背景的情况下,他/她们更能够接受以高过于市场的价格,来持续购买这些农产品;农民也因其生产的农产品带来荣誉感,並得以与素未谋面的消费者取得互信关系,种出更多的好菜、好果回馈给消费者。环境绿化及经济信任关系,即在此脉络中发展起来。 无论如何,当菜市场逐步恢复运作,新马两国的粮食运输体系重新连接后,此实验性计划即告一个段落。但值得大家参考的是,日出希望这种代销模式,无形中也产生出一条新的产业链,而所涉及的群体包含了农民、地区性运输业、网路行销、文创产业、农产品设计包装,甚至还可能在疫情之后发展成为社区旅游的其中一个连结点。 当整个小镇经济的互助系统被建立起来,人民才会开始重视自己生活的土地,进而直接推动人民对于环境的保护意识。此时再加上整个地方产业链所涉及的经济活动开始活络起来,即可在地方形成一种不可复制、自主运作的经济模式,地方上的经济自主能力也获得提升。巨观而言,当社会资本的积累得到了提升,整体的社会保障制度(Social Security)也能得到升等,在人人都有工作的情况下,社会贫富差距也得以缩小。 「好工作」(Decent Work)的经济取得机会配制 然而,根据联合国发展计划署可持续发展目标(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简称SDGs)于2020年疫情初期所整理的数据指出,因疫情的影响,经济市场上每6人中就有1人可能失去就业机会,全球也有超过1.6亿从事非正式經濟(Informal Economy)的参与者将可能失去生计。这些可能没有市场议价能力的群体,原本就仅倚靠着一些私人性质的有价劳动,或是短暂的现金交易来谋生。在缺乏主流经济市场所需的学历、才能、背景等条件下,这个群体不仅失去阶级流动机会,更有可能面临的是生命上的威胁。 但至少,若能取得一份得以维持生计并且享受社会所赋予之基本权益的工作,或许是此群体创造经济价值的重要途径,亦符合社区经济强调的基本价值观。以首饰品牌August Jewelry为例,草创初期原以从事手工饰品的制造、设计与贩售为主,透过各种艺文市集的摊位摆设来销售其产品,但也因行動管制令实施而迫使转型,其创办人伍玉恬即开始思考跨界运作的可能性。因正职工作出差的机会,她数次造访位于Sabah的毛律族(Murut People, 亦称姆鲁族)部落,发现该地区人民主要倚靠短暂的、不稳定的「散工」做为唯一的收入来源,而且孩童的高辍学率也间接形成了部落内的阶级停滞问题,疫情产生的影响更是让部落的生计问题雪上加霜。 伍玉恬多次的深入探访后发现,毛律族女性有着一种内化于日常生活的民俗技艺——「串珠」,她在几番思索后认为这或许可能成为一个将技艺转换为金钱的契机,为部落创造经济价值的无形产物。一个民族代代相传的技艺与信念,是维系族群传统价值观与社群意识非常重要元素,若能将此群体文化发展成为一种经济活动,在某种程度上亦能促成部落的尊严、团结与自由,并创造出经济价值的「好工作」,也是地方经济永续发展的重要元素。因此伍小姐在此理念上,开始尝试运用毛律族的串珠技术与她的品牌理念相做结合,促成合作关系,为这份被内化的民俗技术开拓一条崭新的产业链。 伍小姐本身并无串珠的技术与经验,她主要负责将产品重新设计与包装,並提供行销管道协助原住民群体投入市场。在接到订单后则透过通讯软体将设计图及数量告知部落负责人,再由她们进行内部工作分配。在这流动下,伍小姐原先仅与一位毛律族女性相互配合制造,在产品及广告遂取得口碑后,至今已有超过5位毛律女性加入生产行列,为数个家庭创造了经济契机,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社区互助经济圈。她也表示接下来亦有可能增加更新颖的设计图腾,吸引更多顾客群,翼能扩展出更大的地方经济互助体。 这样的合作模式一方面扩充了原住民手工艺品的市场覆盖率,一方面也满足了August Jewelry的品牌效应,让伍小姐的手工产业在疫情期得以持续在其市场运作,还能扩展原有的消费群,触及更多群体。是一个由单一功能趋向多功能发展的互助合作案例,也为当地毛律族群建立了经济自主能力,发展出一个独特、得以长久维持的生计来源。 社区、经济与地方培力(empowerment) 纵观而言,回溯我国第一波疫情管控(2020年3月18号至8月31号)初期,传统倚靠出口配制的农业经济,在众多输入国毫无预警地加强边境管制措施下,导致农产品大量滞销与腐坏,农民血本无归。最终在迫使转型的契机下,农业生鲜产品开始上架电商平台;也有农民透过配合地方上的社区组织或NGO的合作,将农产品重新包装设计,再由通讯软体(如WhatsApp、微信等)的销售渠道,解决其生产过剩的问题。   此外,经济市场上的中小型企业也顺应了这波趋势纷纷逆流而上,除了网路销售平台,结社同行並付诸以理念及故事(如结合社会弱势团体创造新产业链)重新为产品包装,不仅多元化了市场所需的经济互助价值,也能在特定群体间创造认同感与荣誉感。这类由下而上的社区经济产业除了融合了社会群体间的功能、经验与技术,亦增加低层群体的劳动议价能力,促成更多经济自主的社会群体。 疫情发生至今,虽市场上的巨资企业也遭受到巨大的影响,但它们或许有着更多资源分配机会与转型的成本。同样也值得我们关注的是,以中小型资本生意谋生的一般市民,在这段期间可能顺应了社区互助经济的兴起,享受到短暂的经济復甦之后,未来却有可能因政府在短期内发放的纾困金被抽离、经济市场资本主义的社会排斥(Social Exclusion)问题等,让这些群体无法持续取得应有的发展机会,而被迫再次回到原点。 因此,地方经济自主能力的培力则成为了接下来马来西亚「社区营造」的施力点,地方必须积极寻找出独一并且不可取代的特质,国州议员也需扮演着灌溉者的角色,主动连结选区内各种有可能结合的产业类型,培养出长久的续航能力,主动为这些小资族群提供市场连结(如居銮区国会议员黄书琪日前于开斋节所推动的一系列经济自主计划,如Projek Kuih Raya Sayangi Kluang,主要透过与19个家庭制作马来糕点的合作计划,推动这些家庭与市场的连结)。在这样的自主能力被培育起来后,这类群体即使在未来少了政府的补助,他/她们仍可以有想法、有计划地继续创造经济与社会价值,完成永续的目标,才能为社会按下疫情后的绿色重启键。 参考资料: 中国报,2020,<◤行动管制◢销不出 黄梨玉米任它坏 新邦令金农民亏大>。中国报, http://johor.chinapress.com.my/?p=761966,取用日期:2020年4月3日。 南洋商报,2020,<【管控令第11天/独家】农民无法进耕地采收 柔2村被封“锁”农业>。 e南洋,https://www.enanyang.my/news/20200328/【管控令第11天独家】农民无法...

【火箭广场】:山哥有苦,但山哥不说

“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只怕猪一般的队友”,卫生总监山哥此时此刻应该是对这句话感同身受,卫生部长发表“温水论”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山哥现在是遭受内外狭击,在外有不见好转的疫情,在内还有一群猪队友扯后腿,心情相必是五味杂陈。 失言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国盟政府的部长们总是语不惊人死人休,时常不经意间惹出国际笑话,就好像早前的妇女部更是语出惊人,呼吁妇女们居家要盛装打扮,还要模仿小叮当撒娇。面对肺炎只能听天由命等等。由于这类的失言没有对疫情产生不良影响,人民可以一笑置之。 但是有两位部长的言论和建议就万万使不得。第一是联邦直辖区部长,他早前声称不取消斋戒月的市集,但碍于反弹声浪,他现在改口了,改成“Drive Thru”方式。第二是来自旅游部长,她指出政府总不能要求人民,在佳节期间不团聚,因此她希望当局能提出群聚指南。  部长的“神建议”等于在间接鼓励群聚,只会增加感染风险,无疑是在提油救火,让管制令期间,所有人员的付出和牺牲全部白白浪费。首先就是医护人员,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跟死神拔河,尽力抢救每一个脆弱的生命。此外,每天站在岗位日晒雨淋的军警也同样辛苦,他们除了要维持社会的治安,还要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当然也包括一直宅在家中的你我,收入没了,体重胖了,社交少了,牺牲也不小。  也许是新科部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希望有所表现,想刷一刷存在感,但结果是帮倒忙。在这非常时刻,不求部长有功,只求部长无过。有时候无招胜有招,别给山哥添乱,防疫还是让专业的来处理。  

【火箭广场】:慕尤丁闪电大选?

近日在希盟就因首相人选搞到沸沸扬扬,而国盟另一边,也不断传出有意进行闪电大选,甚至包括首相慕尤丁也放话要求土团党基层准备随时大选。但从现今的角度来看,慕尤丁进行闪电大选,犹如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慕尤丁的首相职得来不易,一旦面临大选,巫伊两党也不会让他继续领导国盟或加入,甚至议席分配也不会分给土团党。但是,在疫情爆发期间,由慕尤丁带领的卫生部成功让疫情爆发得以受到控制,也通过派钱政策,深入民心,让叛徒的形象绝地反弹,获得与盟党的谈判筹码。因此,近日有不少的巫统领袖也呼吁慕尤丁连同土团党重回巫统。 事实上,慕尤丁重回巫统就等同于放弃土团党,慕尤丁将再次出卖党内基层和领袖,让基层转向支持马哈迪,也拱手送回土团党的掌控权。此前,慕尤丁就因成为首相,让土团党掌管的州属柔佛和吉打州丢失,引起当地基层领袖不满,毕竟所有的市议员和村长职位是由州务大臣掌管。 【争取更多谈判筹码】 然而,在朝的巫统和伊斯兰党也不断推动闪电大选,因为政权一项来都是由巫统主导,无需看盟党的脸色,而且巫伊两派通过马来人大团结和行动党摧毁马来人等标题,成功吸引不少的巫裔选票回流,也在多次补选中脱颖而出,让希盟束手无策。当然,就算无法进行闪电大选,对于巫伊也不成问题,至少依在朝中享尽荣华富贵。 因此,从以上的分析,闪电大选对于慕尤丁可说是毫无益处,而且还要牺牲自己的首相职。面对希望联盟重夺政权失败,慕尤丁还能继续利用自身的首相权力和资源巩固自己的政权,而距离下一届大选还有两年以上,也可以在这段时间开始壮大土团党,让下一届大选有更多的筹码与巫伊谈判议席分配。 好奇的是,为何慕尤丁要放话举行闪电大选。事实上,这只是慕尤丁的伎俩来吓唬希盟或有意跳槽至希盟的国盟议员放弃重夺政权,也让希盟之间的关系更紧张。解散国会是首相的权力。一旦希盟之间首相人选达到共识,获得多数议员支持下拿回政权,慕尤丁也无法推动闪电大选。

【火箭广场】:全民猜不透的首相

国民联盟政府上台初期,首相丹斯里慕尤丁以解决国家政治危机为由,信誓旦旦表明当个全民首相,却无视国盟在大闹马六甲和霹雳州议会的乱局,还在其第一次国会会议创历史:召开大马史上最短的一小时议会,引起在野党的抨击,人民也议论纷纷。 然而,国盟政府领袖并没有正视和回应在野党和人民的问责,似乎不把民意放在眼里,暴露了国盟政府的体制毫无民主基础。 慕尤丁上任首相至今逾3个月,很多时候仅发表属于单向沟通的电视演讲,没有媒体在现场提问,造成人民不清楚国盟政府的政治意愿与施政理念,许多人只记得慕尤丁说过要做“全民的首相”、“不要去这里、去那里”而已。 俗语说:“丑妇终须见家翁”,既然慕尤丁对于近来马六甲和霹雳州议会发生的乱象不闻不问,回到国会总要面对在野党代表人民问责吧?结果令人失望,国会下议院会议缩短至一小时,更创下大马历史,显示慕尤丁依然选择沉默,任由马来西亚民主开倒车。 国盟换汤不换药 而且,国盟换汤不换药,与巫统和伊斯兰党合作组成新政府后,重返国阵时代的民族主义,不断在抗疫期间玩弄民族政治和情绪,包括继续污名化以打压行动党,前首相敦马哈迪因此痛心而公开喊话,对于马来人误信会被行动党摧毁一事感到羞耻。 不同于慕尤丁的沉默寡言,马哈迪从不掩饰自己的政治立场,从509改朝换代至今,坚持与希望联盟同一阵线,更在509二周年之际,连同公正党主席安华发表联合声明,强调勿忘初衷,不放弃人民的委托,以尊重的人民力量。 反观从希盟分裂出来的慕尤丁,早已把人民的委托抛诸脑后,人民也不知道缺乏民意基础的慕尤丁政府能做什么。 慕尤丁在全民抗疫之时,意外成立了被指浪费国家资源的臃肿内阁阵容,如今破天荒召开一小时国会,等同于逃避问责与监督。这些出乎预料的做法不符合慕尤丁宣称的“全民首相”身份,不如重新定义为“全民猜不透的首相”吧! 文/ 曲中人

【火箭广场】:昨日丹州,今日登州,明日是谁?

吉兰丹州政府对戏院有着严格的要求,男女必须分开坐,电影播放时灯必须亮着,斋戒月不得营业等等,必须符合以上要求,才能获得营业执照,令不少业者止步。近年来还加码,所有的餐饮业,只能营业到12点。当局的解释是为了解决一些青少年的社会问题。  它的好哥们登嘉楼,也不遑多让,近期召开的州议会,提呈娱乐及文化表演新条例,将涵盖非穆斯林表演指南,包括只允许男歌手及舞者登台表演,如有女性表演者节目,只允许女性观众在封闭地点观看。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伊党和巫统,还有与其狼狈为奸的马华。  伊党的套路,就是以多年来行之有效的洗脑工程,把吉兰丹描绘为宗教圣地。但事实上,吉兰丹却是大马最贫困的州属,支付公务员的薪水,都必须仰赖中央政府的帮忙,但是却有钱买马赛地当官车,还有拿来给自己当花红。  伊党以宗教之名骗选票  伊党丝毫不关心科技的进步,经济的发展;却对一些芝麻绿豆小事格外关注。也不推任何有助经济发展的政策;却推一些不伦不类的法案。当有任何反对声浪,他们就会拿宗教来当挡箭牌,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宗教是精神粮食,打宗教牌往往最得人心,尤其是对非城市区的居民,具有相当大的号召力。与其说伊党在宗教上保守了一点,不如说他们是一群以宗教骗选票的政客。  伊党以宗教之名,行捞取选举之实。这两州的怪异行为,还不止以上这些。保守主义以丹州为基点,开始有如辐射般,迅速扩散至其它地方,登州己经接近沦陷,彭亨已经有一些征兆。  我们不懂下一个州会是那一个,这是令人担忧的趋势。如果这般趋势不止制的话,恐怕将祸害全国,别让巫伊联盟有机可乘。

【火箭广场】:我国防疫成功:少一点争权,多一点为民

近期的政治闹剧终算尘埃落定,成为平民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冲淡了公众对新冠疫情和经济议题的关注。希盟在防疫工作的贡献无法被否认。  根据卫生部的资料,近期虽然增加了7个确证案例,但庆幸的是之前的22名患者,在医护人员的细心照料下,已经全部出院。  新冠肺炎在全世界攻城略地,5大洲无一幸免,日本与韩国的情况较为严重,出现大规模社区感染。虽然我国在经济,科技,医疗等方面远不如日韩,但是我国的防疫工作却比日韩来得好。  相较于外国的疫情,希盟在抗疫上可谓相当成功。从疫情爆发初期,就战战兢兢,禁止来自疫情较严重的地区的人员进入我国。同时也统一了对外发言渠道,只能由卫生部长或副首相发表最新情况,避免出现混乱的资讯。此外也严厉打击针对肺炎的假新闻,不让有心人士有机可乘。  希盟在防疫的各个方面,作到非常全面,可谓滴水不漏。除了要归功于前线医护人员无私的奉献外,还要感谢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知道自己的职位已经摇摇欲坠,依然坚守岗位,向人民汇报最新的情况,才有后来那篇感性的“最后一次以部长身份”的文告,一时获得全体国民的赞赏。  前财长林冠英同样也是工作到了最后一刻。在那场政治闹剧的夜里,林财长依然跟一众官员在制定,振兴经济的配套,为广大的民众谋福利;而前经济部长阿兹敏则是忙着与一群政客商讨如何夺权,为自己谋福利。同样是掌管经济事务的两个部长,却有天差地远的分别。  有人说患难见真情,换来大马政坛就成了“国难见真部长”。有人抬头仰望星空;有人低头摇尾乞食。有人为民埋头苦干;有人为己谋朝篡位。谁对谁错,人民心中有把一把尺。  

【火箭广场】:沙巴巫统夺权代价祸国殃民

2018年的509全国大选改朝换代,习惯于养尊处优的巫统晴天霹雳,因为治理国家不当,遭受人民唾弃,从执政党变成在野党。 人民以为509会重创巫统的保守作风,激发该党洗心革面。然而,贪恋政权的巫统对于在野党的身份无所适从,不但没有自我反省,依旧玩弄种族政治,处心积虑推翻希望联盟政府,不择手段阻扰国家的民主发展与进步。 巫统争权夺利的恶习老树盘根,甚至祸国殃民。最明显的例子就是9月的沙巴选举,因为巫统的沙巴前首长慕沙阿曼利诱政治青蛙企图夺权,迫使沙巴闪电州选,最终付上爆发第三波疫情的惨痛代价,全民遭殃。 虽然国阵与国盟及沙巴团结党结盟为沙巴人民阵线,但是,他们在竞选期间无法谈妥谁是沙巴首长人选,马虎的合作关系显然是同床异梦。   巫统“双失”放狠话 巫统主席阿末扎希曾经信心喊话,希望沙巴巫统主席邦莫达做首长领导沙巴,让支持者以为巫统把握十足,当时就有不少选民担忧沙巴可能破天荒出现“粗口首长”。 虽然巫统在沙巴大选拿下14个州议席,成为沙巴人民阵线最大党,本应理直气壮拿到首长职,却遭受联邦“压境”,结果由首相慕尤丁推选的土团党沙巴主席哈兹兹诺出任首长。 沙巴巫统夺权计划失败了,又失去首长职,顿时沦为“双失”政党,激怒部分巫统领袖放狠话,向国盟政府发出最后通牒。 前首相兼巫统主席纳吉公然表示,巫统应该撤回对土团党的支持;巫统硝山区国会议员纳兹里则扬言,巫统准备退出国盟政府;巫统最高理事安努亚慕沙更认为,与土团党谈判不果的话,便应该举行全国大选。 国盟不配做政府 因此,传言慕尤丁为了巩固政权,可能进行内阁改组,给予更多官职以安抚巫统。如果传言属实,慕尤丁政府默许的沙巴夺权计划,岂不是白忙一场? 土团党野心勃勃东渡沙巴,巫统不甘示弱要借尸还魂,结果造成沙巴变天,意外引爆第三波新冠肺炎疫情,全民被迫承受巫统与土团党政治斗争的代价。如此失责的国盟,不配做政府!

单元政党破坏种族和谐

由6党组成的国民联盟,终于赶在国会开幕前夕,宣布共组国民联盟(Perikatan Nasional), 虽然没有正式注册成为政党,但首相慕尤丁已正式获得盟党的113名国会议员的支持,并签署了备忘录。 国盟政府由巫裔政党为核心包括巫统、土团党及伊斯兰党组成,也形成“马来人大团结”的政治局面。 从509大选下台后,巫统跟伊党越走越近,甚至携手大打种族宗教牌,并成功挑起巫裔对于的行动党的恐惧和不断指责希盟只照顾非巫裔,因此巫伊的合作下成功在几场补选中获得胜利。 随着慕尤丁派系的土团党加入下组成政府,也壮大了巫伊的实力,无论是资源和官职都更上一层楼。另外,巫统也从中获得柔佛和马六甲州政权;而伊斯兰党也重夺吉打州;土团党则仅剩霹雳州,国盟执政的州属高达9州,加上联邦政权,巫伊的政治理念和政策将覆盖更广大。 在国盟6党签署的备忘录里有提及将保障各族团结、宗教和文化和谐。但是,对于巫伊和土团党的党理念绝对是矛盾重重,而此多年来所发出的极端言论。实则,我国巫裔人数居多,只要获得多数保守巫裔的支持,就能够获得政权,所以讨好其他的族群,可说是无济于事。 另外,国阵执政我国61年,利用选区划分和制度,来巩固巫裔选区,让国阵可以在更多选区成为基本盘。例如,505大选,国阵仅获得大约47%的选票率,但由于选区划分偏向乡村巫裔选区居多,所以国阵最终获得执政权。希盟执政期间,就策划更改选区的不公,但是,由于国盟夺权上任,计划预计将胎死腹中。因此,国盟只需通过煽动种族不安的情绪,让巫裔没有机会接触多元路线政党的理念,就能够在下一届大选继续掌权。 虽然我国独立63年,种族之间相处已久,但人民对于不同的宗教及文化依然有所保留,罪魁祸首必定是单元政党,利用种族情绪,巩固自身政治权益。 在国盟执政首个国会里,国家元首苏丹阿都拉表示对于我国的种族分化的问题感到担忧,并希望政府能够种族之间的矛盾。事实上,对于政治人物,保住政权才是王道,种族和谐对于单元种族或宗教政党是一个威胁,因此我国种族之间的和谐还面临不少的考验。

慕尤丁不急,党员急

土团党在28日宣布开除创党人马哈迪等5人党籍,基于老马派系在5月18日国盟首次召开的国会上不支持首相兼土团党代主席丹斯里慕尤丁所领导的国盟政府,并连同希盟联盟坐在在野党座位。 有部分民众认为这是慕尤丁对付老马的第一步,但在还没公布开除老马前,慕尤丁还在家中进行隔离,事因早前与一名确诊冠病的官员有过接触,所以在脸书上发布与国防部高级部长依斯迈沙比和卫生总监诺希山通过视讯商讨疫情事务。因此开除老马的决定,很大可能不是出自于慕尤丁。 当然,还是有人坚决认为,这个决定或许是在较早前的决定。但从另一个角度去观看,慕尤丁开除老马并没有任何好处。老马执政多年,对马来西亚的贡献,数不胜数,也累积了大量的支持者。事实上,在老马没权没势期间,开除老马势必引起支持者的反弹,让老马获得不少的同情,加深人民对慕尤丁的不满。 了解政治的民众都能发现,慕尤丁夺权至今从未对外公开攻击老马,甚至还要亲自请求与老马会面,就算被老马在脸书上不断的抨击慕尤丁夺权的不道德行为,而且尝试利用各种手段要重夺政权,但慕尤丁始终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击。 慕尤丁清楚知道,政权不稳,一旦老马重夺政权,巫伊势必大力推开慕尤丁派系的土团党,所以慕尤丁还是想尝试留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算老马夺权成功,至少在党内还有一席之地,能够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甚至获得官职。 可惜的是,急着斩草除根的党领袖却没有这样的远见,想要平定的继续执政,不让老马在党内继续制造混乱。可是,却带个慕尤丁不利的处境。 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