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臣不理解小农民困境生计 张玉刚促州政府展开对话咨询
彭亨州金马仑丹那拉打区州议员张玉刚于7月6日(星期一)针对彭州务大臣有关金马仑农地政策之言论发表新闻文告:
金马仑丹那拉打区州议员张玉刚指出彭亨州务大臣旺罗斯迪关于金马仑农地租约政策的文告,有多处偏颇的观点,并没有真实反映金马仑农民的困境和挑战,尤其没有将小农场的困境和挑战纳入政策考量范围,就贸贸然征收高昂租金犹如杀鸡取卵,恐怕会把小农民逼入绝境。
首先,张玉刚驳斥大臣关于农业地租金没有涨价之言论,所有的金马仑农民都知道现在农业地临时使用准证(TOL)被州政府征收的费用是每年一英亩884令吉(包括每一英亩的水费),对比州政府即将征收的每年1英亩4500令吉年租金,的的确确是涨价了500%。
“也许,州务大臣认为这些农业地已经转换成租赁合约,必须把土地税、门牌税、水费、环境费、垃圾费都包含一起,那么我促请州政府应该公开价钱的细节分类,何以在经济最恶劣的情况之下仍向农民征收如此高昂的费用?除此之外,州政府尚未公布土地测量费、MyGAP准证收费、合约律师费、塑胶棚执照费等农地附加收费,这种种费用加在一起积少成多,恐怕对农民将会是雪上加霜。”
张玉刚表示,州务大臣在其文告中对金马仑农民所作出的种种指控,如大量非法开垦活动、私自转租农地给外劳、使用过量农药导致河流环境污染等等,是以偏概全,对大部分奉公守法的金马仑农民并不公平。
“州务大臣的言论是一竹竿打翻整船人,你怎么可以因为一小撮害群之马,就合理化高昂的农地租金?更何况马来西亚是法治社会,土地局应该严厉监管以上所有的恶劣行径,采取正确措施对付或教育无良农户,而不是要大部分人为小部分人的恶行买单,州政府这么做只不过是在推卸责任,诿过他人。”
张玉刚强调,金马仑许多小农场只占地约1至2英亩,一向来都属于自供自足的小本经营,如今面对高昂的农地租金,加上蔬菜种子,肥料,农药,员工薪金等高企不下的成本开销,小农民恐将无法承担沉重的财务负担。他促请州政府应该即可与农民展开对话咨询,正确理解小农民的困境和挑战,根据农场规模制定相应的土地租约政策,扶助和振兴金马仑农业。
撤换议长背后的信息
经历我国史上最短国会后,国盟政府即将在下周,7月13日迎来执政以来第二次国会。慕尤丁的首相支持率考验即将在国会上受到验证。
老谋深算的慕尤丁利用首相的权力把国会延迟4个多月后,并也在这段期间通过派发政府官联公司或政府机构高职来整合盟党之间的关系,让执政权不会受到动摇。因此,慕尤丁就来临的国会首日提呈动议更换前朝希盟委任的下议院议长阿里夫和副议长倪可敏。
慕尤丁撤换议长其中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在野党在国会上突袭执政党,并且在执政党和在野党的议席相差不大之下,只要执政党有部分议员缺席国会,在野党就有机会否决法案通过。在希盟执政时期,当时的反对党国阵和伊党就趁着大部分希盟议员缺席下,就突袭妇女及家庭发展部2020年预算案,让预算案无法通过,但最终因在野党人数不足,否决无法被通过。因此,慕尤丁必须撤换由希盟委任的议长和副议长,以防止议长在国会上的阻扰。
事实上,撤换议长和副议长的动议,可达到一石二鸟的作用,并直接与前任首相敦马在早前提呈的不信任动议的用意相同。慕尤丁只要获得多数支持撤换议长,也间接表示自己获得足够支持,不信任动议也毫无用处。
对慕尤丁而言,在国会无法展延下,迟或早都必须在国会上摊牌,毕竟议长已接纳老马的不信任动议,而国盟政府只有少数执政,也不清楚党内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议员,如早前辞去工程部副部长的四加亭国会议员沙鲁丁。一旦无法通过撤换议长,慕尤丁也被迫辞去首相职,进行闪电选举。
从媒体上也看到不少的传闻指国盟各党已开始进行议席分配,甚至有不少国盟议员也表示有意进行闪电选举。由此可见,慕尤丁已做出闪电选举的打算,只要撤换议长表决不通过。
无论如何,最终闪电选举的权力还是由元首定夺,只要希盟有多数议席支持下,还是有机会说服元首,让希盟继续执政直到下一届大选。
救援品继续搁置不派发 陈国伟:搞针对牺牲人民,岂有此理!
疫情当前,受苦人民急需援助,政府却仍搞针对、慢办事,只因欠缺一封授权书,就任由属于人民的救命物资留在仓库生虫,令陈国伟痛心直呼:岂有此理!
民主行动党蕉赖国会议员陈国伟早前在周一(20日)就揭露,社会福利局准备给其选区的750份援助物资,已经“受困”在敦拉萨镇体育中心逾两周;
昨日,陈国伟与4名助理,以及《当今大马》记者前往敦拉萨镇体育中心,以检查放置在那里的食品援助包是否还在;却发现它们依然原地不动,令陈国伟不禁抗议:“那些物资竟然还在原地,岂有此理!”
陈国伟一行人与记者一同点算那些早该派给蕉赖选区B40低收入家庭的食品援助包,共有750份的红色包装物资,以及750包的10公斤白米;
每份食品物资包内有:13样食品,包括2包面粉、3包一公升包装食油、3包一公斤白糖、1包米粉、1包盐、3罐中型罐头沙丁鱼、3罐炼奶、酱油和辣椒酱各1瓶、3包小包装饼干、1包辣椒干、1包咖啡乌粉及1包红茶。
根据上述物品查询价格后,每份食品救助包的价格总额接近110令吉。
难过得想骂“鱼虾蟹”,更痛心贫苦家庭处境
陈国伟向记者出示数封电邮,内容都是选民面对断炊之虞,而发出的求助信,并感叹在限行令这段期间,他就不停收到这些征求援助的电邮和信函;然而却一再发生这种物资“卡住”的情况,实在讽刺。
他也表示,本身已自掏腰包,或在有心人赞助下,为数百户贫苦家庭提供米粮和日常用品,但这数目远远无法满足需要。
相较于毗邻的敦拉萨国会议员兼外交部副部长卡玛鲁丁(Kamaruddin Jaffar),因为有着执政党议员的身份,一早就拿到社会福利局的授权信,并把物资送出去了。
而陈国伟迟迟无法行动派发物资,因为一直在等福利局的授权信;没有福利局的允许,他们就不可提取物资并分派出去。
然而,就因为他们是在野党,福利局就一直不给予授权信,任由这些物资卡在原地生虫。
另外,陈国伟的助理呈上福利局要求的250个受惠家庭名单后,当局也迟迟没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后来索性逃避接听电话,难以联系上。
对于这政府,陈国伟无奈气愤表示,真的是连鱼虾蟹都要讲出来了。
国盟犧牲、矇騙人民只為打壓希盟
此外,陈国伟对于妇女、家庭及社会发展部长丽娜哈伦说,妇女部在分派物资没有遗漏任何一方的说法并不认同;如果情况真如她所说,那为何国盟选区就拿到物资,希盟选区却求也求不到;针对这一点,妇女部能给合理的解释与交代吗?
他也直言,那些物资是纳税人的钱,用来回馈社会、帮助贫困人士,政府是责无旁贷的工作,更何况希盟选区和国盟选区的人民都是一样的马来西亚人,怎么在人民哀嚎之时,国盟政府还搞政治歧视以打压异己?难道慕尤丁自己所说的“全民首相”,竟是如此行事?
这分明是国盟政府旨在打压在野党的肮脏手段,因为不想让希盟和在野党“做好人”,就以繁文缛节牵制希盟,以故意制造在野党办事不力的形象,企图让选民憎恨希盟和在野党。这种行为实在太卑劣,因为他们为打压对手,竟不惜令无辜百姓受苦,实在令人寒心。
国阵倒台即脱离“处境艰难”行列 大马新闻自由指数再攀新高度
最近,无国界记者(RSF)所公布的“2020年世界新闻自由指数报告”中显示: 马来西亚继2019年后,新闻自由指数再上升22级,在全球180个受检测国家中,排名第101。
换言之,从2018年首次政党轮替后,大马新闻自由表现在2年内就上升了44级,并连续两年获评为排名上升幅度最大的国家。
致力保护记者免于迫害,同时推动新闻自由的无国界记者(RSF),总部设立于法国巴黎。自2002年开始,无国界记者每年发布世界新闻自由排名报告。
在第五任首相阿都拉巴达威执掌时期(2003年到2006年间),马来西亚的排名曾坐落在第96到第122之间,随后就开始持续下滑。
无国界记者将世界各国的新闻自由情况分为五大类,包括良好、满意、有问题、处境艰难、情况严重。
在最新报告中,该组织形容,大马新闻自由现况就如“呼吸新鲜空气”,指出大马记者的总体环境比以往来得宽松许多,且官方审查已大幅减少。
此外,该组织也认为,大马平面媒体目前提供了“更全面、更平衡的观点”,不仅报道新联盟的新闻,也涵盖了在野党支持者的声音,使得马来西亚也脱离无国界记者所界定的“处境艰难”的国家类别,进而提升到“有问题”(problematic situation)的类别。
其实,早在2019年,马来西亚新闻自由指数突飞猛进,较2018年跃进了22位,在180个国家中,从原本的第145名,升到第123名。
无国界记者把大马这次的名次跃进,主要是归因于前朝国阵政府在2018年大选中倒台。
不过,该组织也提醒,虽然马来西亚废除了反假新闻法,但其他压制新闻自由的恶法仍然存在,如: 《1948年煽动法令》、《1972年官方机密法令》以及《1998年的通讯与多媒体法令》。
“这些法律须要全面修订。在这些法律下,当局可以严格控制出版准证,且记者也可在煽动罪名下,被判监禁最高20年。”
“这些法律一直以来威胁着媒体从业者,尽管新闻自由度有所进步,但他们仍然不能完全自由地表达观点。”
而如今的国盟政府正一步步恢复国阵的专权,加上保守派伊斯兰党的执政,马来西亚新闻自由前景仍需人民合力监督。
确保粮食供应充足 政府应改善物流介入市场
行动管制令延长多14天,虽然是防疫期间必不可少的无奈之举,然,已经经过了一星期多的限行令适应期,政府也应该观察到民间在限行令之时所遇到的各种困境与难处,并及时给予适当的解决方案。
政府一再强调,限行令不是封城,人民所需要的食材与日常用品仍可从商店采购;而慕尤丁也不停呼吁人民不必囤积粮食,因为粮食供应充足。可日前所爆出的金马伦高原上百吨的蔬菜被逼丢弃的事件,就证明政府在处理与安排粮食物流方面出现了大纰漏,需要尽快填补此漏洞,才不会引起人民的恐慌,争相抢购粮食。
因为行动管制令的实施,政府要求巴刹缩减人手,每个档口只限两名持证移工工作,根本不够人手从罗里卸货,菜饭与收菜商在逼于无奈下只好收摊停业;同时严管交通流量,使得菜车频频遇到执法单位截停,虽然菜车送货到超市没有问题,但却进不去巴刹,使得巴刹的蔬菜供应出现负面的连锁效应。
蔬菜为每天供应的货品,只稍一天停止出货,隔天就会囤积过多蔬菜,进而产生蔬菜过剩被逼丢弃的问题。另外,由于大巴刹蔬菜供应减少,就会导致批发到小巴刹的蔬菜也跟着减少,如此又会出现买不到菜或者买贵菜的问题。
造成以上问题的产生,主要都是各执法单位与各部门的措施互不协调又朝令夕改所造成的混乱。虽说马来西亚是第一次颁布行动管制令,所以在过去的一星期里,大家都还在调适中,那么已过了一星期的限行令,大部分问题也都已浮上台面,就应该着手去解决。
为了避免这种消费者买不到货,而商家却被逼丢货的讽刺局面,政府应该重新检讨、安排粮食物流的布局,放宽对菜饭与收菜商的限制,为他们提供足够的卫生条件,让各大巴刹能够保持一定的收货量与出货量。
另外,若政府无法在金钱上提供实际帮助于贫困民众,也可向菜农收购过剩的蔬菜,并有效率和次序地分发给受管制令而深受影响的群体,以解他们目前手停口停的困境。政府可与非营利组织和有关的福利单位共同合作,分发所购得的蔬菜到老幼院及贫穷家庭,既能解决蔬菜过剩问题,同时也可为贫苦大众给予最实在的帮助。
在限行令期间,粮食供应的稳定性需要持续稳妥,才能安抚民心。人民固然必须遵守限行令留在家中,但前提是日常基本需求都能被满足下,才可安心留于家中。而政府正是需要在维稳各界平衡运作中,发挥及其重要的指挥与协调工作,故政府介入粮食供应市场,控制物流与产量是接下来更漫长的限行令中,不可再拖延糊涂的重要任务。
新冠肺炎mysalam早就有受保!即刻申请! 多一份保障就是多一份安心
世界卫生组织(WHO)正式宣布新冠肺炎Covid19进入全球大流行;而为了支持与帮助抵抗疫情,新政府拨款100万令吉推出了“Covid19基金”,并希望民众慷慨解囊,以帮助那些受疫情影响的人士。
虽然这个基金计划一出,就在社交媒体上引起一片哗然,但无可否认这其实是有利于民众的政策。
只是,人才济济的新政府或许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太旺盛,而“忘记”了希盟政府在早前推出的mysalam健保计划,其实早就把新冠肺炎列为其中一项受保的疾病。
凡是确诊患有新冠肺炎、并已登记mysalam健保计划的人士,在接受14天隔离期间,每一天都可获得50令吉的援助津贴。
Mysalam本是希盟政府于2019年就开始推出的免费严重疾病保险计划,让B40低收入群体,并领取生活津贴援助金(BSH)的人士在面临突发严重疾病时也可被保障。实行一年后,政府也关注M40中收入群体的财务状况,便决定将mysalam健保计划的受惠群扩大到M40群体。
在mysalam健保计划中,涵盖45种严重疾病;若M40群体被确诊患上相关45种严重疾病中的任何一种,都会获得一次性4000令吉津贴及每天50令吉的住院补贴,最多14天;而B40群体则获得一次性8000令吉津贴及每天50令吉的住院补贴,最多14天。
早在全球新冠肺炎肆虐时,mysalam健保计划就特别也涵盖新冠肺炎在受保疾病内;若被确诊,将可获得每天50令吉(最多14天)的住院补贴;若因肺炎而引发45种严重疾病的任何一种,亦可获得一次性津贴哦!
如果“Covid19基金”真的有帮助到受影响的人士,让他们在隔离期间真的可以获得基金里每天100令吉的援助津贴,那也是造福人民的一件好事。
这里是温馨提醒民众,mysalam健保计划仍然接受民众申请,还没申请的人,赶快去申请吧!
毕竟,多一份保障,多一份援助基金,对某些人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提了他可能会发烂渣),但对真正需要的民众来说,却能解其燃眉之急!
欲申请mysalam健保计划,请浏览: https://www.mysalam.com.my/b40/info/
这个就是马来人要的?(文:Izmil Amri )
很多人不知道一个事实,已故埃及总统穆尔西所领导的自由与公正联盟是一个拥有11个政党的联盟,没错,11个。把这11个政党的阿拉伯文名字一一列下,那些不会读的人一定觉得超级嚼舌。
2011年1月25日的埃及革命之后,穆尔西所领导的这个联盟于2012年全国大选击败穆巴拉克政权,穆尔西出任埃及共和国第五任总统。
不幸的是,穆尔西政府也只执政了368天,从2012年6月30日上台,到2013年7月3日下台。政府垮台前埃及人民上街大规模抗议穆斯林兄弟会领导的政府,总统宝座最后被军人出身的西西将军拿去。
埃及革命最初提出的三大要求是面包(经济)、自由与社会正义。穆尔西面对这三大诉求,端出的却是宗教。
当时社交网络上有这么一则留言,我印象深刻记到今天, “叫你找工作给我们,你却给我们一本可兰经。当然生气啦。”
现在看到前教育部长新闻秘书扎米儿撰文批评有政党为了改革迫不及待(kegopohan),让我突然想起了上面那则留言。所以希望联盟和民主行动党肯定做了什么违背人民意愿的事情,让大家可以合理化过去几天的夺权行动?
马来人的精神面貌
学者安东尼米勒(Anthony Milner)在其研究著作《政府:殖民统治前夕的马来政治文化》(Kerajaan: Malay Political Culture on the Eve of Colonial Rule)让我们得以理解关于马来人的精神面貌与常识。
他这份于1977年完成的研究,以马来群岛历史为基底,说明马来人实际上并没有所谓的国家观念。之于一个习惯迁徙游历的民族而言,“马来世界”非常广义。
因此,团结马来人的元素是饮食衣着、口语文化、生活习惯,乃至于信任感。
依据西方学术观点,马来人甚至连政治系统都没有。在古早的马来苏丹统治时期,一般平民对更换效忠对象,从臣属一个王到另一个王,并没有太过在意,有时候,就连统治者本人可能都不知道他的领地究竟起于何处?又止于某地?
简单来说,根据米勒的研究,当1860年代荷兰人活跃于苏门答腊群岛时,他们发现许许多多的小王朝,人口大概就是数千人,统治精英阶层的生活日常就是争权夺利,抢夺地盘。
记录中也有关于海盗的故事,这些统治者如何从海盗抢夺的收获中分一杯羹,但这些就先按下不表。
简单来说,根据研究,可以说以前的马来人只求够吃够穿,谁可以给他们过上好日子,就效忠于谁,维持彼此关系的是信任与文化;与今时今日的马来人并无多大差异。
今时今日,我们当然也看到一般小老百姓的生活,为了一天三餐,勤勤恳恳的工作,日日虔诚祈祷,傍晚打开电视看电视剧,为了过上好日子,离乡背井讨生活。也幸好因为这样,我们想吃蓝花饭的时候不用找到吉兰丹去。
可是,我们依然无法忽视马来人很依赖政府这件事。关于政府(Kerajaan),米勒的说法是欧洲人很难理解马来世界所谓政府的概念。英文词汇中的“government”、“state”或“kingdom”都是马来世界里的“kerajaan”,但实际上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马来人需要政府照顾他们的权益。马来人的先祖也是这样,效忠被他们视为君王的领袖。所以长期以来,我们视人民代议士为高高在上的领袖,虽然代议士真正的工作是为民立法,不是给人捧得高高的阿谀奉承。
可其他人似乎都不明白马来人是如何看待这些事情的。
“你进去甘榜,总不可能驾一辆灵鹿而已吧!”我一位曾经在吉打州上阵竞选的朋友这么解释,“人家看你一穷二白,谁要把票投给你?”为了看起来像是一名领袖,他必须开一台徳国车。
也因为这个原因,希望联盟在上届大选推举敦马哈迪医生为马来人领袖,因为这是马来人要的。这个模式也证实适用,希望联盟成功做了政府,虽然成功非常短暂。
理解民主主义者
民主行动党作为一个社会民主主义政党,坚守自由、平等与团结互助原则。这个党的理念框架就是要确保这个国家所有人拥有免于恐惧的自由、获得公平对待与照顾,非常清楚简单不是吗?
可是,民主行动党总是被人抹黑成共产党、世俗主义、基督教、挺以色列、匿藏斯里兰卡恐怖分子等等罪名。抹黑是很容易的,而马来人也很容易就相信抹黑。从以前开始(米勒的研究也有记录)我们对别人的看法,往往就是看眼前戏子怎么唱戏来决定。
加入敦马哈迪的内阁之后,民主行动党要推动的是制度改革,当中包括立法、提升政府机关效率、开源节流、依据需求精准扶贫等等。
很多改革与改进根本无法端上桌和填饱肚子相并论。也有人说,民主不能当饭吃。但这就是民主改革的意义,任何错误都可以改正,被改正的将会变成新的秩序习惯。
但也是啦!这些也许都不是马来人想要的吧!
这个国家的问题就是,这里不是只有马来人一个族群;就算是马来人,也不一定所有马来人都要同一种东西。所以,民主行动党代表底下许多小人物说出他们的心声,虽然这个声音可能太大声了,让民主行动党成为众矢之的。
好啦!民主行动党现在不是政府了,马来政治精英与那些法庭官司还没了结的强盗一起密谋,非常幸福。
或许,这就是让马来人心满意足的事情吧!我说可能,因为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有25%的印裔穆斯林血统,我只要扁担饭而已。
文/ Izmil Amri 翻译/ 黄书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