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肆虐 注意健康 若有症状 请勿逃避 全国17实验室能检测病毒

  武汉肺炎疫情仍在蔓延,火箭报呼吁各界人士在防疫的同时,若有任何症状,勿要因为惧怕隔离而拖延医治,早日检测自己是否受感染,也是给自己与他人一份安心和准备。 卫生部自1月30日,在经过医药研究中心(IMR)的培训后,全国12家政府医院的实验室及5间公共卫生实验室(MKA)都能够进行武汉肺炎病毒检测(real time RT-PCR 2019-nCov)。 以下为12家政府医院实验室及5家公共卫生实验室(MKA)的名单: 实验室工作人员每天(包括公共假期工作),在上午7时就做好准备接受医院提供的样本进行检测,以确保检测结果能在24小时内公布。卫生部强调,只有通过能力测试及受训练而懂得使用个人防护设备的人员才获准进行检测。 同时,通过双溪毛糯公共卫生实验室所给予的培训,武汉肺炎病毒测试也扩展到私人实验室。 对于实验室人员的作业程序,卫生部解释,职员在接获样本后,就记录在案,随后样本将会送到二级生物安全(BSL2)实验室;实验室人员需身穿防护设备,以进行两道程序,分别为分离一些用作灭活病毒的临床样本,及进行病毒测试。 火箭报也在此感激所有医药研究中心、公共卫生实验室还有政府医院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为了此次疫情而辛勤工作;尽管他们的努力未必被大家看到,但为了公共卫生健康与国家安全,他们依然紧守岗位,可谓是社会上的「无名英雄」。

撤换议长背后的信息

经历我国史上最短国会后,国盟政府即将在下周,7月13日迎来执政以来第二次国会。慕尤丁的首相支持率考验即将在国会上受到验证。 老谋深算的慕尤丁利用首相的权力把国会延迟4个多月后,并也在这段期间通过派发政府官联公司或政府机构高职来整合盟党之间的关系,让执政权不会受到动摇。因此,慕尤丁就来临的国会首日提呈动议更换前朝希盟委任的下议院议长阿里夫和副议长倪可敏。 慕尤丁撤换议长其中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在野党在国会上突袭执政党,并且在执政党和在野党的议席相差不大之下,只要执政党有部分议员缺席国会,在野党就有机会否决法案通过。在希盟执政时期,当时的反对党国阵和伊党就趁着大部分希盟议员缺席下,就突袭妇女及家庭发展部2020年预算案,让预算案无法通过,但最终因在野党人数不足,否决无法被通过。因此,慕尤丁必须撤换由希盟委任的议长和副议长,以防止议长在国会上的阻扰。 事实上,撤换议长和副议长的动议,可达到一石二鸟的作用,并直接与前任首相敦马在早前提呈的不信任动议的用意相同。慕尤丁只要获得多数支持撤换议长,也间接表示自己获得足够支持,不信任动议也毫无用处。 对慕尤丁而言,在国会无法展延下,迟或早都必须在国会上摊牌,毕竟议长已接纳老马的不信任动议,而国盟政府只有少数执政,也不清楚党内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议员,如早前辞去工程部副部长的四加亭国会议员沙鲁丁。一旦无法通过撤换议长,慕尤丁也被迫辞去首相职,进行闪电选举。 从媒体上也看到不少的传闻指国盟各党已开始进行议席分配,甚至有不少国盟议员也表示有意进行闪电选举。由此可见,慕尤丁已做出闪电选举的打算,只要撤换议长表决不通过。 无论如何,最终闪电选举的权力还是由元首定夺,只要希盟有多数议席支持下,还是有机会说服元首,让希盟继续执政直到下一届大选。

这个就是马来人要的?(文:Izmil Amri )

很多人不知道一个事实,已故埃及总统穆尔西所领导的自由与公正联盟是一个拥有11个政党的联盟,没错,11个。把这11个政党的阿拉伯文名字一一列下,那些不会读的人一定觉得超级嚼舌。 2011年1月25日的埃及革命之后,穆尔西所领导的这个联盟于2012年全国大选击败穆巴拉克政权,穆尔西出任埃及共和国第五任总统。 不幸的是,穆尔西政府也只执政了368天,从2012年6月30日上台,到2013年7月3日下台。政府垮台前埃及人民上街大规模抗议穆斯林兄弟会领导的政府,总统宝座最后被军人出身的西西将军拿去。 埃及革命最初提出的三大要求是面包(经济)、自由与社会正义。穆尔西面对这三大诉求,端出的却是宗教。 当时社交网络上有这么一则留言,我印象深刻记到今天, “叫你找工作给我们,你却给我们一本可兰经。当然生气啦。” 现在看到前教育部长新闻秘书扎米儿撰文批评有政党为了改革迫不及待(kegopohan),让我突然想起了上面那则留言。所以希望联盟和民主行动党肯定做了什么违背人民意愿的事情,让大家可以合理化过去几天的夺权行动? 马来人的精神面貌 学者安东尼米勒(Anthony Milner)在其研究著作《政府:殖民统治前夕的马来政治文化》(Kerajaan: Malay Political Culture on the Eve of Colonial Rule)让我们得以理解关于马来人的精神面貌与常识。 他这份于1977年完成的研究,以马来群岛历史为基底,说明马来人实际上并没有所谓的国家观念。之于一个习惯迁徙游历的民族而言,“马来世界”非常广义。 因此,团结马来人的元素是饮食衣着、口语文化、生活习惯,乃至于信任感。 依据西方学术观点,马来人甚至连政治系统都没有。在古早的马来苏丹统治时期,一般平民对更换效忠对象,从臣属一个王到另一个王,并没有太过在意,有时候,就连统治者本人可能都不知道他的领地究竟起于何处?又止于某地? 简单来说,根据米勒的研究,当1860年代荷兰人活跃于苏门答腊群岛时,他们发现许许多多的小王朝,人口大概就是数千人,统治精英阶层的生活日常就是争权夺利,抢夺地盘。 记录中也有关于海盗的故事,这些统治者如何从海盗抢夺的收获中分一杯羹,但这些就先按下不表。 简单来说,根据研究,可以说以前的马来人只求够吃够穿,谁可以给他们过上好日子,就效忠于谁,维持彼此关系的是信任与文化;与今时今日的马来人并无多大差异。 今时今日,我们当然也看到一般小老百姓的生活,为了一天三餐,勤勤恳恳的工作,日日虔诚祈祷,傍晚打开电视看电视剧,为了过上好日子,离乡背井讨生活。也幸好因为这样,我们想吃蓝花饭的时候不用找到吉兰丹去。 可是,我们依然无法忽视马来人很依赖政府这件事。关于政府(Kerajaan),米勒的说法是欧洲人很难理解马来世界所谓政府的概念。英文词汇中的“government”、“state”或“kingdom”都是马来世界里的“kerajaan”,但实际上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马来人需要政府照顾他们的权益。马来人的先祖也是这样,效忠被他们视为君王的领袖。所以长期以来,我们视人民代议士为高高在上的领袖,虽然代议士真正的工作是为民立法,不是给人捧得高高的阿谀奉承。 可其他人似乎都不明白马来人是如何看待这些事情的。 “你进去甘榜,总不可能驾一辆灵鹿而已吧!”我一位曾经在吉打州上阵竞选的朋友这么解释,“人家看你一穷二白,谁要把票投给你?”为了看起来像是一名领袖,他必须开一台徳国车。 也因为这个原因,希望联盟在上届大选推举敦马哈迪医生为马来人领袖,因为这是马来人要的。这个模式也证实适用,希望联盟成功做了政府,虽然成功非常短暂。 理解民主主义者 民主行动党作为一个社会民主主义政党,坚守自由、平等与团结互助原则。这个党的理念框架就是要确保这个国家所有人拥有免于恐惧的自由、获得公平对待与照顾,非常清楚简单不是吗? 可是,民主行动党总是被人抹黑成共产党、世俗主义、基督教、挺以色列、匿藏斯里兰卡恐怖分子等等罪名。抹黑是很容易的,而马来人也很容易就相信抹黑。从以前开始(米勒的研究也有记录)我们对别人的看法,往往就是看眼前戏子怎么唱戏来决定。 加入敦马哈迪的内阁之后,民主行动党要推动的是制度改革,当中包括立法、提升政府机关效率、开源节流、依据需求精准扶贫等等。 很多改革与改进根本无法端上桌和填饱肚子相并论。也有人说,民主不能当饭吃。但这就是民主改革的意义,任何错误都可以改正,被改正的将会变成新的秩序习惯。 但也是啦!这些也许都不是马来人想要的吧! 这个国家的问题就是,这里不是只有马来人一个族群;就算是马来人,也不一定所有马来人都要同一种东西。所以,民主行动党代表底下许多小人物说出他们的心声,虽然这个声音可能太大声了,让民主行动党成为众矢之的。 好啦!民主行动党现在不是政府了,马来政治精英与那些法庭官司还没了结的强盗一起密谋,非常幸福。 或许,这就是让马来人心满意足的事情吧!我说可能,因为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有25%的印裔穆斯林血统,我只要扁担饭而已。 文/ Izmil Amri  翻译/ 黄书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