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慕怂了,巫伊懵了,希盟笑了

明天5月18日是大马独立以来,国会开议最短的一天。从原本理应多日的国会开议,变到一日国会,再到现在仅剩元首御词,就没有其他的议程,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小时国会”。 俗话说“海水退潮,就知道谁没穿裤子”。现在海水还没有退潮,老慕有没有穿裤子,即使有穿,裤子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现在被看得一清二楚。从“一小时国会”不难发现,老慕对于自己是否有过半议员支持,巫伊是否百份百支持他,很明显是信心不足,间接昭告天下国盟是不团结的,给了巫伊再多好处,人家还是不领情。不然就不会搞出这么多花样,阻挠国会议程。 国会是照妖镜,照出国盟的分裂。老慕派的土团党在未来要么被巫统吞噬,要么泡沫化。如果当初没有背叛希盟,就不会沦落为今天这般田地。 老慕的战争还没打完,就自己间接掀开底牌就给人看,犯了兵家大忌,只会让希盟看穿他,巫伊看轻他,首相身涯不会一帆风顺。

贪污腐败即将卷土重来

2年前的509,人民透过手中的选票,将贪污腐败的国阵拉下台。国阵倒台失去政权后,在希盟的执政下,大大小小的贪官们失去了免死金牌,个个在排着队被控上庭,面对法律的制裁。 前首相纳吉和其夫人罗斯玛、前副首相阿末扎希等人,都成为了法庭上的常客。 还有其他的巫统前高层和高官显要,如前联邦直辖区部长东姑安南、前沙巴首长慕沙阿曼、纳吉的继子里扎、罗斯玛前助理等等逐一被反贪会调查和提控。 当案件还在审理中,贪官还未吃牢饭,却发生了被控洗黑钱的纳吉继子里扎获得释放的荒唐事! 靠夺权上台的国盟政府让涉及一马丑闻的里扎脱身,意味着只要涉及贪污的人归还部分的赃款,他们既能逃过法网! 那么由慕尤丁领导的国盟政府是否打开了先例,盗贼只要愿意归还部分偷来的钱,他就不需面对法律的制裁。 这些犯错的人得到免罚,无疑是把过去希盟雷厉风行打击贪污的努力一夜间付诸东流。 国盟发出信号 除了里扎获释,还有国盟领导下的卫生部涉及了3000万的采购丑闻、国盟无法解释为何在疫情期间由福利局负责的帮助贫困家庭的食品袋缩水、房地部长祖莱达涉嫌接收来自发展商的捐款后,发展商顺利脱离房地部黑名单的丑闻等等,这种种的迹象是国盟正发出贪污腐败即将卷土重来的信号。 希盟第14届大选的承诺是严厉打击贪污和建立廉洁政府,有别于希盟,国盟政府并没有立下任何的改革承诺和宣言,那么这个后门政府是否会延续国阵贪污腐败的“堕落文化”呢?

极端声音导致政府倒台 刘镇东:希盟需坚守中间路线

刘镇东:希盟分裂倒台全因极端声音作祟 民主行动党策略家刘镇东指出,两个月前正是“极端的声音”导致希望联盟垮台。 这名前国防部副部长告诉《透视大马》,在第 14 届全国大选赢得联邦政权后,希盟未能坚持自己的说辞。 他说:“我们原本站在中间位置,但被各因素分化了。” 他说,很多大马人容易受到种族框架的影响,而希盟领袖则努力应对及处理。 希盟垮台至今已两个月,而新的国民联盟政府则背负对抗新冠肺炎大流行病的重担,让前领导人有时间反思哪里出了问题及如何东山再起。 刘镇东也谈及导致希盟政府不到两年垮台的政治危机时投向行动党的指责。 访问摘录: 问:在发生了导致希盟倒台的政治危机后,如今有什么正面的发展? 刘镇东:那是首次有国阵以外的人执政中央,虽然时间不够,但这一些人学习如何管治,这期间也足以让他们的受欢迎程度增加、了解政策及与民会面。 虽然我们现在已离开政府体系,但你有一个曾执政中央的反对党,这是资产。 人民也了解到他们的民主空间可以这样被剥夺。 我们经过多年斗争,在2018 年 5 月 9 日所拥有的民主,可以在一夜之间被剥夺。旧体制可以在未经选举下卷土重来。 我希望这些有助于加强整个世代要看到大马成为一个民主及干净政府的决心。所有人都要想清楚,这不仅仅关于我们执政,而是建立一个永久的民主制度。 希望看到这个成果的人必须自问,他们如何在下一轮赢得 140 个席位。 这不再只是关于胜利的问题,而是如何创造民主浪潮。政党、民间社团及年轻人都必须考虑这个问题。 问:你如何克服种族政治? 刘镇东:我们赢得执政权后未能坚持希盟的论述。希盟没必要与马华比较有更多华人,或与国大党比较有更多印度人,以及与巫统和伊斯兰党比较有更多马来人或伊斯兰。我们必须处在中间路线,但我们被很多因素分化。 我们必须面对言论自由、假新闻及许多大马人仍容易受种族框架影响的问题,而我们的领袖也必须努力回应各方,最终我们在中间路线上分化了。 如果我们要回来,就必须教育自己,只有站在中间路线,我们才能打败其他人。我们必须告诉我们的支持者与领袖,我们不会在种族政治上竞争,而是建立一个可以赢得 140 个席位的中心。 问:行动党在中间路线吗? 刘镇东:行动党正在努力。曾有一段时间,伊党也扮演主张温和政策的政党角色。在法兹尔诺与聂阿兹的领导下,曾试图带领伊党迈向中庸之道,但最终因哈迪阿旺派系太强大,进而衍生了诚信党。 行动党建立在多元种族政党的基础上,且应该在经济上为大多数人服务,这也是支撑行动党的基本理念。 这些年来,行动党最高领导人一直非常明确地奉行联盟政策与策略。我们不是以一个政党而是一个联盟加入其中。但我们的对手却把我们挑出来,我们也有领袖觉得他们必须在边缘竞争。 作为一个政党,行动党比大多数人认为的更加中庸。 问:大多数声音没反映这一点? 刘镇东:我们是这样被投射的。我们的对手想证明行动党是一个极端政党。 当然,有人陷入其中,也有人这么做以引起注目。但是,如果你看看我们的核心领导层,它致力于希盟,以及致力于为大家塑造马来西亚的理念。 过去两年,有人致力于提升马来人与非马来人之间的温度。尽管有人为此屈服,但核心领导认为我们应该处于中庸位置。 问:你如何定义中间路线(centre)? 刘镇东:我们没有要和马华、国大党或巫统与伊党竞争。从选举的角度而言,只有中间派可以赢得这个国家的政权。从一开始,2019 年初始,巫统与伊党就不再追求选举策略,而是不惜毁掉一切策略。 问:行动党从此事中学到什么? 刘镇东:行动党已被妖魔化很长时间了。去年 10 月,希山慕丁(前巫统副主席)已试图呼吁解散行动党及诚信党,以组建一个支持大马民族的政府。 行动党的原罪是为安华达成法定人数。这也是为何行动党成为目标。行动党支持在 2017 年 1 月达成的过渡构想。 因此,他们认为剔除行动党与诚信党,安华将无法要求担任首相职。这是引发其他挑战的基本问题,而种族问题也被加入其中,使到行动党变得非常糟糕。 但这一切的起端是源自于高层的不信任。 进入下一轮,我们要建立信任及认同的立场。不止在民族政策,还有经济问题上,与人民建立联系以向前迈进。 问:土团党将“分手”原因归咎于行动党。行动党领袖是否扮演任何角色加强这种叙述? 刘镇东:中央领袖意识到有需要走向中间路线,但当你每天被攻击时,你会作出反应。在马来人方面,我们面对指控说行动党与(秘书长)林冠英主导政府,而在非马来人方面,我们却被指控保持缄默,但其实两方都错了。 在每日的斗争中,并非所有人都一致的。有时候我们处于压力之下而陷入对手的圈套,我们的领导陷入种族框架中,我不否认有这样的例子。 那个马来政党(土团党)也陷入种族框架。我们被极端分子拆散了,最终我们成为半届政府。 这是所有人的教训。为了国家向前发展,我们必须回来看看如何建立民主制度,基层领袖如何提升媒体素养而不是掉入假新闻与种族框架的圈套。 这些都是我们作为一个社会必须面对的挑战。我们必须问如何了解彼此。我们是否把马来人、华人、印度人视为单一,这是种族框架。 我是在烈火莫熄时代开始我的政治生涯。1998 年 9 月 20 日,在首相官邸前示威时,我们被水砲车镇压。 当时,只有...

国盟静悄悄关闭申报财产网站 吴家良抨国盟阻大马走向廉洁

民主行动党全国社青团中委兼国会下议院副议长机要秘书吴家良于2020年6月3日的媒体文告: 倪可敏机要秘书抨击国盟后门政府带领大马走回头路,完全无意反贪及打造廉洁的马来西亚,反之还将申报财产的网站随之关闭,让人错愕不已。 “希盟执政时,基于透明及廉洁的原则,希盟上下,从首相至国会后座议员,都必须一五一十地申报自己和伴侣的财产。后门政府首领慕尤丁在3月初期曾经表明旗下的内阁部长会在一个月内宣布财产,但如今已经事过境迁,国盟议员们还是无法向人民宣布财产,”吴家良如是表示。 “国盟后门政府应立即重启申报财产网站,并向希盟学习,强制性规定所有当官者,尤其是刚被委任为官联公司要职的近百位国盟国会议员们,坦荡荡地公布财产,让人民可以随时浏览其网站,以监督正副部长,高官议员的收入,而不是让希盟此反贪的良政从此无疾而终。” 吴家良最后也表示过去巫统伊党在野时无意申报财产,在执政时也毫无意愿向人民展示有意组织廉洁政府的意愿,因此呼吁人民在来届大选一并拒绝所有不愿反贪及打造廉洁政府的政党,以免大马重新走回盗贼统治的时代。

国盟一小步,国家大退步

通讯与多媒体部长赛夫丁语出惊人,其言论一出,引发网民排山倒海的攻击,各种恶搞图层出不穷,赛夫丁的推特更是被网民灌爆。事后,赛夫丁指责媒体报道具有误导性,表示无意限制社媒的自由。这项政策是否推行,还有待观察,因为官方总是说一套,做一套。但如果国盟强推此政策,将出现以下的情况: 1.变相打压言论自由 政治人物的劣根性是希望媒体歌功颂德,这是人性使然无可厚非,因此才需要一套法律来限制政客对媒体的控制。但现在一切的影视作品都必须申请,可以预测在未来,不利政府的提料将不被批准,即使内容是正确的,是客观的。如此一来,只剩下歌功颂德的作品获批准,社会只剩下一种声音,只报喜不报忧。 2. 扼杀本地作者的创意 每次的作品都必须在七天前报备,前提是还已经获得FINAS执照,费用也不菲。这申请过程时间长,手续也麻烦,无疑也将扼杀作者的创作热心和灵感。此外也别忘了,伊党也在政府其中,有可能也介入提料审查。例如:你的作品有伤风化,你的作品不符合教义,你的作品低俗等等,一系列莫名其妙的理由否决申请。 3. 影响影视作者的收入 本地的影视作者不在少数,再加上疫情冲击,不少人失业转而投入当youtuber。如今这项政策将大大影响影视作品的品质,试问低品质的作品,有谁愿意观看?无疑将减少他们的收入。外有经济萧条,内有国盟政策,本地业者有苦自己知。 最后,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巫伊不愧是“好兄弟”,前者打击言论自由,后者打击世俗化,对我国而言不是好事。

早知今日疫情,何必当初政变?

巫统总秘书丹斯里安努亚慕沙于日前所发推文的“建议”,让来自诚信党的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继续留任,直到新冠肺炎危机解决为止。 此建议极不厚道并有“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之嫌,同时更曝露“国民联盟”内竟毫无可用之才来压制目前开始不受控的疫情大爆发,实在令人感到遗憾之极。 再者,安努亚也表示“与其忙著散播假消息与诽谤,不如深入了解人民的意愿。”;这是否意味着巫统变相承认过去一直以假消息与诽谤希盟政府,并且枉顾人们的意愿来组成后门政府呢?这个问题恐怕只能让巫统与伊党自己自圆其说了。 既然巫统认为,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是最佳卫生部部长,为何居然选在疫情爆发的情况下,与叛徒策划政变,谋夺了希盟的政权,导致努力抗疫的祖基菲里无端端变成前任? 如今,疫情开始不受控,这个烫手山芋,巫统不愿接、伊党不敢接、马华和土团又没资格接,就想把前卫生部长找回来,是不是至少也应该先向祖基菲里道歉呢?为自己在局势动荡期间,没有帮忙还添乱不少,安努亚应该先向祖基菲里与人民道歉才对! 然而,安努亚却说他是在“给机会祖基菲里控制新冠肺炎至疫情结束为止”。此言实在令那些为国家付出与牺牲自己安康的卫生官员感到心寒,根本就只是当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是口罩!疫情过了就可以丢了?连卫生部长的遭遇都如此坎坷,叫底下的官员如何相信目前的政府会真正体恤他们的辛苦? 不过,无可否认,目前疫情愈发严重,加上超级传播者已出现的情况底下,马来西亚的确不可再任由卫生部正副部长都悬空的情形继续下去。 我们虽然严厉谴责后门政府为夺权而枉顾人民安康,在疫情肆虐期间,以各种阴谋诡计地发动政变;但仍希望他们现在真的能够以民为重,尽快安排合适人选出任卫生部长一职。 马来西亚本就具有良好医疗设备与丰富抗疫经验的医护人员及卫生部官员,但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也难以发挥真正作用。 希望现在的执政“联盟”,投入真正的“救国”工作,而不是想着如何利用完他人后就一脚踢开。  

慕尤丁否认是叛徒? 哈哈……

  2020年3月2日,晚上9时,慕尤丁首次以“首相”身份向全国发表声明。可惜,这个声明除了一堆空洞匮乏的托词和解释之外,并没有提出任何实际政策来解决目前马来西亚所面对的困境与难题,实在让民众听得一头雾水。 在声明中,慕尤丁虽然也表明他知道他自己并不是民选出来的首相,还说他其实并无意成为首相,之所以会站出来是因为要“救国”;然而,当慕尤丁的名字出现在首相候选人名单上时,他似乎就选择性忘记了过去的二月政变是由一群盗贼、叛徒和老顽固所搞出来的乱局,然后自己加入了他们,助他们组成所谓“主流”的后门政府,这种“救国”方式可谓“新奇”! 除此之外,慕尤丁本人似乎借了阿兹敏的剧本,也爆出了那么一句“我不是叛徒”。不过,他却无法很好地解释他到底怎样不是叛徒;倒是他的所作所为却一再证明他就是叛徒。 慕尤丁不敢说他一句招呼也不打,就直接退出希盟,抛弃希盟盟友;虽然那时候他曾表示会全力支持敦马哈迪继续为相,同时却又表示不介意与巫统合作,即使敦马哈迪已表明他并不会接受巫统为盟党,这是否早已预示他会有叛变的行为呢?可惜,当时敦马哈迪并没有想到慕尤丁真会在他背后开后门出走。 先不论政治的风云诡变,仅仅是做人的道义,慕尤丁的确是背叛了马哈迪对他的信任。 回忆一下,曾经废除英文教数理、宣称“马来人优先”、批准养牛公寓案、甚至官拜至副揆并成为巫统署理主席的慕尤丁,根本就是巫统里的模犯生,怎么会在2015年时遭纳吉撤换、2016年又被开除巫统党籍呢? 因为他公开批评纳吉与1MDB丑闻案,并批评巫统的腐败,所以遭到了巫统的唾弃。 无可否认,当时慕尤丁的“义举”及公开批评巫统的言论,为他本人极端马来主义的形象洗白了不少;甚至把他视为打击马来西亚贪污滥权的斗士之一,尽管他自己本身也是可疑重重,但他自己在第14届大选做演讲时,多次申明巫统是败坏了的政党,他绝不会回去,也不会与其合作,因此人民愿意给他改过的机会,与他共同推翻腐败不堪的巫统、国阵…… 如今,他所说过的话犹言在耳,但他却彻底辜负了人民当初给予的机会和期望。 一个违背人民意愿,视政治民生为奇货可居、价高者得的叛徒,与他自己口中“腐败肮脏玩完了的巫统”组成“后门联盟”,真不知他究竟如何还能说出他是“全民首相”?

国投执行长嘉里尔被国盟逼走

国民投资机构(PNB)证实,集团总裁兼执行长嘉里尔(Jalil Rasheed)已经辞职。嘉里尔声称自己受到骚扰,这让他越来越担心家人的安康。 “我再也无法容忍来自陌生号码的骚扰电话,还有入侵我的其他公司电邮账户和LinkedIn个人资料。” 他承认,执掌国投意味着要作出困难和不受欢迎的决定。 “我们一家作出庞大牺牲,包括财务牺牲,举家从新加坡搬来吉隆坡,我真心想要贡献国家,但如今一切突然结束,让人失望” 根据嘉里尔向同事发出的一封道别电邮,他认为需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国民投资机构,因此坚持原则且不愿违背良心,选择走上这“孤独和毁灭性的路”。 此外,土著团结党最高理事卡迪嘉欣早在面书撰文透露,嘉里尔将成为国盟政府底下另一个受害者。 “首相丹斯里慕尤丁和财政部长拿督斯里东姑扎夫鲁昨日召见国民投资机构主席丹斯里洁蒂,要求后者开除阿都嘉里尔,不过被洁蒂拒绝。” “嘉里尔做了很多清理工作,拒绝了一些马来大亨要好处的请求,总管理资产3000亿令吉的投资机构对他们而言,不再容易捞取好处。” 国民投资机构目前有1380万个信托基金个人户头,资产高达2366亿令吉,若加上619亿令吉的公司资金,该机构总共负责2985亿令吉资产。  

强拆兴都神龛拿督公神龛 吉打国盟政府打压非穆斯林

吉打多所兴都神龛、拿督公神龛被政府强拆风波延烧,一所百年兴都神龛在获得吉打州务大臣莫哈末沙努西口头给予宽限期,法庭也接纳暂缓拆除行动的申请的情况下,在凌晨被市政厅强行拆除。 吉打国盟政府如此不尊重非穆斯林的做法,不仅缺乏宗教敏感度,也破坏多元社会和谐,加剧社群彼此之间的猜疑与误解。 马来西亚宪法保障国人的宗教自由,政府应理解不同信仰的需求,透过协商的方式,和平解决问题,而非大规模强拆宗教膜拜场所,造成非穆斯林被政府打压的局面,导致人心惶惶。 希盟执政吉打时期,通过州行政议会指示地方政府暂缓拆除神龛行动,直到新的政策出台为止,之后就未发生强拆事件;奈何,吉打在国盟策划下变天后,由伊斯兰党主导政府,即刻发生不尊重其他宗教的举动,令人十分遗憾。 过去,宗教发展面对不公平对待,政府不热衷于协助民间合法化庙宇,才会衍生更多的非法庙宇出现。因此,吉打政府以执法的角度出发只会适得其反,并不能从源头解决问题。 无论如何,针对以上事件,吉打州华人大会堂上在一项紧急对话会上和各出席的神庙团体代表达至5项诉求,并向吉大臣并提呈备忘录,内容包括: 暂缓地方政府采取拆毁神龛行动,并收回房屋清空令。 地方政府提供合法膜拜场所,制定搬迁计划及提供足够的时间进行搬迁。 拟定机制化宗教膜拜场所申请,提供规范措施,合法地位和简化程序。 在不妨碍公共利益的前提下,漂白现有的神龛。 促请政府放宽宗教场所转换用途申请,保障非穆斯林有足够及永久的膜拜场所。 吉打州务大臣莫哈末沙努西应重视庙宇代表的诉求,协助非穆斯林社群解决宗教膜拜场所问题,而非发表 “要生事,搬去槟城” 的言论来回应民众,曝露国盟政府的傲慢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