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疫情,何必当初政变?

巫统总秘书丹斯里安努亚慕沙于日前所发推文的“建议”,让来自诚信党的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继续留任,直到新冠肺炎危机解决为止。 此建议极不厚道并有“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之嫌,同时更曝露“国民联盟”内竟毫无可用之才来压制目前开始不受控的疫情大爆发,实在令人感到遗憾之极。 再者,安努亚也表示“与其忙著散播假消息与诽谤,不如深入了解人民的意愿。”;这是否意味着巫统变相承认过去一直以假消息与诽谤希盟政府,并且枉顾人们的意愿来组成后门政府呢?这个问题恐怕只能让巫统与伊党自己自圆其说了。 既然巫统认为,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是最佳卫生部部长,为何居然选在疫情爆发的情况下,与叛徒策划政变,谋夺了希盟的政权,导致努力抗疫的祖基菲里无端端变成前任? 如今,疫情开始不受控,这个烫手山芋,巫统不愿接、伊党不敢接、马华和土团又没资格接,就想把前卫生部长找回来,是不是至少也应该先向祖基菲里道歉呢?为自己在局势动荡期间,没有帮忙还添乱不少,安努亚应该先向祖基菲里与人民道歉才对! 然而,安努亚却说他是在“给机会祖基菲里控制新冠肺炎至疫情结束为止”。此言实在令那些为国家付出与牺牲自己安康的卫生官员感到心寒,根本就只是当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是口罩!疫情过了就可以丢了?连卫生部长的遭遇都如此坎坷,叫底下的官员如何相信目前的政府会真正体恤他们的辛苦? 不过,无可否认,目前疫情愈发严重,加上超级传播者已出现的情况底下,马来西亚的确不可再任由卫生部正副部长都悬空的情形继续下去。 我们虽然严厉谴责后门政府为夺权而枉顾人民安康,在疫情肆虐期间,以各种阴谋诡计地发动政变;但仍希望他们现在真的能够以民为重,尽快安排合适人选出任卫生部长一职。 马来西亚本就具有良好医疗设备与丰富抗疫经验的医护人员及卫生部官员,但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也难以发挥真正作用。 希望现在的执政“联盟”,投入真正的“救国”工作,而不是想着如何利用完他人后就一脚踢开。  

老慕怂了,巫伊懵了,希盟笑了

明天5月18日是大马独立以来,国会开议最短的一天。从原本理应多日的国会开议,变到一日国会,再到现在仅剩元首御词,就没有其他的议程,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小时国会”。 俗话说“海水退潮,就知道谁没穿裤子”。现在海水还没有退潮,老慕有没有穿裤子,即使有穿,裤子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现在被看得一清二楚。从“一小时国会”不难发现,老慕对于自己是否有过半议员支持,巫伊是否百份百支持他,很明显是信心不足,间接昭告天下国盟是不团结的,给了巫伊再多好处,人家还是不领情。不然就不会搞出这么多花样,阻挠国会议程。 国会是照妖镜,照出国盟的分裂。老慕派的土团党在未来要么被巫统吞噬,要么泡沫化。如果当初没有背叛希盟,就不会沦落为今天这般田地。 老慕的战争还没打完,就自己间接掀开底牌就给人看,犯了兵家大忌,只会让希盟看穿他,巫伊看轻他,首相身涯不会一帆风顺。

国盟打击贪污变打救贪污

后门国盟政府上任后,就表示首要任务是打击贪污。经过3个月后,国盟政府不仅没有打击,而且还爆出涉及贪污丑闻,令人可耻的是,国盟操控司法,让涉嫌贪污者脱罪释放。 第一名被打救的涉嫌贪污者正是我们前首相纳吉的继子里扎。根据报道指出,里扎去年被控涉嫌挪用一个马来西亚发展公司(1MDB)2亿4800万美元(约12亿5000万令吉)资金洗黑钱。经过双方达成协议后,地庭就宣判里扎获得释放,但不等于无罪,而政府也因此能够取回涉及一马公司在外国约1亿703万美元(4亿6530万令吉)资产。   国盟会否打救其他贪官 匪夷所思的是,里扎轻易脱罪,而且在无法获得清白的情况下获得释放,无需监禁和罚款,也不用偿还被挪用的全额。显然的,国盟政府也清楚这项判决必定遭遇在野党或有关组织抨击,所以在判决后,就利用大马反贪污委员会,把这个黑锅指名道姓甩给前朝希盟政府所委任的前总检察长丹斯里汤米汤姆斯,指他是幕后的决策者。 这种案列并不陌生,国阵执政61年期间也频频发生,贪官为所欲为,司法不公,人民已见惯不惯。最担心的是,已被希盟政府控上法庭的领袖,是否会像里扎判决的方式被国盟政府打救,控状一一推翻,这将不堪设想,国家未来将重返黑暗。

国盟静悄悄关闭申报财产网站 吴家良抨国盟阻大马走向廉洁

民主行动党全国社青团中委兼国会下议院副议长机要秘书吴家良于2020年6月3日的媒体文告: 倪可敏机要秘书抨击国盟后门政府带领大马走回头路,完全无意反贪及打造廉洁的马来西亚,反之还将申报财产的网站随之关闭,让人错愕不已。 “希盟执政时,基于透明及廉洁的原则,希盟上下,从首相至国会后座议员,都必须一五一十地申报自己和伴侣的财产。后门政府首领慕尤丁在3月初期曾经表明旗下的内阁部长会在一个月内宣布财产,但如今已经事过境迁,国盟议员们还是无法向人民宣布财产,”吴家良如是表示。 “国盟后门政府应立即重启申报财产网站,并向希盟学习,强制性规定所有当官者,尤其是刚被委任为官联公司要职的近百位国盟国会议员们,坦荡荡地公布财产,让人民可以随时浏览其网站,以监督正副部长,高官议员的收入,而不是让希盟此反贪的良政从此无疾而终。” 吴家良最后也表示过去巫统伊党在野时无意申报财产,在执政时也毫无意愿向人民展示有意组织廉洁政府的意愿,因此呼吁人民在来届大选一并拒绝所有不愿反贪及打造廉洁政府的政党,以免大马重新走回盗贼统治的时代。

贪污腐败即将卷土重来

2年前的509,人民透过手中的选票,将贪污腐败的国阵拉下台。国阵倒台失去政权后,在希盟的执政下,大大小小的贪官们失去了免死金牌,个个在排着队被控上庭,面对法律的制裁。 前首相纳吉和其夫人罗斯玛、前副首相阿末扎希等人,都成为了法庭上的常客。 还有其他的巫统前高层和高官显要,如前联邦直辖区部长东姑安南、前沙巴首长慕沙阿曼、纳吉的继子里扎、罗斯玛前助理等等逐一被反贪会调查和提控。 当案件还在审理中,贪官还未吃牢饭,却发生了被控洗黑钱的纳吉继子里扎获得释放的荒唐事! 靠夺权上台的国盟政府让涉及一马丑闻的里扎脱身,意味着只要涉及贪污的人归还部分的赃款,他们既能逃过法网! 那么由慕尤丁领导的国盟政府是否打开了先例,盗贼只要愿意归还部分偷来的钱,他就不需面对法律的制裁。 这些犯错的人得到免罚,无疑是把过去希盟雷厉风行打击贪污的努力一夜间付诸东流。 国盟发出信号 除了里扎获释,还有国盟领导下的卫生部涉及了3000万的采购丑闻、国盟无法解释为何在疫情期间由福利局负责的帮助贫困家庭的食品袋缩水、房地部长祖莱达涉嫌接收来自发展商的捐款后,发展商顺利脱离房地部黑名单的丑闻等等,这种种的迹象是国盟正发出贪污腐败即将卷土重来的信号。 希盟第14届大选的承诺是严厉打击贪污和建立廉洁政府,有别于希盟,国盟政府并没有立下任何的改革承诺和宣言,那么这个后门政府是否会延续国阵贪污腐败的“堕落文化”呢?

国投执行长嘉里尔被国盟逼走

国民投资机构(PNB)证实,集团总裁兼执行长嘉里尔(Jalil Rasheed)已经辞职。嘉里尔声称自己受到骚扰,这让他越来越担心家人的安康。 “我再也无法容忍来自陌生号码的骚扰电话,还有入侵我的其他公司电邮账户和LinkedIn个人资料。” 他承认,执掌国投意味着要作出困难和不受欢迎的决定。 “我们一家作出庞大牺牲,包括财务牺牲,举家从新加坡搬来吉隆坡,我真心想要贡献国家,但如今一切突然结束,让人失望” 根据嘉里尔向同事发出的一封道别电邮,他认为需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国民投资机构,因此坚持原则且不愿违背良心,选择走上这“孤独和毁灭性的路”。 此外,土著团结党最高理事卡迪嘉欣早在面书撰文透露,嘉里尔将成为国盟政府底下另一个受害者。 “首相丹斯里慕尤丁和财政部长拿督斯里东姑扎夫鲁昨日召见国民投资机构主席丹斯里洁蒂,要求后者开除阿都嘉里尔,不过被洁蒂拒绝。” “嘉里尔做了很多清理工作,拒绝了一些马来大亨要好处的请求,总管理资产3000亿令吉的投资机构对他们而言,不再容易捞取好处。” 国民投资机构目前有1380万个信托基金个人户头,资产高达2366亿令吉,若加上619亿令吉的公司资金,该机构总共负责2985亿令吉资产。  

极端声音导致政府倒台 刘镇东:希盟需坚守中间路线

刘镇东:希盟分裂倒台全因极端声音作祟 民主行动党策略家刘镇东指出,两个月前正是“极端的声音”导致希望联盟垮台。 这名前国防部副部长告诉《透视大马》,在第 14 届全国大选赢得联邦政权后,希盟未能坚持自己的说辞。 他说:“我们原本站在中间位置,但被各因素分化了。” 他说,很多大马人容易受到种族框架的影响,而希盟领袖则努力应对及处理。 希盟垮台至今已两个月,而新的国民联盟政府则背负对抗新冠肺炎大流行病的重担,让前领导人有时间反思哪里出了问题及如何东山再起。 刘镇东也谈及导致希盟政府不到两年垮台的政治危机时投向行动党的指责。 访问摘录: 问:在发生了导致希盟倒台的政治危机后,如今有什么正面的发展? 刘镇东:那是首次有国阵以外的人执政中央,虽然时间不够,但这一些人学习如何管治,这期间也足以让他们的受欢迎程度增加、了解政策及与民会面。 虽然我们现在已离开政府体系,但你有一个曾执政中央的反对党,这是资产。 人民也了解到他们的民主空间可以这样被剥夺。 我们经过多年斗争,在2018 年 5 月 9 日所拥有的民主,可以在一夜之间被剥夺。旧体制可以在未经选举下卷土重来。 我希望这些有助于加强整个世代要看到大马成为一个民主及干净政府的决心。所有人都要想清楚,这不仅仅关于我们执政,而是建立一个永久的民主制度。 希望看到这个成果的人必须自问,他们如何在下一轮赢得 140 个席位。 这不再只是关于胜利的问题,而是如何创造民主浪潮。政党、民间社团及年轻人都必须考虑这个问题。 问:你如何克服种族政治? 刘镇东:我们赢得执政权后未能坚持希盟的论述。希盟没必要与马华比较有更多华人,或与国大党比较有更多印度人,以及与巫统和伊斯兰党比较有更多马来人或伊斯兰。我们必须处在中间路线,但我们被很多因素分化。 我们必须面对言论自由、假新闻及许多大马人仍容易受种族框架影响的问题,而我们的领袖也必须努力回应各方,最终我们在中间路线上分化了。 如果我们要回来,就必须教育自己,只有站在中间路线,我们才能打败其他人。我们必须告诉我们的支持者与领袖,我们不会在种族政治上竞争,而是建立一个可以赢得 140 个席位的中心。 问:行动党在中间路线吗? 刘镇东:行动党正在努力。曾有一段时间,伊党也扮演主张温和政策的政党角色。在法兹尔诺与聂阿兹的领导下,曾试图带领伊党迈向中庸之道,但最终因哈迪阿旺派系太强大,进而衍生了诚信党。 行动党建立在多元种族政党的基础上,且应该在经济上为大多数人服务,这也是支撑行动党的基本理念。 这些年来,行动党最高领导人一直非常明确地奉行联盟政策与策略。我们不是以一个政党而是一个联盟加入其中。但我们的对手却把我们挑出来,我们也有领袖觉得他们必须在边缘竞争。 作为一个政党,行动党比大多数人认为的更加中庸。 问:大多数声音没反映这一点? 刘镇东:我们是这样被投射的。我们的对手想证明行动党是一个极端政党。 当然,有人陷入其中,也有人这么做以引起注目。但是,如果你看看我们的核心领导层,它致力于希盟,以及致力于为大家塑造马来西亚的理念。 过去两年,有人致力于提升马来人与非马来人之间的温度。尽管有人为此屈服,但核心领导认为我们应该处于中庸位置。 问:你如何定义中间路线(centre)? 刘镇东:我们没有要和马华、国大党或巫统与伊党竞争。从选举的角度而言,只有中间派可以赢得这个国家的政权。从一开始,2019 年初始,巫统与伊党就不再追求选举策略,而是不惜毁掉一切策略。 问:行动党从此事中学到什么? 刘镇东:行动党已被妖魔化很长时间了。去年 10 月,希山慕丁(前巫统副主席)已试图呼吁解散行动党及诚信党,以组建一个支持大马民族的政府。 行动党的原罪是为安华达成法定人数。这也是为何行动党成为目标。行动党支持在 2017 年 1 月达成的过渡构想。 因此,他们认为剔除行动党与诚信党,安华将无法要求担任首相职。这是引发其他挑战的基本问题,而种族问题也被加入其中,使到行动党变得非常糟糕。 但这一切的起端是源自于高层的不信任。 进入下一轮,我们要建立信任及认同的立场。不止在民族政策,还有经济问题上,与人民建立联系以向前迈进。 问:土团党将“分手”原因归咎于行动党。行动党领袖是否扮演任何角色加强这种叙述? 刘镇东:中央领袖意识到有需要走向中间路线,但当你每天被攻击时,你会作出反应。在马来人方面,我们面对指控说行动党与(秘书长)林冠英主导政府,而在非马来人方面,我们却被指控保持缄默,但其实两方都错了。 在每日的斗争中,并非所有人都一致的。有时候我们处于压力之下而陷入对手的圈套,我们的领导陷入种族框架中,我不否认有这样的例子。 那个马来政党(土团党)也陷入种族框架。我们被极端分子拆散了,最终我们成为半届政府。 这是所有人的教训。为了国家向前发展,我们必须回来看看如何建立民主制度,基层领袖如何提升媒体素养而不是掉入假新闻与种族框架的圈套。 这些都是我们作为一个社会必须面对的挑战。我们必须问如何了解彼此。我们是否把马来人、华人、印度人视为单一,这是种族框架。 我是在烈火莫熄时代开始我的政治生涯。1998 年 9 月 20 日,在首相官邸前示威时,我们被水砲车镇压。 当时,只有...

强拆兴都神龛拿督公神龛 吉打国盟政府打压非穆斯林

吉打多所兴都神龛、拿督公神龛被政府强拆风波延烧,一所百年兴都神龛在获得吉打州务大臣莫哈末沙努西口头给予宽限期,法庭也接纳暂缓拆除行动的申请的情况下,在凌晨被市政厅强行拆除。 吉打国盟政府如此不尊重非穆斯林的做法,不仅缺乏宗教敏感度,也破坏多元社会和谐,加剧社群彼此之间的猜疑与误解。 马来西亚宪法保障国人的宗教自由,政府应理解不同信仰的需求,透过协商的方式,和平解决问题,而非大规模强拆宗教膜拜场所,造成非穆斯林被政府打压的局面,导致人心惶惶。 希盟执政吉打时期,通过州行政议会指示地方政府暂缓拆除神龛行动,直到新的政策出台为止,之后就未发生强拆事件;奈何,吉打在国盟策划下变天后,由伊斯兰党主导政府,即刻发生不尊重其他宗教的举动,令人十分遗憾。 过去,宗教发展面对不公平对待,政府不热衷于协助民间合法化庙宇,才会衍生更多的非法庙宇出现。因此,吉打政府以执法的角度出发只会适得其反,并不能从源头解决问题。 无论如何,针对以上事件,吉打州华人大会堂上在一项紧急对话会上和各出席的神庙团体代表达至5项诉求,并向吉大臣并提呈备忘录,内容包括: 暂缓地方政府采取拆毁神龛行动,并收回房屋清空令。 地方政府提供合法膜拜场所,制定搬迁计划及提供足够的时间进行搬迁。 拟定机制化宗教膜拜场所申请,提供规范措施,合法地位和简化程序。 在不妨碍公共利益的前提下,漂白现有的神龛。 促请政府放宽宗教场所转换用途申请,保障非穆斯林有足够及永久的膜拜场所。 吉打州务大臣莫哈末沙努西应重视庙宇代表的诉求,协助非穆斯林社群解决宗教膜拜场所问题,而非发表 “要生事,搬去槟城” 的言论来回应民众,曝露国盟政府的傲慢无礼。

国民联盟的寿命

赶在518史上最短“国会”开始前,才正式宣布共组国民联盟(Perikatan Nasional)的土著团结党、国阵、伊斯兰党、砂拉越政党联盟、沙巴团结党,以及沙巴立新党,或许是—— “以利相交之徒” 的最佳写照。 那么问题就来了,国民联盟何时将会“利尽而散”呢? 从巫统与伊党开始组队联盟时就可看出,过去国阵阵营的人毫无为509失去民心而倒台的失败中获取教训;尽管他们曾经消沉一些时日,但却毫无反省之意,反而是迸发出更激进的手段來挑拨民族情绪,以深化各族的矛盾。 巫伊之所以联盟,就已看出他们彻底放弃非马来族的选票;以他们在马来社会的势力对民主行动党进行完全抹黑只是夺权偷位第一步; 毕竟,他们知道513对华裔选民已经无恐吓效果,便转向妖魔化一个“DAPig”的形象让马来选民对希盟失去信心,如此他们才能“出师有名”地策划政变。 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对巫伊来说,政治的意义并不是为国家与人民服务的,而是一场数字游戏; 因此他们需要有叛徒的协助,利诱和权诱是巫统最擅长的把戏,所以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与他们臭味相投的——阿兹敏和慕尤丁。 如此才完美促成了后来的喜来登政变。 若非为了将希盟绊倒,巫统与伊党根本不想再掺和一个土团党进来与他们瓜分马来人选票,因此他们才会多次放话表明不会推动国盟注册成为正式组织,而只是与土团党“合作”到下届大选。 巫统打的如意算盘是要从土团党分裂出来的人,如慕尤丁等重新吸收进巫统,却不料慕尤丁始终对巫统有钉在心里,宁愿太公分猪肉般地分发各种位同部长级的职位和官联公司职位来笼络支持度,也丝毫不肯松口表示愿意回到巫统,加上如今局势不稳,慕尤丁又一人独大,巫统多位贪污在身的领袖还仰赖着慕尤丁的“放水”,而且慕尤丁也算是在各种官位、利益上给足面子与“机会”于各位大鳄,为此巫统只好自己打脸自己,与土团党签署国民联盟的备忘录也就变得无可厚非了。 只是马来西亚的国库里,究竟还有多少利益让这群为利为权而来的“大人”们相聚一堂呢? 或许他们都在等里扎、纳吉、罗斯玛等人吐回一点他们贪污的钱后,还可以相利到下届大选吧! 至于人民…… 从那一小时毫不处理疫情民生经济问题的国会里就可看出,哪有人民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