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前线人员被批“自以为是” 张健仁抨砂政盟部长粗俗!

砂州旅游、艺术和文化部长阿都卡林针对砂灾难管理委员会前线人员要求入境砂拉越的艺人进行新冠肺炎检测所作出的“smartass”(自以为是)的批评,是极不合理且粗俗的。 这些前线人员只是在履行他们的职责,遵循砂灾难管理委员会所制定的标准作业程序行事。阿都卡林不应该对他们作出如此苛责。 再者,为什么砂政盟部长所邀请的嘉宾就有权享有豁免隔离的特别优待? 目前,砂拉越已有双重的标准作业程序,即一套适用于部长、政府官员及民选代议士,至于普通民众则需遵循另一套标准作业程序。如今,这种双重标准更已延伸至砂政盟部长所邀请的嘉宾身上! 阿都卡林声称该名艺人在入境砂拉越之前已进行检测,因而无须在入境砂州时再次进行检测,也无须隔离。如果在入境砂拉越之前进行检测就可以豁免隔离,为什么平民百姓无法享有这种程序? 为什么只有砂政盟部长所邀请的嘉宾能有这种特权? 阿都卡林应该切记,"无论你多么高高在上,'病毒'总在你之上"。新冠肺炎病毒不分一个人的肤色、地位及阶级。新冠肺炎病毒也不会区分一个人职位的高低,部长和平民百姓,或是富人和穷人。 更为重要的是,随着过去数周我国的确诊病例高居不下,且维持在四位数,在这个非常时期主办千人跨年倒数活动根本是极为不明智的做法。 卫生部和砂灾难管理委员会一再劝诫民众避免群聚,甚至在圣诞节时限制住家只能同时容纳20人互访,如今砂政盟政府竟要主办一场千人跨年倒数活动,令人难以置信。 政府一边要求大家"留在家中,保持安全",另一边厢,砂政盟却主办千人庆祝活动。这无疑又是砂政盟政府的另一个双重标准。 阿都卡林美其名的声称主办庆祝活动是要奖励前线人员。我相信还有其他更好的方式可以奖励他们的付出与辛劳(他们应得的奖励)。然而,主办一场高风险及有可能加重他们工作负担的活动,绝不是一个正确及合理的奖励方式。 30-12-2020 张健仁 砂民主行动党主席

不认同部长和议员“豁免权” 张健仁返砂居家隔离14天

虽然砂灾难管理委员会已就我于2020年12月19日从吉隆坡返回古晋给予“豁免”隔离,不过,我还是会在我从吉隆坡抵达古晋的14天里留在家里,就如大多数的砂拉越人民一样,遵循砂灾难管理委员会的标准作业程序,减少与公众接触。 在这期间,我将继续居家办公,民众也可通过手机与我联系。至于需要亲临会面及提供服务的事务,我的助理江峰年、沈杰龙、阿都阿兹、周宛诗、陈国彬及陈祈开将会代我给予协助。 我在此说明,我并没有如砂政盟的政治人物一般,向砂灾难管理委员会申请“豁免”隔离,只是透过该委员会的网站申请“入境砂拉越许可证”,就如所有返回砂拉越的平民百姓一样。 我是在2020年12月18日第一次申请“入境砂拉越许可证”,当时还附上我于12月11日和12月17日在国会进行的两次新冠肺炎检测报告以及国会会议通知书。我随即接获砂灾难管理委员会“14天隔离令”的回复电邮。因此,我做好准备要入住酒店进行14天的隔离。 当我抵达古晋国际机场时,执勤的民防局人员看到我的“14天隔离令”感到惊讶,因此,他们建议我通过砂灾难管理委员会网站再次提交“入境砂拉越许可证”的申请。 在这第二次的申请,我也提交了相同的文件。 大约1个小时后,当我在等候巴士把我们同一班机的所有人带到指定的酒店时,我收到砂灾难管理委员会的电邮,通知我被“豁免”隔离了。我向执勤的民防局人员展示有关电邮,他们随即把我的隔离腕带取下,并告知我可以回家而无需隔离。 这就是在2020年12月19日所发生的实际情况,我希望人联党在没有真正了解实情下,停止扭曲事实及造谣抹黑。 不像砂政盟的国会议员,我没有特别致函给砂灾难管理委员会主席,要求在返回砂拉越时“豁免”隔离。 我不认为部长和国会议员应该得到与普通人民不同的待遇,尤其是在预防疫情蔓延的非常时期。 因此,虽然我有获得“豁免”,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还是会继续留在家里和居家办公,避免与公众接触。 我也要感谢在古晋国际机场执勤的医护及民防局人员在执行任务时的良好效率和礼貌待人。 21-12-2020 张健仁 砂民主行动党主席

赞扬霹雳新政局合作开明 张健仁促砂政盟适时改变

霹雳州国盟与希盟达致信任与合作协议(CSA)是国家改革过程中的新政治里程碑,也是我国政治局势趋向好转的转折点。 该信任与合作协议的重要性包括: 1. 带来体制上的改革 (a) 反对党州议员出任州公账会主席,更好的监督行政权力 (b)朝野州议员获得同等的选区拨款,人民不会因为支持反对党而受到'惩罚' (c)朝野州议员可以成为县行动委员会及天灾管理委员会的成员,更有效的执行政府政策和为民服务 (d)承认反对党领袖的地位,给予反对党领袖办事处拨款 (e)公平拨款给各源流学校及宗教团体 2.以多元政党及多向性合作来取代两个阵营相互对立的情况,在不影响监督与制衡的大原则之下,打造更稳定的政治环境。反之,让反对党州议员成为公账会主席及参与各政府行动委员会,更可增强反对党的监督作用。 3. 加强反对党在制定和影响政府政策的作用和成效。 4. 随着巫统和行动党是达成这项信任与支持协议两个阵营的主要政党,这将有助于减少巫统将后继续玩弄种族政治。巫统既已希盟达成协议,也需要希盟的支持来巩固及稳定政权,霹雳州巫统将会较为收敛,淡化种族课题,并专注于更好的施政及为民服务。 无可否认,霹雳州的信任与支持协议是国家的未来方向,以更具包容和建设性政治取代对抗性政治。而如果2018年没有换政府,这一切不可能发生。 目前,砂政盟(GPS)依然以最专制和不透明的方式管理砂拉越。砂政盟政府也依然剥夺反对党州议员的选区拨款,禁止反对党州议员参与政府行动委员会及灾难管理,不承认反对党领袖的地位,把公账会主席一职保留给执政党州议员。 州政府属下机构的运作仍然免受反对党州议员的审查。然而这些大型机构如砂拉越发展银行(DBOS)及砂拉越石油与天然气公司(PETROS)的运作涉及数十亿令吉公帑。甚至于砂州公务员的种族比例或结构都受到州政府的保密,就连州议员都不被允许在州立法议会会议上提问。 随着霹雳州的政治局势已趋向更开明、合作及包容性,砂政盟是时候摒弃上世纪过时的行事作风,适时作出改变。 17.12.2020 张健仁 砂民主行动党主席

争取权力下放应让人民获益 张健仁促砂煤气桶价降10%

砂民主行动党主席张健仁于2020年12月3日发表文告: 联邦政府把液化石油气(LPG)的分销权下放给砂拉越石油公司(PETROS)并没有为砂拉越的平民百姓带来喜悦,因为砂石油公司推出的14公斤家用煤气每桶售价还是26令吉60仙(即每公斤1令吉90仙)。 多年来,每桶14公斤的煤气桶都是以26令吉60仙的价格卖给消费者。 煤气桶的运输费是由提供运送上门服务的相关业者决定,通常每桶的运费介于1令吉至5令吉不等,取决于运送距离及煤气桶数量。 希盟执政时期,1963年马来西亚建国契约(MA63)指导委员会作出议决,把权力下放给砂拉越,当时我坚持要求联邦政府继续提供津贴。 我们希望,随着联邦政府把液化石油气(LPG)的分销权下放给砂州后,砂政府能够提供更多津贴,以便砂拉越人民能够使用更便宜的煤气。 然而,遗憾的是,砂政盟政府在砂石油公司的液化石油气(砂拉越煤气)推展礼上,并没有展现出要为砂拉越人民降低煤气桶价格的意愿。 我们极力争取权力下放的大前提,终极目标必须是“人民利益优先”。如果砂政盟争取权力下放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一些人能够拿到合约从中获利,这根本是与“人民利益优先”的目标背道而驰。 对此,我呼吁砂政盟政府把砂煤气桶的价格降低至少10%,即每桶14公斤煤气桶的价格为23令吉80仙(每公斤1令吉70仙)。让砂拉越的平民百姓能够一同分享达致权力下放的成果,而不是只让一小撮有连带关系者受惠。 张健仁    

首相署发展开销拨款激增147% 国盟走回纳吉“金钱为王”旧路

实旦宾区国会议员张健仁于国会下议院参与2021年财政预算案委员会阶段首相署部门辩论: 2021年财政预算案,慕尤丁让纳吉“金钱为王”及“集权首相”的管理方式正式回归。 相比2020年财政预算案,2021年财政预算案首相署的发展开销拨款激增147%。 希盟政府提呈的2020年财政预算案,首相署的发展开销拨款只有29亿3000万令吉,在2021年财政预算案,首相署的发展开销拨款增至72亿2000万令吉。 首相署的发展开销拨款中也出现多个项目被称为“收买基金”(Slush Fund),没有特定目的,只是根据首相的个人喜好来运用。这些所谓的“收买基金”为5亿2000万令吉的发展计划(Program Pembangunan)、8亿1300万令吉的公私伙伴计划(Projek 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10亿令吉的特别计划(Projek Khas)及3亿3000万令吉的亲民计划(Projek Mesra Rakyat)。 由此看来,希盟执政22个月所推行的改革,即削减首相权力,如今已被国盟政府逐渐推翻,走回纳吉“金钱为王”及“集权首相”的旧路。 更让人深感遗憾的是,虽然首相署在2021年财政预算案的发展开销飙升147%,西马、沙巴和砂拉越贫穷计划的拨款却减少了30%,从2020年的9000万令吉降至6300万令吉。 协助穷人的拨款削减,收买基金的拨款却暴增。这正是这后门政府的真实写照。  

沙巴砂拉越拨款不公平 张健仁动议增30亿被拒

实旦宾区国会议员张健仁于国会下议院参与2021年财政预算案委员会阶段首相署部门辩论: 尽管砂政盟(GPS)扮演“造王者”的角色,不过,国盟政府提呈的2021年财政预算案却把沙巴和砂拉越边缘化。 尽管国盟政府有委任一位沙巴及砂拉越事务部长,然而,在2021年财政预算案,首相署获得44亿7000万令吉的行政开销拨款,沙巴和砂拉越事务部只获得区区2200万令吉的行政开销拨款。沙巴和砂拉越事务部属下只有106位官员,首相署属下官员则有2万4000人。而沙巴和砂拉越事务部长更是唯一一位没有获得发展开销拨款的部长。 在首相署2021年财政预算案中,柔佛发展机构获得1400万令吉拨款,吉打发展机构获得1600万令吉拨款,吉兰丹发展机构获得700万令吉拨款,登嘉楼发展机构获得1000万令吉拨款,沙巴发展机构获得900万令吉拨款。令人乍舌的是,砂拉越发展机构只获得66万5000令吉拨款。 既然砂政盟是“喜来登行动”及组成国盟政府的“造王者”,砂政盟除了有几位国会议员担任部长及副部长职,国盟政府在2021年财政预算案并没有对砂拉越展现出任何感谢之意。 更甚的是,沙巴和砂拉越获得的发展开销拨款巴仙率从2020年财政预算案的17.14%减少至2021年财政预算案的13.91%。 在2020年财政预算案,发展开销总拨款是560亿令吉,沙巴和砂拉越获得96亿令吉。在2021年财政预算案,发展开销总拨款提高至690亿令吉,但沙巴和砂拉越的发展开销拨款却保持不变,一样是96亿令吉。 2021年财政预算案给予沙巴和砂拉越的拨款极为不公平。对此,我已提呈一项动议,要求政府为首相署属下的沙巴和砂拉越事务部提供额外30亿令吉拨款。不过我的动议被议长及国盟政府拒绝。 鉴于沙巴和砂拉越获得不公平的待遇,我们绝对没有理由支持首相署的预算案。为此,希盟已经决定要求进行计票投票,把我们反对首相署预算案记录在案。

随着总发展开销增加 政府应增加东马发展拨款30亿

砂拉越行动党主席兼实旦宾区国会议员张健仁及沙巴行动党秘书兼亚庇区国会议员陈泓缣在国会发表联合文告:  随着我国的发展开销增加,沙巴和砂拉越的发展拨款也应该增加 行动党实旦宾区国会议员张健仁今日致函给国会下议院议长拿督阿兹哈哈伦,并提呈动议通知书,援引议会常规第30条文,修改由财政部长东姑赛夫鲁提呈的2021年财政预算案动议。 张健仁提出修改财政部2021年财政预算案发展开销的动议如下: 1. 把发展开销从690亿令吉提高至720亿令吉; 2. 在首相署属下沙巴及砂拉越事务部的政府支出财政预算(Anggaran Perbelanjaan Persekutuan)增加发展开销新项目,即“98000-沙巴及砂拉越发展计划”,并拨出额外30亿令吉予该新项目。 张健仁提呈的动议将会由亚庇区国会议员陈泓缣附议。 2020年财政预算案 2020年财政预算案的发展开销总拨款是560亿令吉。其中,46%或259亿令吉不局限于特定州属(作为全国联邦政府机构如军警、医院等的拨款)。其余的301亿令吉拨款则是可用于特定州属。 沙巴及砂拉越在2020年财政预算案获得96亿令吉的发展拨款。 事实上,96亿令吉占了301亿令吉的31%。 2021财政预算案 我们认为,2021年财政预算中给予沙巴和砂拉越的特定州属发展拨款应该保持在大约30%的比例。 2021年的总发展开销拨款增加130亿令吉 2021年财政预算案,全国的总发展开销拨款从2020年的560亿令吉增加至690亿令吉。然而,沙巴和砂拉越获得的发展开销拨款却保持不变,即只有96亿令吉。 显然,沙巴和砂拉越在2021年财政预算案的发展开销拨款比例已减少。沙巴和砂拉越的发展开销拨款比例从2020年财政预算案中的17.14%下降至2021年财政预算案的13.91%。 对此,我们提议政府把沙巴和砂拉越的发展开销拨款增加30亿令吉。 更何况,如果没有这项修改财政预算案的动议,首相署属下的沙巴和砂拉越事务部在没有拨款的情况下形同虚设。因此,这个在内阁中举足轻重的部门应该获得足够的发展开销拨款。 对此,我们呼吁沙巴和砂拉越的国会议员支持这项动议,确保不会被联邦政府所阻扰。 张健仁及陈泓缣 24.11.2020  

张健仁:砂盟修宪案存漏洞 真正砂州人恐失去参政权益

砂民主行动党主席张健仁于2020年11月20日发表文告:   砂拉越州宪法修正法案在砂州立法议会通过至今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对于修宪后泰益玛目的继子具有参选为砂州立法议员资格的课题,至今砂政盟的部长,包括负责提呈这项修宪法案的阿都卡林始终保持沉默,似乎都在逃避这个问题。   只有砂州副议长格拉瓦及行动党前州议员黄庆伟开腔为砂政盟辩解,声称该修宪法案中的“父母”一词, 是“亲生父母”。   然而,这两个人试图为砂政盟护航的说词,不过是一个极糟糕且不成立的辩护。若他们两人的说词能成立,为何砂政盟的众多部长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那还轮到黄庆伟有机会身先士卒,当起砂政盟的先锋队?   一个简单的问题,在我国法律,父母亲都是指在有婚姻注册的父母亲。那如果砂政盟的修宪是指“亲生父母”,为什么修宪法案中没有加入“亲生”一词?为什么砂政盟的部长如此沉默,反而是由行动党的前州议员为砂政盟辩解?   事实上,这项修宪法案的糟糕之处,不只是一位“非砂拉越”人可以依据他或其父母的出生地成为砂州立法议员,这项修宪法案所使用的字眼,也会让一个真正的砂拉越人失去成为砂州立法议员的权益。   举个例子,一对砂拉越的夫妻在西马工作时生下一个儿子。他们的儿子是砂拉越人,他的身份证会有“13”和“K”。他们的儿子出生后,一家三口随即搬回砂拉越,都是 道道地地的砂拉越人。若干年之后,这个孩子长大结婚,其妻子也不是在砂拉越出生。那么,根据经过修正的砂州宪法,这个孩子的孩子,将不具有成为砂州立法议员的资格,尽管他们都是砂拉越人,一生也都住在砂拉越,身份证上也有“K”的字母和“13”的号码。   显然,根据修正后的砂州宪法,一个人是否有资格成为砂州立法议员,考量准绳并非他是否是“砂拉越人”,而是,他的父母或其中一位父母是否是在砂拉越出生。这就是修宪法案的荒谬之处。   无可否认,有数以千计的砂拉越人并不是在砂拉越出生,因为在他们出生时,他们的父母正在外地工作。而这些不在砂拉越出生的砂拉越人,他们的配偶如果也不是在砂拉越出生,那么,他们的子女就不能参选成为砂州立法议员,即便他们的子女也是砂拉越人,身份证中也有“K”。   鉴于砂政盟仓促进行修宪,它不只是存在漏洞,允许“非砂拉越人”成为砂州立法议员,同时也促使真正的“砂拉越人”,在某种情况下,却无法成为砂州立法议员。   砂政盟要进行修宪应该咨询更多的意见,而不是利用他们在砂州立法议会拥有超过三分之二多数席位的优势强行通过。 张健仁

砂盟修宪案无“砂拉越人”字眼 张健仁:人联党根本是在撒谎!

砂民主行动党主席张健仁于2020年11月15日发表文告: 砂政盟(GPS)提呈的砂拉越州宪法修正法案根本没有“砂拉越人”(Sarawakian)字眼。人联党声称修宪后只有砂拉越人可以参选成为砂州立法议员,根本是在撒谎。 在第一个版本的修宪法案中,是根据砂移民法令采用“居民”为符合资格的字眼。砂民主行动党及砂全民团结党的州议员反对这个修宪法案,迫使砂政盟政府撤回该修宪法案。 第二个版本的修宪法案采用的字眼则是“通常居留”在砂拉越,及其中一位父母出生于砂拉越。 事实是,即使一个人出生于砂拉越,他不一定是砂拉越人。然而,根据第二个版本的修宪法案,在砂拉越出生者的孩子可以成为砂州立法议员。 第二个版本的修宪法案带来一个明确的影响是,现在,砂州元首的继子可以参选成为砂州立法议员。这绝对不是砂拉越人想要的。因此,砂民主行动党和砂全民团结党的州议员反对该修宪法案。 我提议要采用“砂拉越人”为符合资格的字眼,但我的提议被砂政盟的州议员拒绝。砂政盟的州议员不要“砂拉越人”字眼出现在砂拉越州宪法,也不要“砂拉越人”成为可参选为砂州立法议员的资格标准。 在砂州立法议会外面,人联党主席却声称新的修宪法案是只有“砂拉越人”可以成为砂州立法议员。这并不是事实。 人联党和砂政盟应该对砂拉越人民坦诚。他们才是拒绝采用“砂拉越人”作为担任砂州立法议员资格标准的罪魁祸首。 

砂州连续两年赤字预算案 张健仁:还有多少储备金?

砂拉越政府2018和2019年的财政收入开支,出现赤字,导致砂拉越政府的储备金从2017年的300亿令吉,跌至2019年12月31日的230亿令吉。 砂政盟(GPS)政府一直吹嘘每年都是盈余预算案,不过,根据总稽查司报告,砂拉越在2018年和2019年却出现赤字预算案。 2018年,砂拉越的收入为72亿令吉,开支为109亿6000万令吉 ,而在2019年,砂拉越的收入为72亿6000万令吉,开支为100亿6000万令吉。 砂政盟一直吹嘘有财政盈余,事实上却是出现赤字,从2018年及2019年来看,每年大约有20亿令吉的赤字,自然对我们的储备金带来影响。 根据砂拉越财务状况报告,2015年砂拉越有394亿令吉储备金,2016年有393亿6000万令吉,2017年有300亿4000万令吉,2018有270亿9000万令吉,2019有239亿6000万令吉。 阿邦佐是在2017年接任砂首长,连续两年出现赤字,再者,砂州人民都认为砂州还有300亿储备金,但事实并非如此,为什么政府没有如实交代? 政府应该如实相告,我们的财务状况究竟如何?我们还有多少储备金? 张健仁 哥打圣淘沙区州议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