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前教育、私人学校、独中等教师 会否纳入首阶段疫苗接种者?

民主行动党国际秘书兼古来区国会议员张念群于2021年2月24日发表文告: 政府会否同样将国家学前教育机构(GENIUS)、州立/民办/私立宗教学校、私人学校和华文独中等的高风险教师纳入第一阶段疫苗接种计划的群体? 我在二月初就呼吁国盟政府将教师纳入第一阶段的疫苗接种计划。感谢教育部聆听我和多方的意见,将5万5539名教师纳入第一阶段疫苗接种计划的群体。 我非常理解为何政府优先让高风险教师接种,但我希望一旦前线卫生人员和高风险群体完成疫苗接种后,其余的教师也可以获得优先考虑。这是营造安全学习环境及稳定教育生态系统关键的一步。 小学将于3月重新开放,而首次接种的疫苗也需要3至5天才会产生抗体。既然我们有5万5539名服务于政府学校的教师属于高风险群体。那么,这批教师会在返校的5天前施打疫苗吗? 除了政府学校的教师,隶属其他政府单位或是私立学校的教员,例如国家学前教育机构(GENIUS)、州立/民办/私立宗教学校、玛拉初级学院、皇家军事学院,以及华文独中,这些学校的高风险教师是否将被纳入第一阶段疫苗接种计划? 截至2020年1月,政府小学和中学共有41万5840名教师。同时,共有1万7857和1万3040名教师分别在私人学校和其他隶属其他政府单位下的学校服务。 我非常欣慰政府学校的教师能成为首批疫苗接种者, 但基于教师和学生们都面对同样的感染风险,政府应该一视同仁对待其他类别学校的老师。   

张念群:国盟前后矛盾造成师生困扰

民主行动党国际秘书兼古来国会议员张念群,于2021年2月23日发表文告: 距离3月仅剩6天,财政部长承诺的15万台手提电脑在哪里?国盟政府的前后矛盾和粗燥规划,继续让师生们承受苦果。 财政部长拿督斯里东姑扎鲁夫在1月27日发表的声明中表示,将加速发放政府官联公司(GLC)和相关投资公司所捐赠的15万台笔记本电脑,并透露2月将开始发放。 今天已经是2月的最后一个星期,财政部长承诺的15万台手提电脑依然不见踪影。 另一边厢,教育部长却于2月19日宣布,学生将在3月1日陆续重返校园。当天,全国单日新增2936宗冠病病例,全国累计3万6797宗活跃病例。 相比之下,当教育部长在2020年11月8日宣布将从隔日起关闭全国的学校时,单日新增确诊病例是852宗,活跃病例为1万1689宗。 显然,当前的疫情比去年11月严重至少3倍,但教育部依然决定重开学校。教育部是否愿意承认他们在去年11月8日关闭全国学校是错误和不周全的决定?   更何况,教育部才在2月2日宣布新的“居家学习手册2.0”。为了能赶在教育部给予的期限2月22日开始使用,老师们努力不懈地筹备新时间表和教材,投入了无数的时间和心血,只为了让学生更好地学习。 老师的心血换来的是教育部长的改弦易辙。这意味着,老师们费尽心思准备的新时间表和教材,只会用上短短一个星期。 教育部不周详的安排,对老师、家长和学生造成很大的困扰。国盟政府这样前后矛盾和缺乏规划,只会令整个教育体系陷入杂乱无章、师生及家长身心俱疲。

政府应倾听前线医护人员心声 张念群促立即采取三举措

民主行动党国际秘书兼古来区国会议员张念群于2021年2月22日发表文告: 促请政府在疫情持续肆虐之际,认真倾听前线医护人员的心声,包括确保前线医护人力充足,以及为他们提供托儿服务。 自2020年1月第一波冠病疫情来袭开始,我们的医护人员就日以继夜地为国为民努力执勤,报章和社交媒体不时都能看到他们奉献与牺牲的暖心故事。毫无疑问,他们是国家的抗疫英雄。 因此当医护人员不得已地将他们长期面对的困境致函给国会议员,希望我们予以关注时,这是很令人失望的。 马来西亚医药协会(MMA)写给包括我在内的220名国会议员的信函中提及数项重要课题,包括前线人员人力不足、医护人员的福利待遇欠佳等。我对他们的诉求感到惭愧,因为这些都是医护人员应得的基本福利和待遇。 医护人员在抗疫上举足轻重,重视他们所需,就是对他们最好的肯定与支持。因此,政府需立即采取以下举措: 1. 确保前线医护人力充足 许多医护人员通过媒体,传达身心疲惫的状态。在一个高危染疫的环境下工作,医护人员无可避免地因与冠病病人接触,而需要隔离。当他们强制缺勤期间,导致同事工作量增加,而进一步令他们精疲力尽。因此,卫生部应该与公共服务局良好地沟通,如何确保医护人力充足。 在2021年财政预算中,财政部长承诺提供3万5000个公职就业机会,首要填补的包括护士、医护人员、福利官和临教。国盟政府应该交代,迄今已填补了多少的职缺? 2. 确保每名医护人员不必屈就于欠佳的福利和待遇 若要医护人员专注工作,政府需顾及他们的福利。我们也必须确保前线人员有充足的个人防护装备。 卫生部长于2020年承诺让合约医生从现有的UD41薪酬等级提升至UD43,至今仍未兑现。这让许多合约医生(马来西亚医药协会估计约有1万人)感染沮丧,尽管他们和UD43等级的正式医生承担一样的工作量和责任,他们并没有受到平等的待遇。 3. 为无法居家办公的医护人员提供托儿服务 我们的医护人员无法居家办公,而且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妇女、家庭与社会发展部应该考虑到医护人员不稳定的工作时间,而设立托管中心协助他们照顾孩子。 对抗冠病,医护人员是我们的最后一道防线,同时也是遏止未来医疗危机的关键。人才已悄悄外流,正视和解决医疗人员的问题,是刻不容缓的。 我呼吁全体同僚,包括朝野议员,一起加入声援医疗人员的行列,让他们的声音让政府听见,我将与医疗人员同在!

稳定教育生态系统重要一步! 张念群:教师须优先接种疫苗

民主行动党国际秘书兼古来国会议员张念群于2021年2月5日发表文告,促教育部必须确保教师是优先接种冠病疫苗的目标群体之一: 自去年三月以来,学校因冠病疫情蔓延而关闭。停课固然在所难免的,但此举也带来诸多深远的负面影响。 关闭学校不单造成学生学习时数大幅减少,而且还导致学校原有的制度性保护措施终止。当中包括为B40学生提供的免费早餐、为原住民学生提供的各项教育援助等社会安全网。 虽然政府已落实将近一年的居家学习计划,然而我们对于此新常态的学习准备仍低于标准。至今,决定居家学习质量的3个关键问题,即电脑等硬体设备不足、网络连接和宽频覆盖问题,以及电视教育内容不足,仍差强人意。无可否认,重开学校应该是我们的首要目标。 然而,自今年1月学校重开让应考生返校后,陆续发生教师确诊冠病,引起了校园是否安全的疑问。教育部必须采取适当的措施,家长才会安心的让孩子返校上课。 有鉴于此,让教师优先接种疫苗,应被视为营造一个让孩子安全学习、稳定教育生态系统的重要一步。 去年12月,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已经呼吁在前线医疗人员与高风险群体接种冠病疫苗后,教师将列为下个优先接种的群体。 毫无疑问,这将有助于保护教师免于染疫,让他们可以进行实体课。始终保持学校开放,同时又能让父母,以及社会大部分人逐渐恢复生活正轨。 英国的教育部长威廉姆森也倡议让教师优先接种疫苗;在北爱尔兰教育部长彼得威尔的要求下,特殊学校的教员也将优先接种疫苗。 在大马,为何教育部长拉兹吉丁至今依然未为教师发声?教长应该展示他的领导才能,呼吁政府马上行动,为重开学校踏出第一步。 在疫情肆虐之际,优先确保教师的安全,因为他们是国家的宝贵资源,我们不能忘了他们的重要价值。

国盟上台华中遭遇3重打击 华中前景令人忧心

2018年财政预算案,当时的财政部长纳吉遗漏了华中的拨款。希盟5月上台,我7月上任副教育部长,就为华中请命,向财政部追讨了1500万,并在同年发放。  2019年,希盟也同样拨款1500万给华中。不论是2018年还是2019年,这笔拨款都是与由我的办公室与华中发展理事会和华中校长理事会共同商议决定拨款数额后,再由教育部发展司(Bahagian Pembangunan)以电子转账发放给81所华中。  2020年财政预算案,希盟将华中拨款提升到2000万,原定2020年中旬发放。奈何一场喜来登政变将所有计划打乱。  2020年12月,华中获得拨款,可是受惠学校却从81所变成65所。所遗漏的16中华中,在2018年与2019年分别获得324万5千以及335万令吉的拨款。  马汉顺副教育部长早前宣布,16所华中将在农历新年前各获得10万令吉维修拨款,然而160万其实还不到2018年与2019年这16所华中所得拨款的一半。 2021年财政预算案,华中数目则变成74所,所得拨款为411万令吉,对比2020年2000万拨款,直接减少了近80%。  近来,华中的定义再成为争议。这绝对是倒退的现象。要知道,就算是国政时代,华中维修拨款同样是分配给81所华中。国盟不应该开倒车,马汉顺副部长不愿意聆听华中发展理事会诸位前辈的心声,也应该向张盛闻取经。  国盟上台后,华中面对了槟城恒毅峇央峇鲁二校的准证被喊停、华中拨款遭巨砍、华中定义再缩小三重打击,这不禁让大家对华中于国盟下的发展感到担心。 古来国会议员 张念群

又有无国籍孩童被拒入学 张念群:官员不懂教育政策?

二月1日,乡区人力资源发展协会(DHRRA)联系我,反映槟城至少有6名的无国籍孩童报读政府学校时遭到拒绝。 去年年底,我在柔佛州也面对类似的问题,并于12月16日在国会提出。一名叫 “ET”的孩子被大马籍父母领养,但柔州教育局却指示他需出示“求学准证”(student pass)才能入学。 由于求学准证需要外国护照才能提出申请,要 “ET”出示移民局发出的求学准证几乎是不可能的。 “ET” 的养父母都是大马公民,公民权的申请也尚未得到内政部批准。有鉴于此,他是无法使用外国护照申请求学准证的。 较后我在12月致函教育部长,教育部答复表示该名无国籍孩童在无需出示护照或求学准证的情况下即可入学。最终,他成功在2021年1月就读政府学校。 当我得知槟城又有无辜的孩童遭遇类似的歧视时,我深感震惊。究竟是教育部没有一贯的政策,还是‘小拿破仑’ 无视教育部长的指示,或是无知的官员因不理解政策而导致类似的问题重复发生。 不论是哪种情况,教育部都应立即纠正问题,并允许获大马籍父母领养的无国籍孩童,或是生父生母是大马籍公民的无国籍孩童进入政府学校求学。 落实这项简单明了的政策,是有助于教育部贯彻 “无歧视的接受教育权力”基本原则。倘若教育部长无法确保这项政策获得执行,我促请教育部反省他们应有的职责。 古来国会议员 张念群

紧急状态无用,国盟应化被动为主动 8项建议加速控制冠病疫情

民主行动党古来国会议员张念群,与家庭医生兼专栏作者吴奕品于2021年2月1日发表联合文告,促政府采纳8项建议加速控制冠病疫情:   我国已连续三天突破单日5000宗冠病确诊病例。显然,宣布紧急状态并不能抑制疫情蔓延,也证明紧急状态是毫无必要的。   当务之急,政府需要化被动为主动,采取必要举措来控制疫情。卫生部和首相主持的国家安全理事会,必须就冠病密切接触者追踪模式的速度和迫切性,彻底进行改善。   如果我们无法有效地追踪密切接触者,病毒将会蔓延至我们无法控制的地步。届时任何举措将为时已晚,国人在行动管制令1.0的努力和自律也将徒劳无功。   以下我们的8项建议:   1. 调派武装部队以电话协助追踪工作,以及通过电话监督居家隔离者;   2. 授权私立医疗单位的家庭医生(General Practitioners)发出隔离令/居家隔离令。让家庭医生治疗及跟进轻微症状的冠病确诊者;   3. 设立全国统一的数据库和系统,以让家庭医生都能定时将患者数据、健康状况、隔离及解除隔离的资料更新到系统中。未能按时呈交报告的将受到处分;   4. 大规模使用抗原快速检测试剂(RTK-Antigen),为有症状的人士、住在易受感染地区的人士、高风险年龄层,以及那些与确诊者密切接触者进行检测。同时必须有效地进行居家隔离监督工作;   5. 为有轻度症状的人士,在抗原快速检测试剂呈阳性反应后提供立即治疗,并且通过聚合酶链式反应检测(PCR Test)再做确认;   6. 在检测结果出炉前,所有冠病密切接触者应被预设为确诊者。他们需马上进行居家隔离并接受冠病检测;   7. 严格筛选有效的冠病疫苗,并加快全国疫苗接种计划,同时时时公布计划进展,因为人民有知情权;   8. 确保所有的冠病评估中心(CAC)在疫情期间每周工作7天,改善该评估中心和县属卫生局的24小时热线服务,以确保人民能容易获得信息与协助。  

58名沙巴学生返校后确诊 张念群:应考生是否可进行网课?

民主行动党国际秘书兼古来国会议员张念群于2021年1月26日发表文告,针对有58名沙巴学生在上周返校后确诊冠病一事,促教育部说明是否将让担忧疫情的应考生进行网课? 沙州政府日前透露,州内有58名于上周返校准备马来西亚教育文凭(SPM)及马来西亚高等教育文凭 (STPM)的应考生,在接受检测时确诊冠病。 去年11月8日,当西马半岛共有16个冠病红区,而沙巴有14个红区时,教育部下令关闭所有学校。当时,冠病活跃病例总数为1万1689宗。 截至1月25日,全马冠病活跃病例总数已达到4万1074宗。此时,整个半岛已无绿区,而东马也只剩下区区的6个绿区。 尽管疫情已严重许多,但教育部仍要求马来西亚教育文凭(SPM)及马来西亚高等教育文凭 (STPM)的考生返校上课。   教育部在去年11月关闭学校,却在此时开放学校的举措凸显了教育部的短视和其部署是何其糟糕。  虽然教育部强调,应考生可选择不返校上课,但这样的选择如同虚设,因为教育部并没为这些选择不返校的学生提供线上学习。那么,对担心学习进度落后的应考生而言,他们剩下什么选择? 教育部应意识到,这种没有考虑到各州各县不同疫情、家庭收入差距和城乡数码鸿沟的“一刀切"方案,根本无法有效解决问题。因此,教育部应提供父母和学生有操作可能的实际选项。 对于那些无法或较难进行网课的学生,回校上课肯定能帮助他们更好地准备考试;但对于担心疫情,而且能够有效进行网课的父母和学生,居家学习或许是个更安心的选择。 事实上,自上周起已经有流传一份促请教育部重新探讨应考生返校上课的请愿书,教育部应认真看待。 2020年的国家考试应考生应该是压力最大和最无奈的一批学生。有鉴于教育部没有取消大马教育文凭考试和大马高等教育文凭考试的意愿,教育部应善用剩余时间为应考生提供加强式式复习课程。 除了返校上课,教育也应该为选择不上实体课的学生,召集各个科目最好的教师,录制他们的课程并上载到网络,再通过免费电视教育频道循环播放。  为此,教育部与通讯及多媒体部应刻不容缓的为应考生提供特定的电视频道来准备考试。  

执行居家学习仍然不足 国盟何时才有周祥方案?

民主行动党国际秘书兼古来国会议员张念群于2021年1月25日发表文告,批评国盟政府在居家学习执行了近一年后,依然没有针对硬体设备不足、无法上网以及电视教育提出周详且长远的解决方案: 自去年3月,教育部就被指示执行居家学习。将近一年后,我们对居家学习的准备仍差强人意。决定居家学习质量的3个关键问题,直今仍无法解决: 1. 硬体设备不足 教育部自去年4月以来就知道有36.9%的学生,没有任何硬体设备以进行线上学习。然而直至今天,财政部长在2021年度财政预算中承诺的15万台手提电脑仍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 去年11月我就在国会强调,15万台手提电脑根本不足够。以英国为例,政府为3年级至11年级因没有硬体设备而无法上实体课的贫困孩童,提供超过100万台手提电脑或平板电脑;在新加坡,所有的中学生也将获得手提电脑或平板电脑以进行学习。 我国政府中小学共有470万名学生。如果其中37%的人没有可用于线上学习的设备,这意味着有170万名学生急需手提电脑或平板电脑。我们都知道居家学习已成新常态,那么我们的政府岂能仅提供15万台手提电脑而感到满意? 2. 无法上网 去年,我们的社交媒体充斥着许多师生千辛万苦为获取网络信号的新闻: a) 薇薇奥娜,为应付线上考试而爬树连接网络; b) 诗巫再也国中教师慕嘉莉法卡欣,到一名无法上网的学生家门外批改作业; c) 鲁博安都国中教师山宝杜卡,带着一群中小学生跋山涉水找寻网络信号; d) 来自沙巴兰瑙的8名学生到吊桥上收取网络信号,结果却因吊桥悬索断裂而严重受伤。 我们的政府有从中汲取教训吗?有什么方案来帮助这些无法上网的学生?尤其是没有数字用户线路(DSL),电缆或光纤网络选择的内陆区域,政府是否准备为他们提供免费的上网数据配套? 3. 电视教育不足 显然,线上学习不可能适用于所有学生,因此电视教育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现有的电视教育节目,也称为“TV Pendidikan”,每天会在国营电视台的Okey频道和NTV7 播放5小时。而Astro用户,还能收看到2小时的内容及2小时的重播。 换句话说,我们每天只提供小学一年级至中六生7个小时的电视教育内容。对于原本学生总累计学习时间可达到每天60个小时,这真的足够了吗?我们自去年就屡次对此提出改善建议,而教育部长也承认了此弱点。但为什么在2021年学校开学又再次推迟后,却没有任何改善? 新冠病毒肆虐对所有国家都是一个严峻的挑战,我完全理解政府当前所面临的困境。但是,我们孩子的未来取决于政府应对挑战和问题的速度。我们不能容忍总是后知后觉的态度。政府需立即提出一套周祥且长远的方案,解决学生设备不足、无法上网及电视教育不足的问题,否则我们将让耽误孩子们的学习,甚至影响他们的未来。

砸钱《星报》登“新闻式广告”? 国盟政府受促从实招来

古来国会议员张念群与峇央峇鲁国会议员沈志勤于2021年1月22日,发表联合文告促国盟政府从实招来,是否也砸钱在《星报》刊登未注明付费的“新闻式广告”? 2021年1月20日,除了《星洲日报》刊登一全版彩色,对“安心援助配套”(PERMAI)褒奖有加的报道,《星报》也刊登了一全版彩色题为“全民认可2019冠病最新救济措施”(既安心援助配套)的报道。 两篇报道的差别只在于,《星洲》有标示报道为“新闻资讯”,即付费的新闻式广告;而《星报》则完全没另做标记。 去年11月22日,《星洲》刊登了一全版标题为“2021预算案回响 国民:及时雨很好用”的报道;同样的,《星报》也刊登了两版题为“政府倡导的2021预算案获得赞许”的报道。 无独有偶,《星洲》有标示报道为“新闻资讯”,显示是付费的新闻式广告;而《星报》则同样没另做标记。 去年12月,《星报》一共刊登3篇关于公积金局i-sinar提款计划的报道,分别是: 12月4日- 公积金局在艰难时期带来了希望; 12月5日- 公积金提款计划来得及时惠及民众;以及 12月7日- 公积金提款计划将助民解困。 而《星洲》也分别于去年12月5日和12月7日刊登了两则有关i-sinar提款计划的付费新闻式广告,分别是: 12月5日- 公积金i-Sinar 商贩:资金周转 及时雨落实有期 12月7日- i-Sinar 是雪中送炭 经济学家:自行判断应否提款 去年12月15日,《星洲》和《星报》再次刊登关于2021年预算案的报道;《星洲》访问了26名学者民众,传达了“带动内需刺激经济,盼财案顺利过关”的讯息;另一边厢,《星报》访问了11名大马人,非常一致的“对2021年预算案措施感到高兴”。 我们不知道国盟政府究竟还刊登了多少则付费的新闻式广告于各大媒体。但翻查过去两个月的新闻,信手拈来就看到《星洲》刊登了5篇付费的新闻式广告,而《星报》则有7篇可疑的新闻式广告。 我们不反对付费的新闻式广告。也清楚新闻式广告并不违法。然而,政府更应该利用这些广告来解释推广政策,或是传播重要的讯息,而不是自吹自擂或是感谢自己。国盟使用新闻式广告来自我加持,不仅浪费纳税人的血汗钱,更是无耻之尤。 同时,我们固然了解媒体仰赖广告来维持经营,刊登政府的付费新闻式广告也不违法。唯媒体有责任将广告与新闻标示清楚,让读者知道自己正在阅读的,究竟是付费资讯,或是客观的新闻报道。无法做到这点,意味着有刻意误导群众和存心操控舆论之嫌,两者皆违反了媒体职业操守。 张念群:“国盟政府究竟在《星洲》以及其他媒体上刊登了多少“新闻式广告”?纳税人的血汗钱,又有多少被用作国盟政府自吹自擂的用途? 除了提高自我的声望、营造虚假的良好感觉氛围外,政府发布此类广告能达到什么目的?广告能够减轻人民所承受的艰辛吗?... Posted by 火箭报 on Thursday, January 21,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