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敏—— 史上最不知耻的叛徒

前经济部长阿兹敏这几天忙碌地穿梭在五星级酒店里与他“新交”的“好朋友们”(包括巫统、伊党、马华等)吃饭、商讨如何搞他最想要的后门政府。 当全球都在苦恼着因为肺炎疫情不退所面临的经济寒冬期时,马来西亚也急需经济振兴政策以度过难关,帮助中小企业此恶劣环境中能继续站得住脚。然而,我们曾经的经济部长阿兹敏对救国救民救经济全都没有兴趣;他只对“后门”有兴趣,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震惊全国的政变行动,逼迫马哈迪不可交棒于安华,并与他和其他10只从公正党跳出来的青蛙,还有巫伊组成新联盟来推翻希盟政府。 其实人民早就厌倦政治恶斗,在疫情肆虐的情况下,更希望的是能够全国齐心守经济;而阿兹敏身为经济部长,不搞经济,反而全都丢给前财政部长林冠英,只专心一致搞叛变!而且,事后竟还能大言不惭地高喊“自己不是叛徒”?深感阿兹敏的厚脸皮都能够挡子弹了。 说到底,阿兹敏为什么有经济不搞,要搞政变呢?因为在他心里眼里根本都没有人民,而只有他自己的政治事业。对于他来说,如果马哈迪真的交棒于安华,那么他的野心就无法实现;这对阿兹敏来说,才是头等大事!人民的生死?人民的托付?人民的信任?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或许阿兹敏曾经也有过良心,但为了权与利,在过去几天里,他已典当了一切政治原则,背叛自己的政治盟友,出卖支持改朝换代的选民,算是完全丢弃了他做人的良知了。 阿兹敏的叛徒行为固然重创了希盟政府,但受害最深的还是选民。民主行动党在此对阿兹敏的一切行为深表不屑与不齿,也望民众能够看清这位忘恩负义、卑鄙九流的政客嘴脸。 (目前最新进展,前朝国阵突弃阿兹敏的后门,要求重新选举。叛徒变弃子了。)

这个就是马来人要的?(文:Izmil Amri )

很多人不知道一个事实,已故埃及总统穆尔西所领导的自由与公正联盟是一个拥有11个政党的联盟,没错,11个。把这11个政党的阿拉伯文名字一一列下,那些不会读的人一定觉得超级嚼舌。 2011年1月25日的埃及革命之后,穆尔西所领导的这个联盟于2012年全国大选击败穆巴拉克政权,穆尔西出任埃及共和国第五任总统。 不幸的是,穆尔西政府也只执政了368天,从2012年6月30日上台,到2013年7月3日下台。政府垮台前埃及人民上街大规模抗议穆斯林兄弟会领导的政府,总统宝座最后被军人出身的西西将军拿去。 埃及革命最初提出的三大要求是面包(经济)、自由与社会正义。穆尔西面对这三大诉求,端出的却是宗教。 当时社交网络上有这么一则留言,我印象深刻记到今天, “叫你找工作给我们,你却给我们一本可兰经。当然生气啦。” 现在看到前教育部长新闻秘书扎米儿撰文批评有政党为了改革迫不及待(kegopohan),让我突然想起了上面那则留言。所以希望联盟和民主行动党肯定做了什么违背人民意愿的事情,让大家可以合理化过去几天的夺权行动? 马来人的精神面貌 学者安东尼米勒(Anthony Milner)在其研究著作《政府:殖民统治前夕的马来政治文化》(Kerajaan: Malay Political Culture on the Eve of Colonial Rule)让我们得以理解关于马来人的精神面貌与常识。 他这份于1977年完成的研究,以马来群岛历史为基底,说明马来人实际上并没有所谓的国家观念。之于一个习惯迁徙游历的民族而言,“马来世界”非常广义。 因此,团结马来人的元素是饮食衣着、口语文化、生活习惯,乃至于信任感。 依据西方学术观点,马来人甚至连政治系统都没有。在古早的马来苏丹统治时期,一般平民对更换效忠对象,从臣属一个王到另一个王,并没有太过在意,有时候,就连统治者本人可能都不知道他的领地究竟起于何处?又止于某地? 简单来说,根据米勒的研究,当1860年代荷兰人活跃于苏门答腊群岛时,他们发现许许多多的小王朝,人口大概就是数千人,统治精英阶层的生活日常就是争权夺利,抢夺地盘。 记录中也有关于海盗的故事,这些统治者如何从海盗抢夺的收获中分一杯羹,但这些就先按下不表。 简单来说,根据研究,可以说以前的马来人只求够吃够穿,谁可以给他们过上好日子,就效忠于谁,维持彼此关系的是信任与文化;与今时今日的马来人并无多大差异。 今时今日,我们当然也看到一般小老百姓的生活,为了一天三餐,勤勤恳恳的工作,日日虔诚祈祷,傍晚打开电视看电视剧,为了过上好日子,离乡背井讨生活。也幸好因为这样,我们想吃蓝花饭的时候不用找到吉兰丹去。 可是,我们依然无法忽视马来人很依赖政府这件事。关于政府(Kerajaan),米勒的说法是欧洲人很难理解马来世界所谓政府的概念。英文词汇中的“government”、“state”或“kingdom”都是马来世界里的“kerajaan”,但实际上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马来人需要政府照顾他们的权益。马来人的先祖也是这样,效忠被他们视为君王的领袖。所以长期以来,我们视人民代议士为高高在上的领袖,虽然代议士真正的工作是为民立法,不是给人捧得高高的阿谀奉承。 可其他人似乎都不明白马来人是如何看待这些事情的。 “你进去甘榜,总不可能驾一辆灵鹿而已吧!”我一位曾经在吉打州上阵竞选的朋友这么解释,“人家看你一穷二白,谁要把票投给你?”为了看起来像是一名领袖,他必须开一台徳国车。 也因为这个原因,希望联盟在上届大选推举敦马哈迪医生为马来人领袖,因为这是马来人要的。这个模式也证实适用,希望联盟成功做了政府,虽然成功非常短暂。 理解民主主义者 民主行动党作为一个社会民主主义政党,坚守自由、平等与团结互助原则。这个党的理念框架就是要确保这个国家所有人拥有免于恐惧的自由、获得公平对待与照顾,非常清楚简单不是吗? 可是,民主行动党总是被人抹黑成共产党、世俗主义、基督教、挺以色列、匿藏斯里兰卡恐怖分子等等罪名。抹黑是很容易的,而马来人也很容易就相信抹黑。从以前开始(米勒的研究也有记录)我们对别人的看法,往往就是看眼前戏子怎么唱戏来决定。 加入敦马哈迪的内阁之后,民主行动党要推动的是制度改革,当中包括立法、提升政府机关效率、开源节流、依据需求精准扶贫等等。 很多改革与改进根本无法端上桌和填饱肚子相并论。也有人说,民主不能当饭吃。但这就是民主改革的意义,任何错误都可以改正,被改正的将会变成新的秩序习惯。 但也是啦!这些也许都不是马来人想要的吧! 这个国家的问题就是,这里不是只有马来人一个族群;就算是马来人,也不一定所有马来人都要同一种东西。所以,民主行动党代表底下许多小人物说出他们的心声,虽然这个声音可能太大声了,让民主行动党成为众矢之的。 好啦!民主行动党现在不是政府了,马来政治精英与那些法庭官司还没了结的强盗一起密谋,非常幸福。 或许,这就是让马来人心满意足的事情吧!我说可能,因为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有25%的印裔穆斯林血统,我只要扁担饭而已。 文/ Izmil Amri  翻译/ 黄书琪

早知今日疫情,何必当初政变?

巫统总秘书丹斯里安努亚慕沙于日前所发推文的“建议”,让来自诚信党的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继续留任,直到新冠肺炎危机解决为止。 此建议极不厚道并有“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之嫌,同时更曝露“国民联盟”内竟毫无可用之才来压制目前开始不受控的疫情大爆发,实在令人感到遗憾之极。 再者,安努亚也表示“与其忙著散播假消息与诽谤,不如深入了解人民的意愿。”;这是否意味着巫统变相承认过去一直以假消息与诽谤希盟政府,并且枉顾人们的意愿来组成后门政府呢?这个问题恐怕只能让巫统与伊党自己自圆其说了。 既然巫统认为,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是最佳卫生部部长,为何居然选在疫情爆发的情况下,与叛徒策划政变,谋夺了希盟的政权,导致努力抗疫的祖基菲里无端端变成前任? 如今,疫情开始不受控,这个烫手山芋,巫统不愿接、伊党不敢接、马华和土团又没资格接,就想把前卫生部长找回来,是不是至少也应该先向祖基菲里道歉呢?为自己在局势动荡期间,没有帮忙还添乱不少,安努亚应该先向祖基菲里与人民道歉才对! 然而,安努亚却说他是在“给机会祖基菲里控制新冠肺炎至疫情结束为止”。此言实在令那些为国家付出与牺牲自己安康的卫生官员感到心寒,根本就只是当前卫生部长祖基菲里是口罩!疫情过了就可以丢了?连卫生部长的遭遇都如此坎坷,叫底下的官员如何相信目前的政府会真正体恤他们的辛苦? 不过,无可否认,目前疫情愈发严重,加上超级传播者已出现的情况底下,马来西亚的确不可再任由卫生部正副部长都悬空的情形继续下去。 我们虽然严厉谴责后门政府为夺权而枉顾人民安康,在疫情肆虐期间,以各种阴谋诡计地发动政变;但仍希望他们现在真的能够以民为重,尽快安排合适人选出任卫生部长一职。 马来西亚本就具有良好医疗设备与丰富抗疫经验的医护人员及卫生部官员,但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也难以发挥真正作用。 希望现在的执政“联盟”,投入真正的“救国”工作,而不是想着如何利用完他人后就一脚踢开。  

新冠肺炎mysalam早就有受保!即刻申请! 多一份保障就是多一份安心

世界卫生组织(WHO)正式宣布新冠肺炎Covid19进入全球大流行;而为了支持与帮助抵抗疫情,新政府拨款100万令吉推出了“Covid19基金”,并希望民众慷慨解囊,以帮助那些受疫情影响的人士。 虽然这个基金计划一出,就在社交媒体上引起一片哗然,但无可否认这其实是有利于民众的政策。 只是,人才济济的新政府或许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太旺盛,而“忘记”了希盟政府在早前推出的mysalam健保计划,其实早就把新冠肺炎列为其中一项受保的疾病。 凡是确诊患有新冠肺炎、并已登记mysalam健保计划的人士,在接受14天隔离期间,每一天都可获得50令吉的援助津贴。 Mysalam本是希盟政府于2019年就开始推出的免费严重疾病保险计划,让B40低收入群体,并领取生活津贴援助金(BSH)的人士在面临突发严重疾病时也可被保障。实行一年后,政府也关注M40中收入群体的财务状况,便决定将mysalam健保计划的受惠群扩大到M40群体。 在mysalam健保计划中,涵盖45种严重疾病;若M40群体被确诊患上相关45种严重疾病中的任何一种,都会获得一次性4000令吉津贴及每天50令吉的住院补贴,最多14天;而B40群体则获得一次性8000令吉津贴及每天50令吉的住院补贴,最多14天。 早在全球新冠肺炎肆虐时,mysalam健保计划就特别也涵盖新冠肺炎在受保疾病内;若被确诊,将可获得每天50令吉(最多14天)的住院补贴;若因肺炎而引发45种严重疾病的任何一种,亦可获得一次性津贴哦! 如果“Covid19基金”真的有帮助到受影响的人士,让他们在隔离期间真的可以获得基金里每天100令吉的援助津贴,那也是造福人民的一件好事。 这里是温馨提醒民众,mysalam健保计划仍然接受民众申请,还没申请的人,赶快去申请吧! 毕竟,多一份保障,多一份援助基金,对某些人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提了他可能会发烂渣),但对真正需要的民众来说,却能解其燃眉之急! 欲申请mysalam健保计划,请浏览: https://www.mysalam.com.my/b40/info/  

疫情肆虐 注意健康 若有症状 请勿逃避 全国17实验室能检测病毒

  武汉肺炎疫情仍在蔓延,火箭报呼吁各界人士在防疫的同时,若有任何症状,勿要因为惧怕隔离而拖延医治,早日检测自己是否受感染,也是给自己与他人一份安心和准备。 卫生部自1月30日,在经过医药研究中心(IMR)的培训后,全国12家政府医院的实验室及5间公共卫生实验室(MKA)都能够进行武汉肺炎病毒检测(real time RT-PCR 2019-nCov)。 以下为12家政府医院实验室及5家公共卫生实验室(MKA)的名单: 实验室工作人员每天(包括公共假期工作),在上午7时就做好准备接受医院提供的样本进行检测,以确保检测结果能在24小时内公布。卫生部强调,只有通过能力测试及受训练而懂得使用个人防护设备的人员才获准进行检测。 同时,通过双溪毛糯公共卫生实验室所给予的培训,武汉肺炎病毒测试也扩展到私人实验室。 对于实验室人员的作业程序,卫生部解释,职员在接获样本后,就记录在案,随后样本将会送到二级生物安全(BSL2)实验室;实验室人员需身穿防护设备,以进行两道程序,分别为分离一些用作灭活病毒的临床样本,及进行病毒测试。 火箭报也在此感激所有医药研究中心、公共卫生实验室还有政府医院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为了此次疫情而辛勤工作;尽管他们的努力未必被大家看到,但为了公共卫生健康与国家安全,他们依然紧守岗位,可谓是社会上的「无名英雄」。

慕尤丁否认是叛徒? 哈哈……

  2020年3月2日,晚上9时,慕尤丁首次以“首相”身份向全国发表声明。可惜,这个声明除了一堆空洞匮乏的托词和解释之外,并没有提出任何实际政策来解决目前马来西亚所面对的困境与难题,实在让民众听得一头雾水。 在声明中,慕尤丁虽然也表明他知道他自己并不是民选出来的首相,还说他其实并无意成为首相,之所以会站出来是因为要“救国”;然而,当慕尤丁的名字出现在首相候选人名单上时,他似乎就选择性忘记了过去的二月政变是由一群盗贼、叛徒和老顽固所搞出来的乱局,然后自己加入了他们,助他们组成所谓“主流”的后门政府,这种“救国”方式可谓“新奇”! 除此之外,慕尤丁本人似乎借了阿兹敏的剧本,也爆出了那么一句“我不是叛徒”。不过,他却无法很好地解释他到底怎样不是叛徒;倒是他的所作所为却一再证明他就是叛徒。 慕尤丁不敢说他一句招呼也不打,就直接退出希盟,抛弃希盟盟友;虽然那时候他曾表示会全力支持敦马哈迪继续为相,同时却又表示不介意与巫统合作,即使敦马哈迪已表明他并不会接受巫统为盟党,这是否早已预示他会有叛变的行为呢?可惜,当时敦马哈迪并没有想到慕尤丁真会在他背后开后门出走。 先不论政治的风云诡变,仅仅是做人的道义,慕尤丁的确是背叛了马哈迪对他的信任。 回忆一下,曾经废除英文教数理、宣称“马来人优先”、批准养牛公寓案、甚至官拜至副揆并成为巫统署理主席的慕尤丁,根本就是巫统里的模犯生,怎么会在2015年时遭纳吉撤换、2016年又被开除巫统党籍呢? 因为他公开批评纳吉与1MDB丑闻案,并批评巫统的腐败,所以遭到了巫统的唾弃。 无可否认,当时慕尤丁的“义举”及公开批评巫统的言论,为他本人极端马来主义的形象洗白了不少;甚至把他视为打击马来西亚贪污滥权的斗士之一,尽管他自己本身也是可疑重重,但他自己在第14届大选做演讲时,多次申明巫统是败坏了的政党,他绝不会回去,也不会与其合作,因此人民愿意给他改过的机会,与他共同推翻腐败不堪的巫统、国阵…… 如今,他所说过的话犹言在耳,但他却彻底辜负了人民当初给予的机会和期望。 一个违背人民意愿,视政治民生为奇货可居、价高者得的叛徒,与他自己口中“腐败肮脏玩完了的巫统”组成“后门联盟”,真不知他究竟如何还能说出他是“全民首相”?

撤换议长背后的信息

经历我国史上最短国会后,国盟政府即将在下周,7月13日迎来执政以来第二次国会。慕尤丁的首相支持率考验即将在国会上受到验证。 老谋深算的慕尤丁利用首相的权力把国会延迟4个多月后,并也在这段期间通过派发政府官联公司或政府机构高职来整合盟党之间的关系,让执政权不会受到动摇。因此,慕尤丁就来临的国会首日提呈动议更换前朝希盟委任的下议院议长阿里夫和副议长倪可敏。 慕尤丁撤换议长其中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在野党在国会上突袭执政党,并且在执政党和在野党的议席相差不大之下,只要执政党有部分议员缺席国会,在野党就有机会否决法案通过。在希盟执政时期,当时的反对党国阵和伊党就趁着大部分希盟议员缺席下,就突袭妇女及家庭发展部2020年预算案,让预算案无法通过,但最终因在野党人数不足,否决无法被通过。因此,慕尤丁必须撤换由希盟委任的议长和副议长,以防止议长在国会上的阻扰。 事实上,撤换议长和副议长的动议,可达到一石二鸟的作用,并直接与前任首相敦马在早前提呈的不信任动议的用意相同。慕尤丁只要获得多数支持撤换议长,也间接表示自己获得足够支持,不信任动议也毫无用处。 对慕尤丁而言,在国会无法展延下,迟或早都必须在国会上摊牌,毕竟议长已接纳老马的不信任动议,而国盟政府只有少数执政,也不清楚党内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议员,如早前辞去工程部副部长的四加亭国会议员沙鲁丁。一旦无法通过撤换议长,慕尤丁也被迫辞去首相职,进行闪电选举。 从媒体上也看到不少的传闻指国盟各党已开始进行议席分配,甚至有不少国盟议员也表示有意进行闪电选举。由此可见,慕尤丁已做出闪电选举的打算,只要撤换议长表决不通过。 无论如何,最终闪电选举的权力还是由元首定夺,只要希盟有多数议席支持下,还是有机会说服元首,让希盟继续执政直到下一届大选。

拨乱反正 落实新政 —— 希盟执政2年报告

希盟政府执政接近2年时间,相比起国阵执政这么多年,希盟政府就如同初生的婴孩一样,蹒跚学步。从执政初期的摸索,直到今天希盟政府的执政道路依然举步维艰。然而,没有一个政府是可以让全民百分百满意,唯有在这过程中,通过不断的协调、沟通、纠正……经历种种困难后才能作出一番改革。 希盟政府在许多领域也实施了改革,今天《火箭报》就用三大方面来切入,透过简易的方式让读者们可以看到希盟政府在经历一年多的执政岁月后,如何透过执政的力量,为全国人民带来实质变化。 1.稳定国家基础,实现全民繁荣 a.以人口最密集的隆雪一带为中心,逐步实现让全民愿意乘搭公共交通的理念。中央政府积极推动公共交通,通过各种方式让乘搭公共交通在未来成为马来西亚人的主要生活模式。若是公共交通成功推动并且有效运作,那国民将可以在交通花费上省下一大笔费用。马来西亚交通部在开始推行My100及My50月票卡任意在雪隆乘搭快铁、巴士之后,还提升到让民众可透过手机应用(APP)查询火车(KTM)的通勤时间,让乘客更加可以掌握搭车时间。 月票模式在雪隆地区成功推行之后,槟州政府也参与推出“珍珠无限卡”(PAS Mutiara)月票,也让改革成果开始惠及雪隆以外的地区。未来中央政府更会积极加速推动提升马来西亚各地的公共交通,并符合准时、开放数据、放权三项主要目标。 b. 当全世界在迈入更快的网速及网络普及率时,我国更不会落在后头,因此希盟政府也实现选前承诺,将网速大幅提升到一倍,并且跟各大电讯公司达成降价协议,许多网络配套降价高达50%,真正实现“网速加倍、网价减半”的目标。政府更在2020年财政预算案提到,将会下放2亿5000万令吉来提升全国包括沙巴及砂拉越的光纤计划,希望在五年内实现全国上网的重要目标 。 c .教育普及化也是希盟政府的一大挑战,许多在过去无法上学、提早辍学、因为学校条件无法配合而失去学习机会的学生,都在希盟政府执政后逐一解决。希盟政府就在2018年执政初期提出“零拒收政策”,让所有小孩可以上学,真正实现有教无类精神!依照官方数据,在这个政策下总共增加录取了4821名残障学生、在两年内录取了高达17万人特殊学生、2636名无身份证明学生以及让4369名辍学孩童重返校园;此外,在大学方面还录取了总数1万4911名包括残障人士、运动员、原住民以及来自低收家庭的学生。 从以上数据来看,希盟执政短短不到2年,就已经解决了43731人的求学问题。强国之本,教育为先,虽然国内还是有不少小孩因为各种因素无法求学,但希盟政府从没有放弃任何一个可以让小孩学习的机会,在不远的未来,我们相信马来西亚可以真正实现“人人有书读”的目标。 d. 把残破学校修好,让学生安全上课也是希盟政府执政后主力着手的其中一项教育改革。依照统计,马来西亚就有534所学校是属于残破学校(Sekolah Daif)。本着让学生及教职人员可以在安全的环境教学的意愿,希盟政府目前已经完成了主要来自沙巴及砂拉越共452所得残破学校修葺工作!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些维修工作目前进度平均都达到了90%,换句话说,在不远的将来,残破学校将会成为历史名词,马来西亚真正迈入一个拥有安全学习环境的国家。 e. 把乡区亮起来也是希盟政府的其中一个重要目标。在过去国阵执政下,马来西亚面对城乡发展严重不平衡的现象,导致许多人才外流,形成经济上的恶性循环。在马来西亚境内依然有许多地区甚至无法享有最基本的路灯照明。希盟政府在环境部的努力下,在乡区就安装了2万5000盏节能LED路灯!虽然安装路灯的效果不会在短期内看到明显成效,但是只要持续加强城市乡区平衡发展,我国终有一天可以达到城乡平衡发展的长远目标。 2.强化国家经济,修复缺陷程 a. 过去国家许多工程都是在没有公开招标的情况下让私人机构得标。这对国家来说并非是良性的经济模式。因此,在环境部研究了各项法案及条约后,宣布终止没有经过公开招标的4项独立发电厂以及2个水力发电厂的合约。终止这些合约可以让国家在未来的20年省下高达114亿令吉,减轻我国日益恶化的经济负担 b. 马来西亚成了其他国家的大型垃圾场这件事长期都有耳闻。希盟政府经过多次的协商及调查后,成功将大量的非法塑废料遣回原产国,并且更加严打非法入口塑废料,避免我国沦为其他国家的大型垃圾掩埋场。虽然这些运回的废料只是冰山一角,但是希盟政府相信,只要坚守程序,将来就可以确保不再有非法塑废料无故流入国内,让马来西亚的废料处理保持合理且可负担的数量 c. 油棕是我国其中一项重要的经济收入,并且通过机制让油棕可以长期永续发展。因此需要透过油棕永续认证(MSPO)来让不论是大小园主都可以在这个机制的管理下,让马来西亚的油棕在不破坏环境的前提持续为人民带来收入。原产业部在执政后积极推动MSPO认证工作,甚至让100亩土地范围以下的小园主享有免费的申请程序,并且派遣官员亲自指导认证工作。只要大部分国内油棕园主成功申请认证,那就意味着外国更容易接受我们的棕油,加大我们棕油的出口量。 3.重新整顿体制,尊重国家法 a.大专生参与政治是民主国家的表现之一,在过去不合理的法律条文之下,大专生无法参与政治领域是我国向来的弊端。因此希盟政府终于在国会修正了这项法令。换句话说,大专生不再限制于大专法令,而可以更加自由的参与政治活动。而政府也降低了投票年龄到18岁,因此·我国的政治参与度更加贴近所有年龄层,让政治达到真正全民参与的伟大目标。此外,希盟政府还赋予大学更多的自主权,让高等教育的领域可以更加自由的进行学术工作,不再受限于体制束缚。 b.过去许多政治人物中饱私囊,他们没被法办且依然逍遥法外,而身为普通人的我们却无法一窥当中真相。因此希盟政府执政初期就推动所有民选代表需要申报财产,包括部长、副部长及国会议员。而这些公布的财产都可以在网络上直接查询,从而透过全民监督的方式来约束民选代表。虽然在目前为止在野党例如巫统、砂政盟及伊斯兰党并未完成财产申报,但我们相信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可以真正实现透明的国家运作机制。 c. 和平集会权力是身为民主国家的其中一项自由。过去政府以霸权的手段来统治国家,从而也压抑了许多民主的声音,扼杀了不少可以发声的管道。希盟政府在推动民主自由上更是直接跨进一大步,修正和平集会法,让和平示威成为我国表达民主诉求的合法管道。人人都有表达诉求的机会,这才是民主的珍贵意义。 d.无限制的领导期限,会引发可怕的体制漏洞。希盟政府在2019年尾提呈修宪,来限制首相任期最多只能是两届。虽然这项修宪法案只是在一读阶段,但是我们也相信在即将来临的国会中可以通过这项法案,让体制改革在国家的历史上写下厚重的一笔。   《火箭报》这期整理的2019改革其实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希盟政府带来的重大改革。碍于版位限制,例如食物银行计划、幼儿园电费减价计划、外资大幅增加、多州修法禁止童婚、低收入群体电费回扣、设立乐龄活动中心、TVET协助毕业生找工作计划、太阳能计划等等都无法一一列举。要知道,管理一个国家涉及庞大的领域,政府所努力的部分也不会是单一领域而已。 话虽如此,希盟政府依然透过整个内阁的努力,让马来西亚真正从改朝换代之后的陌生感逐渐踏入运作的正轨。我们也明白虽然许多改革即使实行也未必马上可以彰显成果,但是只要坚持对的方向、正确的理念,马来西亚一定可以在不远的将来,越来越好!   摘自:《火箭报》 2020年1月- 2月刊       

国阵倒台即脱离“处境艰难”行列 大马新闻自由指数再攀新高度

最近,无国界记者(RSF)所公布的“2020年世界新闻自由指数报告”中显示: 马来西亚继2019年后,新闻自由指数再上升22级,在全球180个受检测国家中,排名第101。 换言之,从2018年首次政党轮替后,大马新闻自由表现在2年内就上升了44级,并连续两年获评为排名上升幅度最大的国家。 致力保护记者免于迫害,同时推动新闻自由的无国界记者(RSF),总部设立于法国巴黎。自2002年开始,无国界记者每年发布世界新闻自由排名报告。 在第五任首相阿都拉巴达威执掌时期(2003年到2006年间),马来西亚的排名曾坐落在第96到第122之间,随后就开始持续下滑。 无国界记者将世界各国的新闻自由情况分为五大类,包括良好、满意、有问题、处境艰难、情况严重。 在最新报告中,该组织形容,大马新闻自由现况就如“呼吸新鲜空气”,指出大马记者的总体环境比以往来得宽松许多,且官方审查已大幅减少。 此外,该组织也认为,大马平面媒体目前提供了“更全面、更平衡的观点”,不仅报道新联盟的新闻,也涵盖了在野党支持者的声音,使得马来西亚也脱离无国界记者所界定的“处境艰难”的国家类别,进而提升到“有问题”(problematic situation)的类别。 其实,早在2019年,马来西亚新闻自由指数突飞猛进,较2018年跃进了22位,在180个国家中,从原本的第145名,升到第123名。 无国界记者把大马这次的名次跃进,主要是归因于前朝国阵政府在2018年大选中倒台。 不过,该组织也提醒,虽然马来西亚废除了反假新闻法,但其他压制新闻自由的恶法仍然存在,如: 《1948年煽动法令》、《1972年官方机密法令》以及《1998年的通讯与多媒体法令》。 “这些法律须要全面修订。在这些法律下,当局可以严格控制出版准证,且记者也可在煽动罪名下,被判监禁最高20年。” “这些法律一直以来威胁着媒体从业者,尽管新闻自由度有所进步,但他们仍然不能完全自由地表达观点。” 而如今的国盟政府正一步步恢复国阵的专权,加上保守派伊斯兰党的执政,马来西亚新闻自由前景仍需人民合力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