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权是疫情爆发的罪魁祸首

在我国人民配合抗疫下,今年六月中,我国第二波新冠疫情传染曲线终于压平下来,每日确诊病例都维持于单位数或双位数,甚至有出现单日零确诊案列。然而,在6月9日,慕沙阿曼涉嫌的46项贪污和洗黑钱案被无罪释放后,就引来我国第三波疫情爆发的前夕。 释放后不到两个月内,慕沙就成功拉拢青蛙,组沙巴政府,但最终,时任首长沙菲益解散州议会,才让慕沙阿曼青蛙夺权行动失败,并导致沙巴在疫情下,被迫进行闪电选举,进而让病毒在选后,遍布全国各州。无可否认,慕沙阿曼必须为此负上一半的责任;而另一半的原因,就必须归咎于韩沙再努丁和慕尤丁。 在慕沙阿曼被无罪释放后,韩沙就频频到沙巴开始协助慕沙策划夺权买青蛙行动,甚至代表慕沙阿曼觐见沙巴元首敦朱哈(慕沙与元首的关系不好),要求让慕沙夺取沙巴政权。韩沙再努丁是慕尤丁的左右手,也是喜来登政变的主要推手之一,喜来登政变后,慕尤丁委任韩沙成为内政部长,方便为慕尤丁在背后搞政治筹谋,巩固弱势政权,而慕尤丁则对外保持良好的”abah”形象。 事实上,223喜来登政变也是导致第二波疫情的爆发的主因,从2月16日至23日,只有出现一宗新病例,累计的案列只有22宗。但在喜来登政变后,希盟内阁瓦解,在没有部长的监管下,政府部门群龙无首,所有的对策或抗疫方案也无法实行,直到3月9日,慕尤丁的内阁成员才出炉,但是第二波的疫情已经爆发了,当天的案列已高达117宗。 有民众认为,是政治人物不遵守作业程序(SOP),不戴口罩、参与群聚、没有进行隔离等,才引起疫情的爆发。当然,这是其中一点,但是从以上两波疫情的爆发数据而言,夺权才是疫情爆发的罪魁祸首。失望的是,人民在抗疫期间的共同努力下,一度让疫情控制稳定下来,却因政治利益,让病毒无法提前中断。

无法【立刻】获得足够支持 又到大马青蛙跳的季节

从慕尤丁决定以从后门上台开 始,就不断被质疑他是否获 得足够支持成为首相;因此国会成了他最惧怕的地方,千方百计都要避开召开国会,连紧急状态也抬出来。 随着日前我国荣耀登入“新冠百万 确诊俱乐部”、单日新增确诊病例突 破2万大关,已经完全证实了国盟只 有争权策略而没有救国良政。 而忙着保住相位的慕尤丁,也没有 将他的精力和国家资源用在抗疫救 国,只想着如何拖延召开国会;在拖无可拖的情况下,便尽一切能力去避免任何事项提呈至国会,为的就是不 要有任何投票表决,以免露出他失去多数支持的事实。 因此,慕尤丁宁愿“叛君”,也不愿遵从国家元首的旨意,将撤销紧急状态和紧急条例的事项带上国会进行辩论和投票表决。 慕尤丁及其内阁作为抗疫失败的罪魁祸首,理应承担起所有责任,并集体总辞以示负责。可惜,对慕尤丁政府来说,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

国盟政府抗疫政策的矛盾与失衡

民主行动党全国宣传秘书兼白沙罗区国会议员潘俭伟指出,政府抗疫政策的矛盾在于卫生和经济上的失衡,问题出在卫生部和国际贸工部过于疏忽的管理方式。 政府以为简单的封锁措施可以控制疫情,但事与愿违,结果令商家和人民受害。 卫生部在封锁初期没有及时展开 规模检测,导致5月24日起至今的封锁措施失败,人民也因为政府无限期延长封锁措施,生活陷入经济困境。 另一方面,贸工部轻率的管理方式不科学,仅把经济“一分为二”, 即关键与非关键领域,忽略了病毒传播风险。例如,一家商店的室内空间和通风系统属于低风险,却被 下令关闭;反观一家工厂环境属于高风险,却基于关键领域而被允许开工。

慕尤丁践踏国会

这星期是喜来登政变和希盟政府倒台一周年。这一年来,慕尤丁政府为了保护政权,常常以疫情为由,做了许多践踏国会的事情。 国会是我国最高立法机构,所有下议院议员皆是由人民一人一票选出来,替人民监督政府施政,避免政府权力过大,是在三权分立中最能体现民意的机构。任何重大法案和财政预算案须由国会通过才能成为法律。国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去年5月18日,是我国独立以来国会复会最短的一次,仅有一天,然而真实情况只有一小时,当天只有国家元首发表施政御词,没有辩论,也没有法案通过,之后就休会,创下历史记录。 虽然慕尤丁以疫情为由,但还是引发希盟、N G O 和人民的不满。数名律师也提出质疑,一日国会是否符合宪法。希盟建议效仿英国和其他民主国家,召开线上国会会议,以便在疫情之下,国会不致于被瘫痪,但都被拒绝。   今年1月12日,也就是国盟宣布限行令2.0的后一天,最高元首颁布我国进入国家紧急状态直至8月1日。在这紧急状态之下,人民生活一如往常,但国会和选举将被冻结,国会再度被瘫痪。2月24日,元首同意国会可在紧急状态下复会,前提是慕尤丁须向元首建议一个合适的日期。 如有召开国会,反对党议员可以就防疫课题上质询和监督部长们的表现,要求透明化整个防疫工作,避免各种黑箱作业,例如疫苗的采购等等。如果没有国会审议和问责,慕尤丁可以绕过国会作出各种决定,政府的权力在无形中扩大,正所谓“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 如今,球在慕尤丁脚下,国会复会与否,全在慕尤丁一念之间,元首已亮绿灯。各行各业陆陆续续复业,学校也复课,首批疫苗已运抵我国,他本人也施打了第一剂疫苗。如果慕尤丁依然不愿意在短期之内,或全体国会议员已施打疫苗的情况下让国会复会,实在是说不过去。

取消高铁计划惨赔3.2亿 国盟何时召开国会交代?

马来西亚与新加坡早在2016年签订的隆新高铁合作计划,此计划今年1月正式破局,也意味国盟政府诚信破产,因为国盟不遵守高铁计划原定的公开招标及透明管理协议,导致我国必须赔偿3亿2000万令吉给新加坡,而这笔赔偿金最终由人民买单。 国盟政府未向大马人民交代有关隆新高铁计划破局的详情,却决定动用纳税人资金作为赔偿金,显示国盟政府的不透明行政,在紧急状态下愈演愈烈,包括冻结国会以逃避问责。 新加坡政府采取负责任的行政行为,通过国会向人民交代高铁计划。根据新加坡交通部长王乙康今年1月在新加坡国会的发言,指高铁计划破局的主因,乃是大马要求撤除共同资产管理公司的模式,以及增设吉隆坡国际机场站点,已偏离了2016年原定的双边协议。 反观国盟政府当时仅通过首相署部长慕斯达法回应媒体,简单解释指共同管理高铁的合作模式成本昂贵,以及我国有权委任本地承包商,所以无法与新加坡达成协议。况且,国盟政府借紧急状态之名冻结国会,阻止国会议员代表人民在国会追问相关详情。 国盟延迟公布赔偿金 另一方面,行动党芙蓉国会议员兼前交通部长陆兆福今年1月呼吁国盟政府透明公布详情:“告诉人民到底要赔偿新加坡多少钱?”。但是,国盟延迟至3月才对外公布,马来西亚已赔偿3亿2027万零519令吉24仙给新加坡。 陆兆福也建议,既然政府取消了高铁计划,就应该推展和尽快完成其他基建计划。   林冠英:人民等待替代计划 希盟财政部长林冠英认为,假设隆新高铁计划的终点站设在柔佛新山,而不是新加坡,将影响高铁计划的财政可持续性, 并限制了国家经济效益。 林冠英也是行动党秘书长兼峇眼区国会议员,他指出,国盟取消高铁计划也影响了雪兰莪、森美兰、马六甲和柔佛州,其中柔佛成为最大的输家,人民正在等待替代计划的进展。 “国盟政府是否还有兴趣为人民服务,或者是为了政治生存而不惜参与一场自相残杀的内战?”   他重申,希盟并没有质疑隆新高铁计划,而是质疑其高昂价格和前朝政府国阵所同意的成本结构。 我国2018年改朝换代,在希盟政府上台后,搁置了由前朝国阵政府与新加坡于2016年签署的隆新高铁计划双边协议,因为国阵估价耗资1100亿令吉太过昂贵且离谱,价格十分不合理。 隆新高铁计划的搁置期限,因希盟政府被“喜来登行动”推翻而数次延长,直至今年1月由国盟政府宣布取消。根据原定计划,隆新高铁的站点包括吉隆坡大马城、雪邦-布城、芙蓉、爱极乐、麻坡峇株巴辖、依斯干达公主城,以及新加坡裕廊东。

三分抗疫,七分自保

若要缓解疫情,实施限行令2.0,加强执法就已经足够,没有必要再颁布紧急状态。但从巫统的步步进逼,多次扬言退出国盟和逼迫举行闪电大选来看,慕尤丁在宣布限行令2.0后,还要颁布紧急状态的用意已经呼之欲出。 随着三名巫统议员撤回支持后,慕尤丁可能只剩下109名议员支持,成了不过半的政府,理论上,慕尤丁应该主动辞职,让元首委任拥有过半议员支持的人成为新首相,因为现逢疫情危急,并不宜举办大选。 奈何慕尤丁脸皮够厚,他坚持颁布紧急状态,如此,国会与州议会就将被冻结至8月1日,同时也不能举行任何形式的选举,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在国会中挑战慕尤丁的首相地位,只要慕尤丁赖着不走,人民也拿他没办法。 正所谓“真金不怕红炉火”,若慕尤丁政府真的拥有过半议员支持,他急于推出紧急状态,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加坐实了国盟现在是少数政府的真相。因此,限行令2.0是为了压制新冠病毒;紧急状态则是为了压制巫统病毒。 虽然紧急状态给了慕尤丁8个月缓冲期,俗话说: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巫统的狼子野心可不是慕尤丁能满足的,特别是那些官司缠身的议员。他们不可能善罢甘休,势必会重新布局对付慕尤丁。即使緊急狀態結束後,若巫統的要求無法被滿足,慕尤丁的困境還是無解。 紧急状态美其名是为了防疫,实则是慕尤丁为了保护其地位。古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今有慕尤丁之心,国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