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JASA意欲何为?

 国盟政府打算动用8550万令吉重启JASA,引发舆论一片哗然。对比起前线医护人员每人只获得500令吉援助金,JASA的拨款高得有些离谱。JASA美其名是特别事务局,功能是打击假新闻和政治宣传的;实则是养网军扭曲事实的机构。 在疫情恶化的这节骨眼花大钱重启JASA,国盟当然知道消息公佈后必会千夫所指为人诟病,但为何偏向虎山行?接下来为你一一讲解。 JASA 的辉煌战绩是帮助纳吉掩盖1MDB丑闻。其中,JASA在2016年期间就拿着纳税人的血汗钱到各大专学府,包括马来亚大学举办一马公司洗脑讲座,更邀请恶名昭彰的一马公司前首席执行员阿鲁甘达为学生“讲解”一马公司丑闻,试图洗脱一马公司和国阵的贪污形象。 JASA内部有专业写手,负责扭曲事实,也会到处去演讲,公务员很多是奉旨行事,政党出身的专业写手才是重点。到了后期,基本上都在和国阵的战略宣传机器配合,主管是Abdul Rahman Dahlan, 副主管就是Eric See-To Lim Sian See。希盟上台后,拨乱反正关掉JASA。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重启后的JASA是由土团党掌握,许多巫统领袖对此是颇有微词,也许是因为他们心虚,JASA过去的所作所为,他们是心知肚明的,也担心有一天JASA枪口会突然对准巫统。 如果是要提供疫情的消息,卫生部的各个平台每天都会定时公布最新数据。如果是要讲解管制令的SOP,沙比里部长每天都有直播。如果是要打击假新闻,MCMC和大马皇家警察会负责处理。JASA也何必重启?那就只剩一个理由——为大选的网络战做准备。在可预计的未来或来届大选,网上必定充斥大量的仇恨言论和假新闻。 不管是由那个政党掌管都好,JASA这种扭曲事情,散播假新闻,制造种族冲突,只为来届大选网络战做准备的“新闻东厂”,都不应该重启。连老东家巫统都有些反对,身为人民的我们更要反对这个机构。

【火箭广场】:这个政府不要5G,却要文冬站?

新冠疫情打击全球经济,正当各国领袖绞尽脑汁救经济,推出开源节流的方案,国民联盟政府部长却背道而驰,不但搁置推动数码经济的5G计划,还要豪花200多亿令吉恢复东铁原始路线! 国盟通讯及多媒体部长赛富丁近日语出惊人,表示为了优化3G/4G网络,而搁置5G计划,无疑是在如日冲天的数码经济发展上浇了一盆冷水。 疫情期间,网络使用量激增,相信许多人在家上班、上课及上网都经历了龟速网络的噩梦,不但暴露了3G/4G网络技术的局限,更凸显人民对于稳定且快速网络服务的需求。 由于4G一个频谱(Spectrum)服务的面积大,如果很多人同时“抢线”,每个人分到很少,便拖慢了电脑运算时间和讯息传输速度。反观5G服务的面积变小了,每个人分到比较多,便可加快运算传输能力,预料5G网速比4G快10倍至100倍。 希望联盟前通讯及多媒体部长哥宾星早前表示,数码科技可促使国家经济转型。为了让大马人享有5G网络与世界接轨,希盟政府计划今年在特定领域推出商用5G服务,但事与愿违,5G计划在国盟政府上台后不了了之。 邻国加速开发5G救经济 邻国新加坡在新冠疫情期间加速开发5G网络,认为5G网络是数码基础设施的重要投资,以带动科技产业的创新与发展,为人民创造高收入的工作机会。从长计议,数码经济可增强一个国家经济的“抗疫性”。 而且,数码经济模式破解了新冠疫情的经济危机,创造消费新活力,人们更倾向于无现金交易及电子商务的消费形态,以降低感染新冠病毒的风险。 可惜,国盟政府上台后失去方向,面对国家经济数码化转型的迫切性,国盟部长充耳不闻,搁置5G计划将错失目前发展经济数码的最佳时机,恐怕会造成国家经济损失。 宁错过5G,保文冬站? 另一边厢,有国盟部长以发展国家经济之名,建议东海岸铁路计划,恢复至国阵执政时期的原始路线,以保住彭亨文冬站。 希盟前交通部长陆兆福指出,国阵时代的东铁计划经过希盟政府调整后,建筑成本节省了215亿令吉,也保留了文冬山脉天然环境,却被现任的国盟交通部长魏家祥否定。 敢问魏家祥,若真诚考量国家经济和人民利益,会否将眼光放在东铁文冬站以外,甚至放得更远处,比如谈一谈创新的数码经济?既然官位失而复得,做政府不止要救经济,也要给人民带来信心和希望。

火箭广场:后疫情时代的社区经济 和永续发展契机

马来西亚受新冠疫情纷扰迄今已超过一年,这段期间人民日常的户外活动受限,进出口贸易和国内传统产业也遭遇严重冲击。但我们也无法否认的是,在这一、两年艰峻的经济环境中,创新与转型的契机亦成功让一些中小型的传统产业有了崭新面貌,其中以透过重新设计产品包装、文化创意元素的增设、或是线上销售平台的设立等,吸引更广泛年龄层与群体的参与,扩充了市场就业率,创造出不少经济价值。 随着各国疫苗的相继推出与配制,经济与社会结构虽已在疫情期间型构出了新常态的面貌,但社会所经历过的经济低靡,还是让消费市场的发展一度出现了内卷化现象,故此重新检视並思考永续(Sustainable)的重要性,及社会互助等社区经济(Community Economy)面向的可贵性,或许是这未来2至3年间,刺激经济復甦期的另一种可能性。以下将透过两个以社区经济理念操作的实际案例来探究其可行性。 绿色根本:农业、土地与永续经营   笔者在疫情初期,有幸参与了非政府组织——日出希望,所提办的粮箱计划,其主要参考社区支持型农业(Community-Supported Agriculture, CSA)模式来运行,並因地、因時制宜,对运作模式进行了适度调整。该组织的执行总监刘德全提出,此项计划务必以协助务农者度过这段市场滞销期为初衷,并加以代销、包装、故事撰写与运送到府等服务来作为执行模式。   这项在柔佛居銮(Kluang, Johor)执行的实验性计划,在团队成员於初始阶段联系及采集相关农产品时,发现这些滞销的农产品多为原本要出口到邻国新加坡、甚至中东、欧美地区的「上等货品」,却因工作行动受限(南洋商报 2020)、「加强版」行動管制令导致的运输限制(中国报 2020)、民众恐慌的心理因素等等严重影响了销售量。 蔬果盛产滞销的问题,与农民被剥削的命运是牵连在一起的。长久下来,低廉的利润或许只会迫使农民为提高产量,变相增加农药的使用剂量,最终导致土地贫瘠与受污染的速度越来越快。因此,日出团队以不低于市场价格购入,除了以保护土地为理念,更重要的目的实为提升地区性的粮食体系,让农民放心耕种,减少对于农药的依赖,坚持种出好菜,最终让地方居民吃得安心。此理念的置入遂在网路上成为新的销售卖点,吸引了中产阶级的青睐。 刘德全认为在一些地方小镇,农民与地方呈现着:「农民←→农产品←→消费者」,简单亦紧密的生活粮食连带关系,甚至消费者与生产者(农民)间还可能有着血缘关系存在。社区经济的发展,强调人与人之间相互信任,而消费端正是这段信任关系中非常重要的信心赋予者。在几次的交易回馈中发现,当消费者能够知悉每日所食用的蔬果来源、农产品质量及种植者背景的情况下,他/她们更能够接受以高过于市场的价格,来持续购买这些农产品;农民也因其生产的农产品带来荣誉感,並得以与素未谋面的消费者取得互信关系,种出更多的好菜、好果回馈给消费者。环境绿化及经济信任关系,即在此脉络中发展起来。 无论如何,当菜市场逐步恢复运作,新马两国的粮食运输体系重新连接后,此实验性计划即告一个段落。但值得大家参考的是,日出希望这种代销模式,无形中也产生出一条新的产业链,而所涉及的群体包含了农民、地区性运输业、网路行销、文创产业、农产品设计包装,甚至还可能在疫情之后发展成为社区旅游的其中一个连结点。 当整个小镇经济的互助系统被建立起来,人民才会开始重视自己生活的土地,进而直接推动人民对于环境的保护意识。此时再加上整个地方产业链所涉及的经济活动开始活络起来,即可在地方形成一种不可复制、自主运作的经济模式,地方上的经济自主能力也获得提升。巨观而言,当社会资本的积累得到了提升,整体的社会保障制度(Social Security)也能得到升等,在人人都有工作的情况下,社会贫富差距也得以缩小。 「好工作」(Decent Work)的经济取得机会配制 然而,根据联合国发展计划署可持续发展目标(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简称SDGs)于2020年疫情初期所整理的数据指出,因疫情的影响,经济市场上每6人中就有1人可能失去就业机会,全球也有超过1.6亿从事非正式經濟(Informal Economy)的参与者将可能失去生计。这些可能没有市场议价能力的群体,原本就仅倚靠着一些私人性质的有价劳动,或是短暂的现金交易来谋生。在缺乏主流经济市场所需的学历、才能、背景等条件下,这个群体不仅失去阶级流动机会,更有可能面临的是生命上的威胁。 但至少,若能取得一份得以维持生计并且享受社会所赋予之基本权益的工作,或许是此群体创造经济价值的重要途径,亦符合社区经济强调的基本价值观。以首饰品牌August Jewelry为例,草创初期原以从事手工饰品的制造、设计与贩售为主,透过各种艺文市集的摊位摆设来销售其产品,但也因行動管制令实施而迫使转型,其创办人伍玉恬即开始思考跨界运作的可能性。因正职工作出差的机会,她数次造访位于Sabah的毛律族(Murut People, 亦称姆鲁族)部落,发现该地区人民主要倚靠短暂的、不稳定的「散工」做为唯一的收入来源,而且孩童的高辍学率也间接形成了部落内的阶级停滞问题,疫情产生的影响更是让部落的生计问题雪上加霜。 伍玉恬多次的深入探访后发现,毛律族女性有着一种内化于日常生活的民俗技艺——「串珠」,她在几番思索后认为这或许可能成为一个将技艺转换为金钱的契机,为部落创造经济价值的无形产物。一个民族代代相传的技艺与信念,是维系族群传统价值观与社群意识非常重要元素,若能将此群体文化发展成为一种经济活动,在某种程度上亦能促成部落的尊严、团结与自由,并创造出经济价值的「好工作」,也是地方经济永续发展的重要元素。因此伍小姐在此理念上,开始尝试运用毛律族的串珠技术与她的品牌理念相做结合,促成合作关系,为这份被内化的民俗技术开拓一条崭新的产业链。 伍小姐本身并无串珠的技术与经验,她主要负责将产品重新设计与包装,並提供行销管道协助原住民群体投入市场。在接到订单后则透过通讯软体将设计图及数量告知部落负责人,再由她们进行内部工作分配。在这流动下,伍小姐原先仅与一位毛律族女性相互配合制造,在产品及广告遂取得口碑后,至今已有超过5位毛律女性加入生产行列,为数个家庭创造了经济契机,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社区互助经济圈。她也表示接下来亦有可能增加更新颖的设计图腾,吸引更多顾客群,翼能扩展出更大的地方经济互助体。 这样的合作模式一方面扩充了原住民手工艺品的市场覆盖率,一方面也满足了August Jewelry的品牌效应,让伍小姐的手工产业在疫情期得以持续在其市场运作,还能扩展原有的消费群,触及更多群体。是一个由单一功能趋向多功能发展的互助合作案例,也为当地毛律族群建立了经济自主能力,发展出一个独特、得以长久维持的生计来源。 社区、经济与地方培力(empowerment) 纵观而言,回溯我国第一波疫情管控(2020年3月18号至8月31号)初期,传统倚靠出口配制的农业经济,在众多输入国毫无预警地加强边境管制措施下,导致农产品大量滞销与腐坏,农民血本无归。最终在迫使转型的契机下,农业生鲜产品开始上架电商平台;也有农民透过配合地方上的社区组织或NGO的合作,将农产品重新包装设计,再由通讯软体(如WhatsApp、微信等)的销售渠道,解决其生产过剩的问题。   此外,经济市场上的中小型企业也顺应了这波趋势纷纷逆流而上,除了网路销售平台,结社同行並付诸以理念及故事(如结合社会弱势团体创造新产业链)重新为产品包装,不仅多元化了市场所需的经济互助价值,也能在特定群体间创造认同感与荣誉感。这类由下而上的社区经济产业除了融合了社会群体间的功能、经验与技术,亦增加低层群体的劳动议价能力,促成更多经济自主的社会群体。 疫情发生至今,虽市场上的巨资企业也遭受到巨大的影响,但它们或许有着更多资源分配机会与转型的成本。同样也值得我们关注的是,以中小型资本生意谋生的一般市民,在这段期间可能顺应了社区互助经济的兴起,享受到短暂的经济復甦之后,未来却有可能因政府在短期内发放的纾困金被抽离、经济市场资本主义的社会排斥(Social Exclusion)问题等,让这些群体无法持续取得应有的发展机会,而被迫再次回到原点。 因此,地方经济自主能力的培力则成为了接下来马来西亚「社区营造」的施力点,地方必须积极寻找出独一并且不可取代的特质,国州议员也需扮演着灌溉者的角色,主动连结选区内各种有可能结合的产业类型,培养出长久的续航能力,主动为这些小资族群提供市场连结(如居銮区国会议员黄书琪日前于开斋节所推动的一系列经济自主计划,如Projek Kuih Raya Sayangi Kluang,主要透过与19个家庭制作马来糕点的合作计划,推动这些家庭与市场的连结)。在这样的自主能力被培育起来后,这类群体即使在未来少了政府的补助,他/她们仍可以有想法、有计划地继续创造经济与社会价值,完成永续的目标,才能为社会按下疫情后的绿色重启键。 参考资料: 中国报,2020,<◤行动管制◢销不出 黄梨玉米任它坏 新邦令金农民亏大>。中国报, http://johor.chinapress.com.my/?p=761966,取用日期:2020年4月3日。 南洋商报,2020,<【管控令第11天/独家】农民无法进耕地采收 柔2村被封“锁”农业>。 e南洋,https://www.enanyang.my/news/20200328/【管控令第11天独家】农民无法...

【火箭广场】:如果抗疫不谈政治

希望联盟议员一而再、再而三,揭发并批评国民联盟政府抗疫措施与政策出现纰漏,引来部分网民的不满,指希盟议员的做法如同玩弄政治,无助于抗疫,应该放下政治立场共同抗疫。 国民联盟政府在一片争议声中上台,内阁成员们甫上任便面对史无前例的新冠病毒疫情的危机,而显得不知所措。例如,应该处于抗疫前线的卫生部长阿汉峇峇和副部长阿兹米,前者频频失言,后者公然违反行动管制令。 除了以卫生总监诺希山为首的抗疫前线团队表现获得全民认同,国盟政府的抗疫工作看似一团糟,希望联盟下台后重做在野党,立即发挥监督政府的政治功能,以实现有效管治国家。 如果在野党在抗疫期间不谈政治,任由政府采取行动,从派发援助金到应急物资的程序是否有纰漏,便会无人问责。况且,人民的个人力量微薄,在野党议员可以代表选区的群体向政府发声。 事实证明,国盟政府派发援助金和物资方面确实有纰漏,其中有不符合资格的人士也拿到援助金、应急物资拖延派给在野党选区等问题,经过在野党议员揭发后,全民哗然。 在野党监督与制衡 另外,国盟政府在行管令的非常时期发生高官犯错的事件,经过在野党和社会舆论的施压,才被采取法律行动,显示国盟政府机制失灵,导致执法出现偏差,所以不能单靠政府力量治理国家。 国会是执政党和在野党展现政治意愿的最佳平台,讨论和辩论重要课题。不过,匆匆上台的国盟政府,仅宣布将在5月18日召开一天国会,预料没有时间进行问答、部长问答、动议或任何议员动议环节,这将加剧人民对于国盟政治意愿的模糊不清。 可能有人依然坚持不谈政治,但政治有一天会找上你。人民的政治冷感会削弱在野党的政治,使政府变得一党独大,难以保障人民权益,最终吃亏的是人民自己。

【火箭广场】:沙巴巫统夺权代价祸国殃民

2018年的509全国大选改朝换代,习惯于养尊处优的巫统晴天霹雳,因为治理国家不当,遭受人民唾弃,从执政党变成在野党。 人民以为509会重创巫统的保守作风,激发该党洗心革面。然而,贪恋政权的巫统对于在野党的身份无所适从,不但没有自我反省,依旧玩弄种族政治,处心积虑推翻希望联盟政府,不择手段阻扰国家的民主发展与进步。 巫统争权夺利的恶习老树盘根,甚至祸国殃民。最明显的例子就是9月的沙巴选举,因为巫统的沙巴前首长慕沙阿曼利诱政治青蛙企图夺权,迫使沙巴闪电州选,最终付上爆发第三波疫情的惨痛代价,全民遭殃。 虽然国阵与国盟及沙巴团结党结盟为沙巴人民阵线,但是,他们在竞选期间无法谈妥谁是沙巴首长人选,马虎的合作关系显然是同床异梦。   巫统“双失”放狠话 巫统主席阿末扎希曾经信心喊话,希望沙巴巫统主席邦莫达做首长领导沙巴,让支持者以为巫统把握十足,当时就有不少选民担忧沙巴可能破天荒出现“粗口首长”。 虽然巫统在沙巴大选拿下14个州议席,成为沙巴人民阵线最大党,本应理直气壮拿到首长职,却遭受联邦“压境”,结果由首相慕尤丁推选的土团党沙巴主席哈兹兹诺出任首长。 沙巴巫统夺权计划失败了,又失去首长职,顿时沦为“双失”政党,激怒部分巫统领袖放狠话,向国盟政府发出最后通牒。 前首相兼巫统主席纳吉公然表示,巫统应该撤回对土团党的支持;巫统硝山区国会议员纳兹里则扬言,巫统准备退出国盟政府;巫统最高理事安努亚慕沙更认为,与土团党谈判不果的话,便应该举行全国大选。 国盟不配做政府 因此,传言慕尤丁为了巩固政权,可能进行内阁改组,给予更多官职以安抚巫统。如果传言属实,慕尤丁政府默许的沙巴夺权计划,岂不是白忙一场? 土团党野心勃勃东渡沙巴,巫统不甘示弱要借尸还魂,结果造成沙巴变天,意外引爆第三波新冠肺炎疫情,全民被迫承受巫统与土团党政治斗争的代价。如此失责的国盟,不配做政府!

【火箭广场】:2021年还会断水吗?

2021年还会断水吗? 文 / 张不爽 小时候被灌输的2020年“宏愿”,惨变今时今日的“埋怨”,雪隆一带的居民更加唉声叹气,面对病毒风险、经济问题等多重打击的同时,还要承受断水之苦! 断水梦魇纠缠全国人口最密集的雪隆地区,撇开政治阴谋论,断水问题与水务设施息息相关,例如水管陈旧需维修和更换、蓄水池和滤水站设施不足、水源监督疏忽等问题。 稳定的供水系统是发展工商经济的首要条件,以及满足众多住户的基本需求,何况雪隆的工商与住宅单位项目蓬勃,有关当局必须与时俱进,投入庞大的资金和人力,以提升水务设施。 雪州行政议员伊兹汉上个月汇报解决水供危机方案时指出,制水问题显示雪州过度依赖特定的滤水站,所以雪州需要增建滤水站,以舒缓雪隆区70%水供压力。 他说,蓄水池设施可以降低水源污染的风险,也可支援制水区,并善用科技如无人机加强监督工作,以降低无效益水(NRW)的流失。 伊兹汉也在近日的雪州议会上披露,雪州境内有需要更换大约长达2万3000公里的水管,以减低水供中断的风险,而更换每1公里水管的工程预计耗资100万令吉,但是,雪州政府的资金有限,每年仅能完成150公里的水管更换工程。 国盟政府勿袖手旁观 掌握联邦资源的国盟政府应该拟定长远之计,拨款进行提升水务基建工程,照顾人民的基本生活需求,勿对雪州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的断水问题袖手旁观。 希望联盟参与财政部的财案咨询,向国盟政府提出六大经济措施,包括为水务基建提出了方案,符合人民尤其是雪隆居民的心声。 而且,希盟也建议提升吉兰丹和彭亨的水务基建设施,显示希盟方案可为乡区的水务基建,争取平衡的城乡发展,值得纳入《2021年财政预算案》。 究竟国盟政府会否放下政治成见,采纳希盟方案处理水务,以在《2021年财政预算案》向人民展示诚意和团结?全民拭目以待,希望明年告别断水。

【火箭广场】:我的行动管制日记

大家好,我叫阿明,在一间旅游公司上班。3月16日,随着确诊人数上升,全国人心惶惶,封城的消息甚嚣尘上,我一个上班族慌了,什么东西都没买,放了工马上就去附近的Speedmart 99买日常用品,到了才发现小小的商店已经人山人海,很多东西已经卖完,排了好久才结束,期间都不知有没有接触过患者。 当天晚上8点,首相丁丁将向全国发表讲话,不知何故延迟了,搞得人心更不安,从脸书可以看到百货市场里人山人海,没有社交距离可言,里面的民众随时可能染病。果不其然,丁丁宣布全国行动管制令,并充许民众依然可以去百货市场购物,听到这里我傻了,心想如果政府早点宣布,就能避免恐慌性购买,减少病毒感染。丁丁有时间打高尔夫球,却没时间早点宣布。 公司允许居家工作,但是我心里有数,失业是迟早的,疫情期间旅游业是惨淡的。由于储蓄不多,我便想回乡,打算申请跨州,到了警局发现人潮不输百货公司。排了好久好久好久,当快轮到我时,突然被警察告知无法申请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政府U-Turn不允许跨州,同样的错误,政府可以一犯再犯。 最终公司还是倒闭,政府帮助中小企业不力,我一个平民百姓失业了。与此同时,丁丁为了稳固权力,用官职和官联公司肥缺,拉拢巫伊和青蛙议员。他的内阁成员非常庞大多达70多人,人民失业,青蛙发财。就连承诺好的全体部长公布财产,也不了了之。 我由于有事去找朋友帮忙,结果被警察发现,以非法聚会为由,罚了我1千块,我犯错我认了。但是前副首相扎希的女儿,也是犯了同样的错,结果只罚800块而已,凭什么她就有特权,我们这些平民就没有。在古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现在是民主时代了。 唯一能让我开心的事 唯一能让我开心起来的,就是部长们的搞笑言论。我们的卫生部长在电视上表示,喝温水可以抗肺炎,他与5百个国家开会,但是我有限的地理知识告诉我,世界上只有1百多个国家而已,不知道他5百个是那来的。还有我们的妇女部,告诉妇女在家要盛装打扮,还要用哆啦A梦的声音向丈夫撒娇。教育部叫我们要玩抖音,真是哭笑不得。 还有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我申请BPN失败的原因竟然是收入过4千,我一个失业人士怎么可能月入4千,也不曾有过如此高薪的工作。更有网友表示,其申请失败的原因是申诉者已经过世,但问题是他还活得好好的。 今天是国盟执政百日,我开始怀念希盟执政的日子。国盟的表现只能用不及格形容。广大的大马人民只能求神拜佛,不求国盟有功,只求国盟无过就好了。 文/ 阿明

【火箭广场】:用适当的方式检测非法外劳

根据卫生部总监诺希山表示,在五月内,有高达78%外籍人士确诊新冠肺炎,而大马公民只占了22%。然而,在这78%的确证病例中,除了合法外劳以外,也包括非法外劳。 好消息是,由于我国人民适应生活的新常态,也让国人的确诊数目大大减少。然而,在放宽限行令期间,外劳确诊案列也开始逐步上升,成为新的感染群体,我国对于外劳的依赖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们在任何行业都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不可缺少。 根据人力资源部的统计,非法外劳在我国大约有300万至400万人,而合法外劳共有230万人。非法外劳在我国靠着打散工找生计,获得的待遇也没有像合法外劳好,因此卫生条件较差,居住在人口密集,加上卫生知识也不高,所以加深感染及传染风险。而且,在没有社险保障下,雇主也不会提供非法外劳进行检测,并且检测的费用也不是小数目。 为了减少感染风险,政府也在较多非法外劳的区域进行封锁,让政府能够大规模为外劳进行检验和逮捕非法外劳,若没有感染病毒的非法外劳将被遣送回国。对于政府而言,这个举动可说是一石二鸟,既能够检测病毒,也可以减少我国的非法外劳。但是,在我国打拼的非法外劳,是否会在家中原地不动,任由官员逮捕,这点大家都非常清楚。 检测漏洞 事实上,新闻上也频频报道非法外劳在隔离中心或医院潜逃。早在5月中,就因封锁吉隆玻半山芭多条路段,引起大约500名外劳在封锁前一晚,收拾包袱逃跑。 由此可见,政府大规模的逮捕非法外劳,只会让非法外劳被迫迁移去别的地点,也有机会让病毒传染去不同的地点。由于外劳非法入境,在没有登记下,国家也不曾获得他们资料,所以也无法追踪他们的行踪。 因此,为了应付非法外劳潜逃的隐忧,政府应该以柔和的方式检验非法外劳,甚至与各国大使馆官员或代表配合,让非法外劳出来接受检验或治疗,病毒的根源才能彻底中断。 我国疫情已进入最后康复期,非法外劳还是我国的计时炸弹,政府势必在解除限行令前解决非法外劳的问题,避免我国步向领国新加坡的后尘,后果不堪设想。 文/ 伟人

【火箭广场】:令政客闻风丧胆的“传召病毒”

新冠病毒在中国大陆令人闻之色变,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不幸染上此病者,必须马上住院隔离。然而在马来西亚也出现了新型的病毒,它似乎装上“GPS”能够精准传染特定人物,只传染政客,不传染平民,发病的时间点离奇的一模一样,它就是令政客闻风丧胆的“传召病毒”。  此病毒的发病时间点,通常是落在被传召前夕,不论是传召上法庭,还是被传召录取口供等等。其发病症状什么种类都有,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舒服,必须紧急入院,有些还坐着轮椅,穿上氧气罩,插管样样都来,只差没有送到监护病房而已。目前只有一种特效药可医,就是重夺政权。 传召前才来病发  目前有多个确症案例,最新的就是前首相夫人罗斯玛,在被传召上法院的时候,就突然感染“传召病毒”,有严重的背痛和脖子痛,入院接受治疗。而另外一位“患者”也就是沙巴前首长慕沙阿曼,也被感染了“传召病毒”,他被传召到大马反贪污会录取口供时,相信是健康因素无法支撑,呼吸出现困难,被紧急送往国家心脏中心治疗。还有涉嫌非礼案的前首相署部长沙希淡,因身体麻痹不适而入院留医,导致案件展延开审。  这类的病毒虽然不传染平民百姓,但却为平民百姓所憎恨。政客犯了法,早不病,晚不病,在上法院时才发病,意欲何为?难道不是要装病?难道不是为了要逃过律的制裁?所以他们要掩盖,反而是欲盖弥彰。如果说过去有病例,这尚可以理解,但突然就集体选在同个时间点发病,这就才太侮辱人民的智商了。 11 Comments

【火箭广场】:悬在慕尤丁头上的剑

悬在慕尤丁头上的剑 文/ 林封 巫统为了拉下首相慕尤丁,不惜与政敌安华合作,双方近乎撕破脸,要不是元首以疫情为由,呼吁全体国会议员支持预算案,巫统恐怕会在从中作梗,内阁就垮台了。 疫情无论朝那个方向发展,都对慕尤丁不利。如果好转,巫统就有理由要求闪电大选或支持安华,届时元首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如果失控,慕尤丁也必须背上防疫不力的罪名,经济重挫,声望大受打击。 疫情不好不坏或许是慕尤丁心中向往的,但这不是长久之计,疫苗或特效药终究会有问世的一天。即使没有疫苗,疫情肆虐到最后,会发展成“群体免疫”,优胜劣汰,已经有抗体的人活下来,届时举行大选也无所谓。 埋在土里的鸵鸟 慕尤丁有点像把头埋在土里的鸵鸟,不愿面对巫统的步步进逼。据说,巫统主席扎希找他谈副首相的事宜,皆被慕尤丁以繁忙为由拒绝会面,能撑一天是一天。 巫统是悬在慕尤丁头上的一把剑,绑着剑的绳子是疫情的好坏,落下只是时间问题,慕尤丁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巫统不可能让土团坐大吞噬自己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