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广场】:论南北大道收费

国内对大道收费的看法呈现两极化,东马跟西马的情况不一样,东马人居民不关注大道课题,因为他们平时没有使用,除了少数在西马工作的东民人民。这情况发生在西马某些地区也一样,像东海岸的州属比如吉兰丹,登嘉楼和彭亨的居民也平时比较少使用。  根据首相署办公室的文告,从2020年2月1日起,南北大道的收费降阶18%,并且延长特许经营合约至2058年,此举可以让大道公司有效的保养和营运大道,并且可以在不依靠政府的情况下顺利进行。新的过路费会比1999年起落实的每公里11.24仙收费更低,那就是回到20年前的价格。 希盟处理方式更可靠 从长远和宏观的角度来看,在未来的38年里,大道收费不会再起价,政府更不会因此而支付任何赔偿。这将为政府省下高达420亿令吉,政府将拥有更多资金来解决棘手的民生课题,例如建更多的医院,民生补贴等等。若以计算通货膨胀,在未来不起价的情况下,大道收费每年将变相降价。 相较于国阵时期对收费大道的处理方式,希盟政府的方法更为可靠。2011年时国阵政府延长大道合约2038年,为了避免大道公司赔钱,当时的国阵政府允许每3年起涨5%路费,变相的导致大道收费越来越贵,加深每一位大道使用者的负担。 说到这里一定有很多人对希盟大选承诺产生误解,希盟的承诺不是立即废除收费站,而是循序渐进,有系统的有计划的解决大通收费问题,所谓欲速则不达,在没有相应的配套下,草率废除收费站,恐怕将衍生其它问题。希盟政府认为,建设基础设施,例如道路和高速公路,是政府对人民应尽的责任。

单元政党破坏种族和谐

由6党组成的国民联盟,终于赶在国会开幕前夕,宣布共组国民联盟(Perikatan Nasional), 虽然没有正式注册成为政党,但首相慕尤丁已正式获得盟党的113名国会议员的支持,并签署了备忘录。 国盟政府由巫裔政党为核心包括巫统、土团党及伊斯兰党组成,也形成“马来人大团结”的政治局面。 从509大选下台后,巫统跟伊党越走越近,甚至携手大打种族宗教牌,并成功挑起巫裔对于的行动党的恐惧和不断指责希盟只照顾非巫裔,因此巫伊的合作下成功在几场补选中获得胜利。 随着慕尤丁派系的土团党加入下组成政府,也壮大了巫伊的实力,无论是资源和官职都更上一层楼。另外,巫统也从中获得柔佛和马六甲州政权;而伊斯兰党也重夺吉打州;土团党则仅剩霹雳州,国盟执政的州属高达9州,加上联邦政权,巫伊的政治理念和政策将覆盖更广大。 在国盟6党签署的备忘录里有提及将保障各族团结、宗教和文化和谐。但是,对于巫伊和土团党的党理念绝对是矛盾重重,而此多年来所发出的极端言论。实则,我国巫裔人数居多,只要获得多数保守巫裔的支持,就能够获得政权,所以讨好其他的族群,可说是无济于事。 另外,国阵执政我国61年,利用选区划分和制度,来巩固巫裔选区,让国阵可以在更多选区成为基本盘。例如,505大选,国阵仅获得大约47%的选票率,但由于选区划分偏向乡村巫裔选区居多,所以国阵最终获得执政权。希盟执政期间,就策划更改选区的不公,但是,由于国盟夺权上任,计划预计将胎死腹中。因此,国盟只需通过煽动种族不安的情绪,让巫裔没有机会接触多元路线政党的理念,就能够在下一届大选继续掌权。 虽然我国独立63年,种族之间相处已久,但人民对于不同的宗教及文化依然有所保留,罪魁祸首必定是单元政党,利用种族情绪,巩固自身政治权益。 在国盟执政首个国会里,国家元首苏丹阿都拉表示对于我国的种族分化的问题感到担忧,并希望政府能够种族之间的矛盾。事实上,对于政治人物,保住政权才是王道,种族和谐对于单元种族或宗教政党是一个威胁,因此我国种族之间的和谐还面临不少的考验。

【火箭广场】:伊斯兰党执政还得了?

正当慕尤丁忙于巩固国盟政权之时,伊斯兰党又有新搞作。从7月起,登州政府将落实电影院将落实男女分区坐的措施。 根据登州政府推出的娱乐,文化及旅游活动指南,戏院将设有3种座位,包括男性,女性及家庭座位。简而言之,只要不属于合法夫妻或亲属关系,就算是情侣,都必须分开乘坐。令人失望的是,这项措施并不限制于穆斯林,非穆斯林也必须跟从这项规定。 众所周知,伊党一向来以保守政策来捍卫宗教价值观,来灌输保守理念以巩固权力,这点无可厚非,可是从现今来看,这些政策却把非穆斯林涉及在内。当然,宗教是个人自由,信仰宗教并没有不对,但作为多元种族和宗教的我国,这些措施完全侵犯非穆斯林的人权也违反宪法的宗教自由。 从国盟夺权至今,伊党就成了联邦政府的一分子,对于实行保守政策也不怕遭遇盟党的谴责,加上国盟只有少数执政,更让伊党无法无天。早前,因醉酒驾驶事件频频发生,就引起伊斯兰党领袖的不满并要求政府全面禁止国内的酒类生产和销售,结果联邦直辖区部长安努亚慕沙在一个星期后就附和伊党的建议,并下令吉隆玻市政局,冻结发放销售酒牌的申请。 保守政策横行 当然有多数人则认为,只是看电影分开坐,而且是在穆斯林居多的登嘉楼,问题不算严重,人民还能在外自由走动,但只要让这些保守计划一一落实,我国非穆斯林也必定受到影响。并且,巫统和伊党合作之下,通过马来人大团结和行动党打击穆斯林等标题,成功吸引不少的穆斯林的支持,也在多次补选中脱颖而出,让希盟束手无策。虽然伊党现已成为政府成员党之一,但主导权还落在慕尤丁手中,可是一旦巫伊两党合作下,拿下执政的主导权,我国未来将不堪设想。 国盟执政4个多月,就实行一系列保守政策,包括禁止发放酒牌、戏院男女分开坐和服装指南。另外,根据伊党宣传主任指出,伊党将提呈把355法案列入接下来的国会议程。对于我国走向回教化,人民不能坐以待毙,任由极端政客破坏国家多元文化的特色,也无需期待在朝当官的马华、国大党和砂政盟的相助,只能在未来的大选中做出了断。

【火箭广场】:阿邦佐瞎了眼吗?

阿邦佐瞎了眼吗?  文 / 尼尔  原以来有了沙巴选举这个血淋淋的例子,政治人物会引以为鉴,不会在近期之内举行选举。但国盟的政治人物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频频放话要举行选举。  国阵总秘书安努亚慕沙表示,一旦疫情好转,应当尽快举行大选,他拿美国当例子,美国疫情全世界最严重,今年11月还不是照常举行大选,大马为何不能?此言差矣,大马跟美国的国力不在一个档次,岂能相提并论。  还有就是砂拉越首长阿邦佐,他表示州议会将于明年6月届满而自动解散,因此举办选举势在必行,他夸下海口,可以在选举期间仍能妥善管理疫情。  远在西马的安努亚慕沙看不清楚沙巴的疫情,尚可以“理解”。但近在咫尺的阿邦佐怎么可以不知道。沙巴就在砂拉越旁边,难到是权力与利益让他瞎了眼,所以才会对沙巴疫情视而不见?  至于,阿邦佐说他有信心选举期间仍能防控疫情,卫生总监山哥都不敢保证,就凭阿邦佐?他那迷之坚定的自信是那来的?  阿邦佐可能意识到疫情短时间内难以好转,经济只会越来越差,时间拖越久越不利选举。因此趁现在州库尚未弹尽粮绝时尽快选举。如果属实,阿邦佐是置政党利益高于人民,完全不考虑砂拉越人民的死活。  一场选举,让之前防疫成果化为乌有,前线人员的辛苦泪水全部付之东流, 确诊人数突破2万人关口,经济也随之重挫。政客可以为了自身利益,选择忽视这场人为悲剧,看来苛政猛于虎到了今天依然适用。

【火箭广场】:悬在慕尤丁头上的剑

悬在慕尤丁头上的剑 文/ 林封 巫统为了拉下首相慕尤丁,不惜与政敌安华合作,双方近乎撕破脸,要不是元首以疫情为由,呼吁全体国会议员支持预算案,巫统恐怕会在从中作梗,内阁就垮台了。 疫情无论朝那个方向发展,都对慕尤丁不利。如果好转,巫统就有理由要求闪电大选或支持安华,届时元首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如果失控,慕尤丁也必须背上防疫不力的罪名,经济重挫,声望大受打击。 疫情不好不坏或许是慕尤丁心中向往的,但这不是长久之计,疫苗或特效药终究会有问世的一天。即使没有疫苗,疫情肆虐到最后,会发展成“群体免疫”,优胜劣汰,已经有抗体的人活下来,届时举行大选也无所谓。 埋在土里的鸵鸟 慕尤丁有点像把头埋在土里的鸵鸟,不愿面对巫统的步步进逼。据说,巫统主席扎希找他谈副首相的事宜,皆被慕尤丁以繁忙为由拒绝会面,能撑一天是一天。 巫统是悬在慕尤丁头上的一把剑,绑着剑的绳子是疫情的好坏,落下只是时间问题,慕尤丁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巫统不可能让土团坐大吞噬自己的地盘。

【火箭广场】:用适当的方式检测非法外劳

根据卫生部总监诺希山表示,在五月内,有高达78%外籍人士确诊新冠肺炎,而大马公民只占了22%。然而,在这78%的确证病例中,除了合法外劳以外,也包括非法外劳。 好消息是,由于我国人民适应生活的新常态,也让国人的确诊数目大大减少。然而,在放宽限行令期间,外劳确诊案列也开始逐步上升,成为新的感染群体,我国对于外劳的依赖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们在任何行业都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不可缺少。 根据人力资源部的统计,非法外劳在我国大约有300万至400万人,而合法外劳共有230万人。非法外劳在我国靠着打散工找生计,获得的待遇也没有像合法外劳好,因此卫生条件较差,居住在人口密集,加上卫生知识也不高,所以加深感染及传染风险。而且,在没有社险保障下,雇主也不会提供非法外劳进行检测,并且检测的费用也不是小数目。 为了减少感染风险,政府也在较多非法外劳的区域进行封锁,让政府能够大规模为外劳进行检验和逮捕非法外劳,若没有感染病毒的非法外劳将被遣送回国。对于政府而言,这个举动可说是一石二鸟,既能够检测病毒,也可以减少我国的非法外劳。但是,在我国打拼的非法外劳,是否会在家中原地不动,任由官员逮捕,这点大家都非常清楚。 检测漏洞 事实上,新闻上也频频报道非法外劳在隔离中心或医院潜逃。早在5月中,就因封锁吉隆玻半山芭多条路段,引起大约500名外劳在封锁前一晚,收拾包袱逃跑。 由此可见,政府大规模的逮捕非法外劳,只会让非法外劳被迫迁移去别的地点,也有机会让病毒传染去不同的地点。由于外劳非法入境,在没有登记下,国家也不曾获得他们资料,所以也无法追踪他们的行踪。 因此,为了应付非法外劳潜逃的隐忧,政府应该以柔和的方式检验非法外劳,甚至与各国大使馆官员或代表配合,让非法外劳出来接受检验或治疗,病毒的根源才能彻底中断。 我国疫情已进入最后康复期,非法外劳还是我国的计时炸弹,政府势必在解除限行令前解决非法外劳的问题,避免我国步向领国新加坡的后尘,后果不堪设想。 文/ 伟人

慕尤丁不急,党员急

土团党在28日宣布开除创党人马哈迪等5人党籍,基于老马派系在5月18日国盟首次召开的国会上不支持首相兼土团党代主席丹斯里慕尤丁所领导的国盟政府,并连同希盟联盟坐在在野党座位。 有部分民众认为这是慕尤丁对付老马的第一步,但在还没公布开除老马前,慕尤丁还在家中进行隔离,事因早前与一名确诊冠病的官员有过接触,所以在脸书上发布与国防部高级部长依斯迈沙比和卫生总监诺希山通过视讯商讨疫情事务。因此开除老马的决定,很大可能不是出自于慕尤丁。 当然,还是有人坚决认为,这个决定或许是在较早前的决定。但从另一个角度去观看,慕尤丁开除老马并没有任何好处。老马执政多年,对马来西亚的贡献,数不胜数,也累积了大量的支持者。事实上,在老马没权没势期间,开除老马势必引起支持者的反弹,让老马获得不少的同情,加深人民对慕尤丁的不满。 了解政治的民众都能发现,慕尤丁夺权至今从未对外公开攻击老马,甚至还要亲自请求与老马会面,就算被老马在脸书上不断的抨击慕尤丁夺权的不道德行为,而且尝试利用各种手段要重夺政权,但慕尤丁始终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击。 慕尤丁清楚知道,政权不稳,一旦老马重夺政权,巫伊势必大力推开慕尤丁派系的土团党,所以慕尤丁还是想尝试留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算老马夺权成功,至少在党内还有一席之地,能够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甚至获得官职。 可惜的是,急着斩草除根的党领袖却没有这样的远见,想要平定的继续执政,不让老马在党内继续制造混乱。可是,却带个慕尤丁不利的处境。 伟人

【火箭广场】: 政治操控的国会

首相慕尤丁的后门政府成立至今已有两个月,民选议员是否过半到今日依然是个谜,谁是新的叛徒议员将在5月18的国会日不打自招,一旦没有掌握多数议席,后门政府将面临垮台的危机。 由于联邦宪法的规定,国会开会间隔时间不得超过六个月,在五月内必须进行国会,否则国会将自动解散,所以慕尤丁在逼于无奈之下必须进行国会。当然,权力在手的慕尤丁也不是省油的灯,费尽心机,把国会减少到一天以达到国会条规,而且议会还不涉及口头质询、书面答复、部长问答及动议等环节。 疫情的发展严重影响所有的领域,各界人士叫苦连天,在情况危急下,有必要召开国会,让人民的心声能够传达到政府。 全国拥有222个国会选区,不同的选区面临不同的问题,通过国会必定能够造福更多的人民,也让政府获得更全面的资讯。 为了抵抗疫情,朝野应该抛开政见,共同解决疫情带来的伤害。公正党主席安华也多次强调,不会趁机在来临的国会投不信任的动议。 令人失望是,国盟政府却若无其事,把所有合情合理的建议排除在外,借口推三推四,让所有反对党国会议员不能问不能说,利用疫情逃避问责及监督,坚持国会只召开一天。 新官暂时松一口气 伊斯兰党总秘书兼掌管法律及国会事务的首相署部长拿督达基尤丁则表示,政府是根据卫生部和相关专家的建议,才把国会召开一天,以保障国会会议事务的所有人的安全。另外,他也拒绝利用线上进行国会或减少议员参加国会的人数。 国会不能顺利进行,对于派发货不对版的应急物品、扮小叮当、玩抖音、喝热水消毒和穿防疫装做秀的新官可说是天大的好消息,也能够暂时松一口气,等到7月国会重开,人民的记忆也许能慢慢淡去。 慕尤丁通过延迟国会,以防止新官在国会继续胡言乱语,并期望票房毒药的新官们能在7月的国会前谷底发弹。重要的是,慕尤丁也获得更多的时间继续分配政府机构官职来巩固政权和继续拉拢希盟的议员跳槽以便获得足够人数。 关键时刻,慕尤丁忙于政治游戏,国会成为政治斗争的手段,人民处于水深火热,国家未来前景再添迷茫。

从513到509的演变

今天是513事件51周年,由于恰逢509两周年,让人感慨万分,老一辈的马来西亚人依旧记忆犹新,对当年的惨况依然历历在目,永远都忘不了。 根据官方的解释,513事件主要是马来人与华人之间的种族冲突,原因是在当时的各族间政治及经济能力有很大的差异;然而部分华人认为这次事件是马来人针对华人所展开的屠杀行为。这次血腥的种族冲突导致了多人死亡和负伤;在华人占多数的地区,华人死伤人数远高于马来人。 整件事的导火索是马来西亚反对势力在该年举行的1969年第三届全国选举中获得50.9%的得票率,第一次超越联盟政府(国民阵线之前身)。反对党在5月11日进入吉隆坡庆祝胜利并且游行。一些巫统的激进党员为之所触怒,举行反示威。两派人马在街上擦枪走火,进而导致日后的种族冲突。 冲突落幕后,国阵表面上极力淡化513事件,但暗地里却非常巧妙的运用此事作为恐吓人民的王牌。每逢选情不妙时,就有意无意提及当年的冲突,令不少有意投给反对党的选民却步,只能臣服于国阵的淫威。这张恐吓牌早期非常有效,国阵足足用了40多年,过往战无不胜。 然而,任何技俩用多了,也会有失效的时候。恐吓牌在308大选时,其效用就开始递减,国阵的3分之2国会议席被否决,同时失去5个州的统治权。直到509大选时,大马首次实现政党轮替,并且还在和平的情况下转移政权,期间没有流过一滴血,堪称大马民主史上的典范。 509之夜是个非常和平的夜晚,对于大选结果,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但值得庆幸的是双方的支持者非常克制,没有重复当年的错误,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流血冲突。皇室,军方和警队始终保持中立,并没有助纣为虐倒向国阵。国阵眼看大势以去,也不得不乖乖交出政权。恐吓牌终于在509这一夜彻底失效。 从513到509,这不仅仅是一个时代的变迁,也是马来西亚的进步,种族关系虽然还称不上是大熔炉,但经过几十年的磨合,只会越来越好。 林封

【火箭广场】:当民主成为卖国贼的筹码

回顾509,马来西亚首次发生政权交替,大马人民不但完成了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更向全世界证明了我们可以用选票和笔,不流血地完成政权和平转移,成为世界的民主典范。  不幸的是,慕尤丁与阿兹敏派系宁当叛徒,为一己之私发动政变,窃取全马人民辛苦耕耘民主果实,让大马发生了首次政变,不仅破坏健康民主政治,更是动摇国本。  原因在于政变就像毒品,一碰就无法回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泰国自1932年第一次政变起,使泰国成为世界上政变最多,最频繁的国家之一,泰国前任国王普密蓬继位以来,泰国就发生过近20次政变。  相对于选举,政变在政客眼里是最低成本的夺权方式,然而缺乏民意基础和政权合法性,始终难以服众,反而让国家付出更大的代价,不正常的政权交替往往得不偿失,加勒比海岛国海地就经历了30多次政变,陷入长期的内乱和内战之中。  此外,此次政变的伤害,并非希望联盟倒台与否,而是百姓对马来西亚的民主机制失去信心,当政客把选民委托当作筹码,掂量着把自己选区卖个好价钱,让过去群众参与的社会运动、集会和抗争都成了权力的祭品,所有人的失落都不言而喻。 未来,马来西亚若像泰国与海地一般,陷入政变的恶性循环,政局长期动荡不稳,百姓终日惶惶不安,社会对民主机制失去信心,民主进程裹足不前,离经叛道的慕尤丁与阿兹敏终将成为后人唾弃的历史罪人。  “肮脏的不是政治,而是政客。”  这是政变发生后,行动党领袖林吉祥的首次发言,显然是为了鼓励国人,面对政客的背叛,固然让人心凉,但切莫轻言放弃民主斗争,因为民主自由从来不是从天而降,唯有有坚持的信念,这个国家民主自由才有未来,才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