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有心人趁机分裂我们
文:依斯干达(Raja Ahmad Iskandar Fareez)民主行动党武吉免登社青团组织秘书这段日子,身为马来西亚公民的我们几乎每隔不到几日,就会被一些令人发指的社会极端舆论所困扰。这些舆论虽然让我们感到无力,但也促使我们提出一些观点及看法。
在面对错误的资讯作出澄清或解释,是我们人类的自然反应,但这种“善意”往往却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最终让“讨论”沦为“争论”。原本可能只是一个区区地方性的课题,却无奈迅速发展成全国性议题,激起不同社会群体的过度反应。
我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尽可能不在“Timah事件”发酵之际火上加油;但回头想想,若我们都选择沉默,极端的政敌将很有可能持续运用这类种族与宗教课题,煽动人民之间的仇恨情绪。
针对这类课题,我近期接受了半岛电视台(Al Jazeera)的采访,提出:“这绝对不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后一次”,指的就是这类政客用来达至政治目的,所发表的极端言论。而这些极端的言论往往都是半真半假,甚至是彻头彻尾被捏造出来的谎言。
我认为,极端政客仍会在未来的日子持续运用这些手段玩弄选民情绪。但身为马来西亚公民,我们有责任戳破这些谎言,阻止这些「危险思维」的肆虐。
【火箭广场】:当民主成为卖国贼的筹码
回顾509,马来西亚首次发生政权交替,大马人民不但完成了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更向全世界证明了我们可以用选票和笔,不流血地完成政权和平转移,成为世界的民主典范。
不幸的是,慕尤丁与阿兹敏派系宁当叛徒,为一己之私发动政变,窃取全马人民辛苦耕耘民主果实,让大马发生了首次政变,不仅破坏健康民主政治,更是动摇国本。
原因在于政变就像毒品,一碰就无法回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泰国自1932年第一次政变起,使泰国成为世界上政变最多,最频繁的国家之一,泰国前任国王普密蓬继位以来,泰国就发生过近20次政变。
相对于选举,政变在政客眼里是最低成本的夺权方式,然而缺乏民意基础和政权合法性,始终难以服众,反而让国家付出更大的代价,不正常的政权交替往往得不偿失,加勒比海岛国海地就经历了30多次政变,陷入长期的内乱和内战之中。
此外,此次政变的伤害,并非希望联盟倒台与否,而是百姓对马来西亚的民主机制失去信心,当政客把选民委托当作筹码,掂量着把自己选区卖个好价钱,让过去群众参与的社会运动、集会和抗争都成了权力的祭品,所有人的失落都不言而喻。
未来,马来西亚若像泰国与海地一般,陷入政变的恶性循环,政局长期动荡不稳,百姓终日惶惶不安,社会对民主机制失去信心,民主进程裹足不前,离经叛道的慕尤丁与阿兹敏终将成为后人唾弃的历史罪人。
“肮脏的不是政治,而是政客。”
这是政变发生后,行动党领袖林吉祥的首次发言,显然是为了鼓励国人,面对政客的背叛,固然让人心凉,但切莫轻言放弃民主斗争,因为民主自由从来不是从天而降,唯有有坚持的信念,这个国家民主自由才有未来,才有希望。
【火箭广场】:我的行动管制日记
大家好,我叫阿明,在一间旅游公司上班。3月16日,随着确诊人数上升,全国人心惶惶,封城的消息甚嚣尘上,我一个上班族慌了,什么东西都没买,放了工马上就去附近的Speedmart 99买日常用品,到了才发现小小的商店已经人山人海,很多东西已经卖完,排了好久才结束,期间都不知有没有接触过患者。
当天晚上8点,首相丁丁将向全国发表讲话,不知何故延迟了,搞得人心更不安,从脸书可以看到百货市场里人山人海,没有社交距离可言,里面的民众随时可能染病。果不其然,丁丁宣布全国行动管制令,并充许民众依然可以去百货市场购物,听到这里我傻了,心想如果政府早点宣布,就能避免恐慌性购买,减少病毒感染。丁丁有时间打高尔夫球,却没时间早点宣布。
公司允许居家工作,但是我心里有数,失业是迟早的,疫情期间旅游业是惨淡的。由于储蓄不多,我便想回乡,打算申请跨州,到了警局发现人潮不输百货公司。排了好久好久好久,当快轮到我时,突然被警察告知无法申请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政府U-Turn不允许跨州,同样的错误,政府可以一犯再犯。
最终公司还是倒闭,政府帮助中小企业不力,我一个平民百姓失业了。与此同时,丁丁为了稳固权力,用官职和官联公司肥缺,拉拢巫伊和青蛙议员。他的内阁成员非常庞大多达70多人,人民失业,青蛙发财。就连承诺好的全体部长公布财产,也不了了之。
我由于有事去找朋友帮忙,结果被警察发现,以非法聚会为由,罚了我1千块,我犯错我认了。但是前副首相扎希的女儿,也是犯了同样的错,结果只罚800块而已,凭什么她就有特权,我们这些平民就没有。在古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现在是民主时代了。
唯一能让我开心的事
唯一能让我开心起来的,就是部长们的搞笑言论。我们的卫生部长在电视上表示,喝温水可以抗肺炎,他与5百个国家开会,但是我有限的地理知识告诉我,世界上只有1百多个国家而已,不知道他5百个是那来的。还有我们的妇女部,告诉妇女在家要盛装打扮,还要用哆啦A梦的声音向丈夫撒娇。教育部叫我们要玩抖音,真是哭笑不得。
还有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我申请BPN失败的原因竟然是收入过4千,我一个失业人士怎么可能月入4千,也不曾有过如此高薪的工作。更有网友表示,其申请失败的原因是申诉者已经过世,但问题是他还活得好好的。
今天是国盟执政百日,我开始怀念希盟执政的日子。国盟的表现只能用不及格形容。广大的大马人民只能求神拜佛,不求国盟有功,只求国盟无过就好了。
文/ 阿明
【火箭广场】:走入穷巷的慕敏叛军
在敏派加入后的土团党慕尤丁派系目前在国会中只有29席,比起巫伊联盟组成的”和谐阵线“60席还少31席,如此巨大的席位落差可以预见,慕尤丁政府在未来的决策,将被巫统及伊斯兰党的价值观所钳制。
三党相近的政治光谱,无可避免地彼此竞争,慕尤丁政府必须证明自己比巫统更马来人之外,也必须证明自己比伊斯兰党更伊斯兰才能在马来右翼及极端伊斯兰社群中突围,避免被两党蚕食。
丹戎比艾的教训
举例,慕尤丁对柔佛政局的掌控向来准确,丹戎比艾补选前3天,土团对外公布预测的马来票得票率,仍然是50对50的信心喊话,但内部早已知道马来票的支持率只剩下10%。
原因在于土团党无法抗衡“和谐阵线”所提出的穆斯林大团结论述,让原本基层组织脆弱散漫的土团党遭遇惨败,马来票的得票率与预测相差无几,痛失丹戎比艾国席。
放弃中坚支持者
此外,敦马与纳吉509大选前夕都进行直播,相对于纳吉派钱的承诺,敦马大打“反贪”及“尊严“牌(Cash Bukan King),唤起国人拒绝金钱政治,要“抬头做人”的情绪,这股情绪最终成为压死国阵的最后一根稻草。
显然,当年跟随土团党领袖出走的巫统党员及支持者,许多是不满纳吉以及其团伙的吃相难看而决定退党,慕敏派系放弃”反贪“与”尊严“的论调,选择与贪污腐败的国阵再度合作,自然失去这股力量的支持。
累赘的伊斯兰党
马来精英阶层与城市马来选民也对伊斯兰化政策相对反感,若慕尤丁政府无法顶住伊斯兰党的压力,在政策上放弃中庸,符合伊斯兰党,未来将无法在城市选区立足,必须回到乡区与老树盘根的巫统与伊斯兰党相互竞争。
东马向来视伊斯兰党为洪水猛兽,慕尤丁选择与伊斯兰党合作就等于放弃东马的半壁江山。不仅如此,华裔及印裔选民对伊斯兰党也极度反感,慕尤丁政府将无法在多数的混合选区获得胜利。
简而言之,慕敏派系“后门政府”是为了凑足人头,放弃原则和理念而组成的短视政权,即没有民意支持,又无合理性,如今表面虽然夺得政权,未来面对巫伊联盟的威胁,慕尤丁与其团伙将无可避免地被蚕食并吞,又或是因为分裂而再度倒台,注定走入穷巷,而受伤的还是无辜的小老百姓。
【火箭广场】:行动管制令的混淆与不公
政府在过去数个星期实施行动管制令期间,标准作业程序一改再改,导致人民感到混淆,更被指出现执法上的不公与双重标准。
我国从3月18日开始实施行管令便出现漏洞。虽然限制了商业活动,允许售卖日常用品的超市、便利店和巴刹继续营业,但并未明文规定禁止人们出外购物,所以一些超市和巴刹出现人们群聚购物的现象,而发生了情侣或家属同行出外购物被扣留及罚款事件。
政府之后决定延长行管令,宣布更严格的标准作业程序,包括限制一车一人、限制私家车的行驶时间、出外购物范围不能离家超过10公里等,如同变相宵禁,官方却没有宣布宵禁字眼。
违反行管令而被逮捕的人数上升原因之一,不排除与模糊的标准作业程序有关,违例者可被罚款不超过1000令吉或监禁不超过6个月或两者兼施。
混淆与执法偏差
有一名女大学生因晚间出门送蛋糕给男友,而被监禁7天及罚款800令吉,男方则被罚款1000令吉。另有执法单位以离家不超过10公里为由,禁止一些属于重要服务领域例如食物外送服务的工作人员上路。
一名30岁单亲妈妈克丽斯蒂娜,因违反行管令遭严惩30天监禁的案件,近日引发民众热议。克丽斯蒂娜在上诉后获得高庭改判罚款1000令吉,当事人感到愤愤不平,而在社交媒体控诉政府在执法上持双重标准,因为巫统主席拿督斯里阿末扎希的长女努鲁希达雅,同样违反行管令,却只被罚款800令吉。
努鲁希达雅在4月21日在社交媒体自曝,在行管令期间,公然与夫婿出门拜会宗教事务部长拿督祖基菲里和环境部副部长拿督阿末玛斯里,引来网民非议,努鲁希达雅则留言回呛,叫网民去报警。
此外,卫生部副部长拿督诺阿兹米知法犯法,在行管令期间到一所宗教学校聚餐,他被控上庭认罪后被罚款1000令吉,逃过牢狱之灾。
政府有必要检讨行管令的标准作业程序,尤其如今进入有条件行管令的阶段,若标准作业程序不符合公众利益,将继续造成混淆与执法偏差,不但严重影响政府的公信力,也会打击经济领域复工的信心。
后门政府随时倒台
从叛徒阿兹敏的喜来登叛变开始,再经过一个星期政局混乱后,掀起大马叛变乱局。最让人民意想不到是,慕尤丁最终组成后门政府和担任首相,结合种族和宗教为首的联盟,这对于以多元种族基础建国的马来西亚而言,非常不健康。
慕尤丁获得首相职位后,除了面对人民和希盟的抨击,慕尤丁还要面对国民联盟各党,包括国阵、伊斯兰党等施压争取官位。但是,内阁官位僧多粥少,慕尤丁要如何分配?
由于巫统、伊党和土团党的理念都有一定的重叠,尤其是三党的目标选区都是以巫裔和穆斯林为首。三党都各怀鬼胎之下组成后门政府,大家都有各自政治议程。在分配利益时,三党将会露出真面目,出现政治分歧只是迟早的事。
除了重获政权,巫统议员包括巫统主席阿末扎希、前首相纳吉、前联邦直辖区部长东姑安南等面对多项贪污滥权指控的当儿,可能借此机会通过后门政府起死回生。巫统的贪污滥权丑闻在全世界都众所周知,作为国民联盟的最大党,贪污腐败文化必将重新回归。人民也不会期望马华和国大党能够做出任何反抗,只能期望的是贪少当赢。
另外,随着宗教至上的伊党加入,将会推出极端的政策,例如伊斯兰刑事法。砂政盟与伊党的合作也矛盾重重,双方都有不同的立场,前者对于种族课题保持开放,后者相对的保守。两者在不同理念下必定有纷争,这也会影响国家的发展。
巫统和伊党肯定对官位虎视眈眈,倾向于有权和有资源的官位,而且,慕尤丁派和阿兹敏派议员也会要求部长职,一旦分配不均,后门政府将随时倒台。
【火箭广场】:沙巴巫统夺权代价祸国殃民
2018年的509全国大选改朝换代,习惯于养尊处优的巫统晴天霹雳,因为治理国家不当,遭受人民唾弃,从执政党变成在野党。
人民以为509会重创巫统的保守作风,激发该党洗心革面。然而,贪恋政权的巫统对于在野党的身份无所适从,不但没有自我反省,依旧玩弄种族政治,处心积虑推翻希望联盟政府,不择手段阻扰国家的民主发展与进步。
巫统争权夺利的恶习老树盘根,甚至祸国殃民。最明显的例子就是9月的沙巴选举,因为巫统的沙巴前首长慕沙阿曼利诱政治青蛙企图夺权,迫使沙巴闪电州选,最终付上爆发第三波疫情的惨痛代价,全民遭殃。
虽然国阵与国盟及沙巴团结党结盟为沙巴人民阵线,但是,他们在竞选期间无法谈妥谁是沙巴首长人选,马虎的合作关系显然是同床异梦。
巫统“双失”放狠话
巫统主席阿末扎希曾经信心喊话,希望沙巴巫统主席邦莫达做首长领导沙巴,让支持者以为巫统把握十足,当时就有不少选民担忧沙巴可能破天荒出现“粗口首长”。
虽然巫统在沙巴大选拿下14个州议席,成为沙巴人民阵线最大党,本应理直气壮拿到首长职,却遭受联邦“压境”,结果由首相慕尤丁推选的土团党沙巴主席哈兹兹诺出任首长。
沙巴巫统夺权计划失败了,又失去首长职,顿时沦为“双失”政党,激怒部分巫统领袖放狠话,向国盟政府发出最后通牒。
前首相兼巫统主席纳吉公然表示,巫统应该撤回对土团党的支持;巫统硝山区国会议员纳兹里则扬言,巫统准备退出国盟政府;巫统最高理事安努亚慕沙更认为,与土团党谈判不果的话,便应该举行全国大选。
国盟不配做政府
因此,传言慕尤丁为了巩固政权,可能进行内阁改组,给予更多官职以安抚巫统。如果传言属实,慕尤丁政府默许的沙巴夺权计划,岂不是白忙一场?
土团党野心勃勃东渡沙巴,巫统不甘示弱要借尸还魂,结果造成沙巴变天,意外引爆第三波新冠肺炎疫情,全民被迫承受巫统与土团党政治斗争的代价。如此失责的国盟,不配做政府!
【火箭广场】:政治病毒崛起
大马迎来第三阶段行动管制令,虽然确诊病例不见好转,但康复的病例却逐渐增加。此时,所有前线工作人员和医疗人员在前线疲于奔命。然而,自称“全民”首相的慕尤丁却忙于安排官位给予盟党。
在管制令期间,人民在家中抗疫,除了面对部分部长“搞失踪”,另外有些部长也纷纷口出狂言,奇谈怪论,更登上国际新闻版面,成为全球笑柄。
早前卫生部长提议“温水杀毒”论和建议民众举沙发当健身。随后,妇女部呼吁居家妇女模仿小叮当向丈夫撒娇,在家工作化妆并盛装打扮。高等教育部长也不甘示弱,在管制令期间,邀请网红到部长办公室拍摄抖音,并鼓励民众在行动限制令期间,拍摄创意的抖音视频参赛。
为了巩固政治权力 ,慕尤丁并没有以一儆百的决心,遏止新官继续胡言乱语,加深人民不安。令人民失望的是,疫情当前,慕尤丁竟然却关注于政治上,分配各部门和官联公司(GLC)的高职给予未入阁的盟党后座议员,并利用政治手段撤换前朝希盟政府委任的专业人士和董事。
其中,这些专业人士包括人民信托局(MARA)哈斯妮达和数名理事、人民银行(Bank Rakyat)主席诺里巴、大马社会保险机构(Socso)主席扎克里和大马棕油局(MPOB)莫哈末峇克等。
根据伊斯兰党总秘书兼首相署部长达基尤丁指出,所有没有担任部长和副部长的国民联盟国会议员,将掌政府相关公司高职。
这也证明,比起委任专业人士,慕尤丁更倾向于让盟党议员获得高职,以安抚盟党的不满。可惜的是,新官的表现令人失望,委任的后座议员,是否有能力或专业掌管该公司的董事,还是像新官一样烂泥扶不上壁,后果不敢想象。
疫情的爆发,老百姓面对断粮,三餐温饱成难题,中小企业家面临倒闭,新官不顾正业,废话连篇,对于疫情没有提出建设性的方案。慕尤丁在这时候却专注于巩固自身政治权力,让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在危难之际,谁协助人民共度难关,谁追求自身利益,人民有目共睹。
【火箭广场】:阿邦佐瞎了眼吗?
原以来有了沙巴选举这个血淋淋的例子,政治人物会引以为鉴,不会在近期之内举行选举。但国盟的政治人物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频频放话要举行选举。
国阵总秘书安努亚慕沙表示,一旦疫情好转,应当尽快举行大选,他拿美国当例子,美国疫情全世界最严重,今年11月还不是照常举行大选,大马为何不能?此言差矣,大马跟美国的国力不在一个档次,岂能相提并论。
还有就是砂拉越首长阿邦佐,他表示州议会将于明年6月届满而自动解散,因此举办选举势在必行,他夸下海口,可以在选举期间仍能妥善管理疫情。
远在西马的安努亚慕沙看不清楚沙巴的疫情,尚可以“理解”。但近在咫尺的阿邦佐怎么可以不知道。沙巴就在砂拉越旁边,难到是权力与利益让他瞎了眼,所以才会对沙巴疫情视而不见?
至于,阿邦佐说他有信心选举期间仍能防控疫情,卫生总监山哥都不敢保证,就凭阿邦佐?他那迷之坚定的自信是那来的?
阿邦佐可能意识到疫情短时间内难以好转,经济只会越来越差,时间拖越久越不利选举。因此趁现在州库尚未弹尽粮绝时尽快选举。如果属实,阿邦佐是置政党利益高于人民,完全不考虑砂拉越人民的死活。
一场选举,让之前防疫成果化为乌有,前线人员的辛苦泪水全部付之东流, 确诊人数突破2万人关口,经济也随之重挫。政客可以为了自身利益,选择忽视这场人为悲剧,看来苛政猛于虎到了今天依然适用。
【火箭广场】:既是危机,也是转机
持续一个星期的政治闹剧终算尘埃落定。对于结果,许多希盟支持者感到愤怒和失望。失望之余,请不要放弃希望,因为希盟在来届大选还是有希望的。原因有3如下:
1.巫伊土砂联盟的矛盾
巫伊土砂联盟是一个临时拼凑起来的政治联盟,唯一的利益就是要拉下希盟,一旦利益达成,潜在的矛盾就会爆发。既没有相同的治国理念,更没有所谓的革命情怀,不同于之前的国阵和希盟,有一起经历过选战的洗礼,过程中不断磨合,才有一个像样的联盟关系。
2.新政府不够多元化
新政府的国会议员由多数马来穆斯林组成,马来西亚是个多元文化的国家,显然与国情背道而驰。此外,新政府的女性议员人数非常少,在女性能撑起半边天,讲究男女平等的时代,显得格格不入。
3.基本盘更巩固
由于,这次新生的政权,并不是经过一个正常的民主程序,而是以走后门的法式产生,可谓名不正,言不顺,令希盟的支持者十分不满。或许他们对希盟有些不满,不过他们更无法接受这种后门的方式。他们这股不满的情绪势必表现在来届大选。
要打败对手,自已先要立于不败之地。经过这次风暴,希盟要认真检讨,这些年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并且还要改掉这些问题,也不要一味的把责任推来推去,才能东山再起。